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读书是全年无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混吗?没有我盯着你就不专心!"他愈念愈顺口了。

瑾沛抿着没说话,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她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任他摆布?依她以前的个,她本不会乖乖地坐在这里上课,若她现在拍拍股走人,他又能耐她何,可她偏偏就是没办法这么对他,尽管内心挣扎剧烈。

突然间一声响亮的口哨响起,君蔚突然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君蔚走到她身旁,刻意淡淡地间:“那是谁?找你的吗?"看上去似乎是个男生。

“嗯,同学,我下去一下。"瑾沛跟对方比了个手势,因为想到他不知练了多久才将吹口哨这高难度的技巧练会而到好笑。

她居然连问他可否都省了!趁这空档,君蔚站在窗边仔细地观察倚伺在机车上的大男孩。瑾沛出去时那男孩马上站直等着她走到面前,君蔚用从来不曾有过的锐利眼神观察着两人的动静,一股不舒服的觉令他不自觉地捏紧拳头,小刺猬的同学有一种光般开朗的特质,距离虽远,他仍能清楚地觉到。

彭霄磊看着瑾沛走过来不觉有一丝紧张,他站直了身子,出一个笑容,"嗨,夏瑾沛!"面对这么酷的女孩想不紧张都难,更何况自己又好像喜上她…

“你来干嘛?"瑾沛淡淡地问。

这句话问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抓了抓头“这…我们不是说好每个星期六一起溜冰的吗?比赛期就快到了,我们既然报了名,当然应该要加紧练习才是,而你今天役来,大伙都到奇怪,就叫我来看看。…“今天有点事,忘了。”"哦。”彭霄磊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可又不愿就此离开,只好尴尬地站着,他为什么一碰到她就会失常呢?简直笨拙到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地步。

“你终于练会吹口哨啦?”瑾沛看到他的不知所措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说话为他解围,他在班上及社团时十分活跃,怎么在她面前就完全变了样?

“对呀!"彭霄磊登时对篇眼笑,"不是说以后大伙儿联络都要以吹口哨的方式吗?我怎么也得练会呀!”他所提到的:‘大伙儿”是指在溜冰时认识的人,各校的都有,因运动与热溜冰而结缘,原本瑾沛跟彭霄磊在班上应是八竿子打不到关系的两个人,也由于这共同的兴趣而识。

“嗯,总算是所有人都会了。"瑾沛嘴角扯出一抹淡笑。

彭霄磊的脸垮了下来“你不要吐我槽嘛,这真的很难呐。对了,那你今天要去吗?”他赶紧问她,以免继续被当成笑话,他已经因为这件事被“亏”很久了。

“这…”瑾沛不自觉地抬首望向自己房间的窗子,彭霄磊随着她的视线往上看,似乎看到一个身影隐了隐。

“你要是有事就算了,不要勉强,反正你溜得那么好,少练一次照样能打败其他人。”瑾沛脸沉了下来,默然片刻后突然说道:“我跟你去,你等我一下。”她转身跑回屋内。

见瑾沛回到房间收拾用品,君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同学来找你有什么事?你拿这些东西又是要做什么?"他知道瑾沛的学校是男女合班,所以有男同学来找瑾沛他并不讶异。

“去溜冰。”她不想多作解释。

君蔚一股怒火上升“可是我们在上课。”他极力控制即将爆发的怒气,他的修养、耐一向高人一等,要他气到这种程度,在这数年内就属她办到了。

“现在本来就不该是上课的时间,我跟人家早就约好这时候溜冰,没理由约。我晚上会回来,要上课晚上再说。”她夏瑾沛是不会受制于任何人的,他也不例外!

君蔚现在不光是不舒服,而且十分不放心,看得出那个男孩喜她,而她呢?那天她莫名其妙的问了些关于情接吻之类的问题,会是因为那个男孩吗?想到这里君蔚的心难过得要命,他绝不允许小刺猬在这个时候谈恋,凡事都该等考上大学再说。

“你确定你要去溜冰?”他凛冽的口气令她的心头一紧,印象中他从不曾用此种语气说过话,怎么办?

她咬了咬牙,"我要去溜冰。”总不能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君蔚点点头,不再看她一眼,心里气得几乎想摔东西、捶桌子,任何能发怒气的方法都行。

瑾沛提了东西快步离开,生怕自己会后悔,到时就再也走不了了。

君蔚暴跳如雷地来到窗边,看着谨沛跳上那男孩的车绝尘而去,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失落。他自以为对小刺猬已有足够的影响力,然而事实上他却比不上溜冰、比不上一个同班男孩来得重要,是他的错,他不该高估了自己。

瑾沛依约在晚饭前回来了。溜冰是她少数喜的运动之一,她喜那种风飞驰般萧洒自若的觉,然而今天,她却心事重重,溜冰鞋竟然变得如此沉重。

一顿晚餐吃得寂然,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夏敖贤只是下意识的扒着碗里的白饭,以他们对他的了解,此刻他的脑子里必定十分认真地想着有关工作的计划,除非刻意跟他说话打断他的思绪,不然他本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标准的工作狂!而君蔚脸上则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温,自然也无一丝笑意,只专心地吃饭,至于瑾沛自然也没开口说话。

晚餐后开始上课,他讲解得依然彩,但就是少了一种与她互动的意愿,于是瑾沛确定了他非常生气,而他越是生气表面上就愈平静,瑾沛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静静地听他讲课。

九点半,君蔚准时地结束,边收拾东西边礼貌地问:“请问你明天有需要上课吗?”他这种态度比打她一顿还令她难受,他从来不曾问她礼拜天要不要上课,若他觉得有需要就直接告诉她要上课,而她就得全力配合,为何今天他却要如此故作客套地询问她的意见呢?若说要,好像在讨好他,那她今天坚持不又有何意义?若说不要,又好像在向他挑战,只会令他更加生气,怎么做都不对。

“你觉得有需要吗?"她淡淡地反问,将问题丢回去,似乎只有如此她才能维持尊严,可他也并没有剥夺她的尊严的意图啊!为河她会有这种觉?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