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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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这个不血腥。”她又指了指另一幅画报,不用凑近,郝也看到了上面披头散发的女人,不用说,一定是鬼片。

想想,看鬼片似乎也不错,说不准她会被哪个恐怖镜头给吓着而钻到自己怀里呢?想到这里,郝美得眼睛都开始冒泡了,也不错,嘿嘿,“那就鬼片好了。”但事实总是残酷的,整场电影看下来,郝终于知道什么是自食其果了。

其实他最不敢看的就是鬼片,天知道,他最害怕的就是披头散发一身白衣的女鬼了,直到出了电影院,他的情绪都还没调整过来。

再看杜可莹,恐怖的情节对她似乎没什么作用,这会儿,她乐得连都直不起来了,“郝…郝…哈哈…你怕看鬼…鬼片啊。”真好玩,这么大的块头居然害怕鬼片,看电影的时候几乎缩成了一个团,就差没往她怀里钻了。

“谁…谁说我怕!我只是…只是…看电影的时候喜把腿蜷起来而已!”郝嘴硬。

“还喜把眼睛闭上把耳朵捂住吗?”杜可莹继续调侃着。

无语,唉,这是他人生的一大失误。

“算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玩?”怕把他惹急了,杜可莹急忙转移话题,“现在是下午五点,我还不怎么饿…”

“我们去喝下午茶吧,我知道有家店很不错。”第二招,漫,在光缕缕透进来的高档餐厅里,男女主角悠闲地喝着茶,一个小提琴手在一旁优雅地拉着古典乐曲,在这种情形下,女人为男人动心的几率是80%,虽然这样下来,自己的钱包就又见底了…

但当杜可莹看到那家店时,这个他认为相当完美的计划被彻底击破了,“这么贵的店?我才不要去,太贵,太贵了!”贵?

“难道你不喜在这里喝茶吗?”郝有点不解,以前自己的女朋友都是吵着嚷着要来像这样的餐厅,但为什么她就不喜

“当然喜,但这不是我负担得起的。”杜可莹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请客…”

“不了,郝,”杜可莹一脸正地阻止他,“上次请你假扮我男友,我还没请你客,这会儿怎么好意思再让你破费,不如这样,我知道有个小店的米粉很不错,我们去那里吃,我请客!”

“这…”郝一脸的苦笑,越跟她相处,他发现他越不了解眼前这个女孩,为什么她总是跟别的女孩不一样?

“发什么呆啊,快走!”郝无语,他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女人这种生物了。

***wwwnet。net***wwwnet。net***“郝,我说你干吗整天愁眉苦脸的,那个美女你还没追到?要不要哥们我帮你出个主意?”贾儒看到一旁萎靡不振地趴在上的郝,调侃着。

“你就别逗他玩了,看他现在跟丧家之犬似的肯定是没追到。”不用问,说话能毒死蛇的这位一定是白面美少年程君,他坐在桌子前,摆着几红红绿绿的电线。

“她现在还本不知道我喜她,更别提什么追了。”郝沮丧地把自己的头埋在枕头里,那么大的块头做起这样的动作来,怎么看都有点滑稽,自从他对杜可莹展开温柔攻势以来已经有几个星期了,但她却还是一点表示也没有,怎能让他不担心!

看了他这副样子,贾儒和程君互看了一眼,突然都暴笑出声,“老兄,不是吧,你那么胆小啊,连句‘喜’都说不出来?”比起程君,贾儒笑得更加夸张。

程君也笑得不行,“我说大个儿,敢情你个头跟胆子是成反比的啊。”

“你们俩别笑了,你们说处在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她一直拿我当哥们,本没往那方面去想。”郝腾地跳下,揪住贾儒,“你倒教教我,你不是自称‘情场无敌手’吗?”

“喂喂,我说哥们,现在是你追她还是我追她?你要能让我替你房我倒考虑考虑。”贾儒还是不知死活地开着玩笑。程君一看这架势,心知这实验是一时半会做不成了,于是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看起郝的笑话来,“郝,说实话,这年头像你这么纯的人还真少见了,比那不会化妆的女孩都稀罕。”

“你们俩别老耍嘴皮子功夫,也给我点有建设的建议啊!”郝看着这两个损友,心中着实后悔起来,“我当初怎么认识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的…”贾儒听了这话,急忙举起双手,开玩笑地说:“我妈保证,我生下来绝对五脏俱全。”看郝真有点急了,程君才对不知正经为何物的贾儒说:“得了你,大个儿一会儿真急了我可救不了你。”他回头看向郝,“我也不说你什么了,你就继续你的温柔攻势吧,直到哪一天她觉得少不了你,自然就成功了。”说着,他把一张垫在**下面的纸捏成一团扔给郝,“别说哥们我没帮过你,这可是杜可莹的个人资料,好不容易我才从学校资料库里偷出来的。”郝接过纸一看,上面赫然“杜可莹”三个大字,然后下面关于她的资料一应俱全,连个**好梦中情人什么样都有,郝高兴得恨不得抱起程君亲一口,“老程,你可真是我的好哥们,回头我请客。”说完,他飞似的跑出宿舍的门。

等他跑出去之后,贾儒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程君,半晌才说:“你丫骗人的吧,上次你不是闯半天都没进防火墙里吗?”

“哼,调查这点东西还用得着我老婆(电脑)吗?”程君狂傲,“那家伙还不好骗?随便给他点东西不就成了。”

“敢情你都是编的。”贾儒嘿嘿地笑着跳上,“你这人比我还没心没肺的。”

“哪能啊,不过一半真一半假罢了。”程君也是一脸笑,“如果我没预料错的话,我们明天就能看到有趣的事情了。”

“你…”贾儒语还休,两只狐狸互相看了一眼,各怀鬼胎地笑了起来。

“呵欠。”飞奔在校园里的郝打了一个巨大的嚏,他不明就里地鼻子,嘟囔着,“天儿真冷了,真冷了…”***wwwnet。net***wwwnet。net***看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用怪异眼光看自己的路人,郝还是不变风格地直站在那里,像忠实的八公(本义犬)一样等待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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