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不成器的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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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雪之小筑童鞋滴可粉红。谢倒傻囡、ymat和娜美酱。童鞋滴打赏~这章涵出场戏份不多,但因为关系到后面的情节,又不能不写,某丫自己都写得好纠结…看到童鞋们滴鼓励,好高兴嗷嗷嗷!》南诏晋宁夏田横的墨,句章的纸,汉凝的狼毫,顺嘉的画料。

无一不,无一不细。价值千金又如何,不比纤腕微转,几抹红梅映于白纸之上,点点新翠藏于顽石之中。

琴棋书画样样通,谋略眼界全都居于人上。皇甫烵,从来就是个不甘于人后的女人。

侍女长吏子舒缓步而入,躬身屈膝:“太上皇,女皇求见。”已经是第九次通报了。

皇甫烵依然如故,不理不睬。

老司秋头发斑白,仔细地研磨膏。她年事已高,但如此亲密小事仍不愿予其他婢,尽心尽力伺候几十年,莫怪成为中得势第一人。

取玄青勾画枯枝。笔端悬,却不见备好的墨盘。

老司秋双眼浑浊,隐隐透出求情之意。

“嬷嬷,那么大一件事,居然瞒了我几十年,让我觉得很不高兴呀。”声冷音沉,老司秋不垂下头,固执地嘶哑着嗓音回道:“老奴知错。但是女皇…毕竟是您的亲生女儿呀。”

“啪!”毫笔被随手甩回玉筒,众侍人猛地一颤,态度更显卑微。

“如果她不是我女儿,你觉得还有命活到现在?”凤目一转,对一直跪在堂下的女吏说道:“让她进来吧。”手一挥,人依次退出,偌大的夏仅剩一对天家母女。

皇甫若殇害怕极了,沉重的力迫使她双肩微缩,头低低地垂着。

“跪下。”腿脚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到地面上。虽然铺就厚重的毯,脆弱的骨头仍难以承受。

半个时辰过去。

一个时辰过去。

向来珍贵的千金之躯哪里受得这种惩罚,皇甫若殇心中又是惧又是怕,怒不敢言。痛苦地咬着,绝容颜藏不住怨怼。

真怀疑,那高高在上的恶毒女人,究竟是不是她的亲娘。亲生女儿被刺客刺成重伤,身体才刚好转。她那么虚弱,可这女人呢?非但不好生安,还下足令,夺实权。

究竟要让她跪到什么时候!

有哪一任南诏女皇。能比她当得还丢脸?

“母皇…孩儿,孩儿究竟做错了什么?”这千娇百媚的声音,那么楚楚可怜,直让人恨不得疼到骨子里。

除了,那高高在上,雍容华贵的女人。

放下手中奏折,皇甫烵走到女儿面前,两指毫不怜惜地夹住那小巧下巴,使其被迫抬头仰视。

那双眼,属于被怒的鹰,锐利而可怕。

“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多大的力气啊,细的肌肤上,五个鲜红的指印。朱旁,细细地出一道血迹。

皇甫若殇彻底楞了。

“我花费十年,费劲千辛万苦,方能于安平郡埋下暗线而不被察觉。元月初七,收到线报,乐芜与西坞一直秘密往来。若能截获信使,人赃并获我便能轻易治乐氏一个门抄斩。你不服气,硬要接手。我便放你去做。时间地点都已代清楚,剩下不过设计埋伏而已。可你最后做了什么?”

“轻举妄动,打草惊蛇,这也就罢!只要能把人带回晋宁,自有千万种方法教他开口。你却肆意妄为,非但不听南霜南雪苦劝,执意放纵人犯,想要什么‘引蛇出’?又怕她们回城报予我知,阻你好事,居然随便编排理由,将两人各打五十军,再赶回晋宁,宣布永不录用!”

“南氏望族,百年来都是南诏的世家领袖。便是你母皇我当初登基,也得依凭南家族长认可一二。南氏姐妹皆为嫡女,身份贵不可言。来当你的贴身侍女是委屈了她们,抬举了你!如今,南氏虽不敢多说什么,但已与我皇族离心!”皇甫烵冷若冰霜的面具,终于被怒火冲出几丝隙。

“接头人被你放回安平后,乐芜即刻称病,边境又‘恰好’生。所谓‘暴民’装备良,动作练,本就是乐芜放纵私兵伺机挑事,让与安平相接的三府八郡百姓苦不堪言!着朝廷须得大加赏赐以示安抚,金银珠宝,丝绸薄绢,他乐芜尚不足。最后我亲自登上他乐王府邸的石阶,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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