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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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丽堂皇的“美人楼”曾经被她大闹过一回,而且那一次的风波还让头牌花魁香微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影响似乎不长,在“美人楼”立即补上“新鲜美人”后,客人就又纷纷回笼了。男人嘛,怎么忍得住的引
?
“美人楼”少了个花魁,就补上新花魁,当然可以继续生存下去啦!
东方及带着白幔往凤雅所居住的“凤阁”而去,虽然有几位奴工惊诧地瞅着他俩瞧,却也不敢出声或阻拦。规矩里“美人楼”内的头牌姑娘都拥有一只令牌,用来赐给最重要的恩客,换言之,持牌者就是“美人楼”最重要的贵客,谁都怠慢不得。
“能直闯『凤阁』是不是很威风?”东方及得意洋洋地对她道。
“是,你很厉害,非常厉害!”白幔表情森,
出贝齿,想张口咬这头种猪。
“进去吧。”东方及门
路地进了花园,绕过回廊,推开门扉,跨过门槛,雅致的赐宴厅已传来茶叶清香。
“你迟了半刻钟呢!”一道略带沙哑风情的嗓音传出,倒好茶的凤雅转身客。
白幔看着凤雅。美,不是柔弱的美,眉宇间所散发的英气有股极特别的气韵,初见的瞬间,白幔总觉得她像极巾帼英雄,是不容被忽视的女子,难怪东方及不管她是青楼女子,执意与她往来。
“跟她吵吵闹闹了一下,所以耽搁了点时间。”东方及指了指白幔。
凤雅盈盈一笑,回身也将白幔打量过一遍。
“就是她呀!”
“什么叫做『就是她呀』?”白幔突然怒气冲冲地问。
“你是白公子…喔,不,你是白蔓姑娘才对。久仰大名,今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凤雅不卑不亢地说道。
白幔震惊地道:“你知道我的身分,也知道白公子跟白姑娘是同一个人?”
“是。”她应。
“是东方及跟你说的?”
“嗯,他把你的身世以及扮男装的事迹都告诉我了,所以我对你充好奇,也想见你,而东方公子昨夜捎来讯息说要让我如愿,我可是
心期待呢!”她承认。
白幔的心倏地沈至谷底,看来东方及对她很坦白,这也再一次证明了这两人情极深。她倏地看向东方及,道:“你连我是男是女的重要秘密都向凤雅做了报告,可见得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极为崇高,既然这么看重她,为何不快快替她赎身,将她带离青楼
院,幸福地双宿双飞?”东方及耸肩,回道:“凤雅不愿意离开『美人楼』。”
“哪有这种事?这地方是院耶,是
来送往的是非之所,凤雅怎会不想离…”凤雅打断她的话,道:“不是他不帮我,而是我自个儿喜
『美人楼』。”
“听到了吧?”东方及得意地道。
居然同表心迹,还眉来眼去!白幔脸铁青,道:“两位应答唱和得真妙,真是心灵相通啊!看来是我多事了。”东方及点头,道:“我跟凤雅是颇为契合的。”闻言,白幔差点呕血。像他这样的男人,她为何会这么在意,而且还放任他危害其他女子?
“啊,我想到了,你不为凤雅赎身只是为了继续玩水姻缘的游戏对吧?”白幔心念一转,故意说他坏话,要让凤雅看清楚东方及的为人,赶紧收心。
“凤雅,你可要睁大眼睛呀!他不愿意替你赎身是不想许下承诺,东方及只喜游戏人间,玩
水姻缘的!”
“东方公子是这种人吗?”凤雅瞠目结舌。
“他是这种人!”白幔踩踏他。
怔怔然地瞧着白幔充妒忌的夫情,凤推突然有点懂得东方及为何要带她来见自己了。
凤雅幽幽道:“我不在乎能不能赎身,况且我在『美人楼』活得很自在,谢谢你为我打抱不平。”之前听闻过白幔的作风,当时就觉得白公子行事特别,而后,因香微之,她也曾经远远瞧见过白幔,对他的
格印象深刻,再之后,又从东方及口中得知白幔竟是女子时,她已确定白幔独树一帜的
格会是
人的,今
得见,总算可以理解东方及无法放开她的原因。
对于凤雅不为所动的态度,白幔懊恼极了。
“我还是想敬告凤雅姑娘,你真的要小心这只采花贼,不要被骗了!”她再次强调,纤纤食指指向东方及的鼻子。
凤雅忍不住摀嘴偷笑,道:“采花贼?你说东方公子是采花贼?他为了你总是往我这里来,而你居然扣他一个采花贼的名号?呵呵呵…”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