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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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

“主子…”司以晏却忽然间松开了司以佑，猛然转身对着那些侍狠狠地喝道:“不许告诉父后！”侍们一愣。

司以佑也是讶然，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你们先退下。”那些侍犹豫了会儿，随后便远远推开。

司以佑拉着司以晏在旁边先前设好的椅子上坐下，“大皇兄，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司以晏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去，“我…我…”

“大皇兄不想告诉我？”司以佑问道。

司以晏忙道:“我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二皇弟…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这件事…连父后都没说…”司以佑讶然不已，大皇兄一向藏不住话，更没有秘密的，“大皇兄，到底怎么回事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父后也不会告诉母皇的。”能够让大皇兄藏得这般深得事情定然是大事。

他很担心。

司以晏看着司以佑担忧不已的眼神，咬了咬牙，“我喜上一个人！”司以佑瞪大了眼睛。

“不！我才不喜她了，我讨厌死她了！”司以晏随后又改了口，恶狠狠地说道。

司以佑脸震惊。

司以晏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我才不喜她了！她凭什么要我喜她！她连花都送给倍的男子了，我才不喜她了！”说完，便又将怒气发作在了那些开的鲜的‮花菊‬之上。

“坏人！坏人！坏人！讨厌死了！”司以佑看着愤怒地肆着那些‮花菊‬的司以晏，心里的震惊迟迟无法褪去。

司以晏发作了一通，心里的难受也消减了一些了，最后看见了地上撒了一地的残花，脸大变，连忙转过身不知所措地看向司以佑，“二皇弟怎么办？父后知道了会生气的…我方才还答应了父后不动这些‮花菊‬的…”都是那个坏人！

司以佑愣了，随后却失笑了出声。

司以晏见了脸更是难看，“二皇弟…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连二皇弟都笑了他了…他怎么这般的没用…人家都喜上别的男子了，他居然还想着她！

她有什么好！

司以晏你真没用！

“自然不是了！”司以佑上前拉着司以晏的手，“大皇兄喜上了人那是好事情啊，怎么回事不要脸？那年除夕，大皇兄不是说过父后答允了让大皇兄自己选一个喜的主吗？”大皇兄这两年这般讨厌秋天讨厌‮花菊‬便是因为那个女子？

大皇兄喜了那女子这般多年了？

可是里面居然没有人察觉到？

“她不喜我！”司以晏又难过又恼怒。

司以佑愣了会儿，“她真的不喜你？”他以为方才大皇兄那些话不过是气话罢了，“大皇兄这般好，又是父后嫡出的皇子，那人怎么会不喜你？”他可是听父君提过，自从大皇兄了十四之后便有许多大臣的正夫在年节进请安之时总是会在父后面前提及大皇兄的婚事的。

“她若是喜我怎么不跟我说？她若是喜我，那年怎么会在父后举办的赏菊会上送花给别的男子？”司以晏哽咽地说着，随后又自言自语地道:“可是她若是不喜我，为何总是托大皇妹送我礼物？为何遇见我的时候总是说话那般的温和？”司以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他也没喜过人，蹙着眉头想了会儿，“大皇兄，你有没有问过她？”司以晏一愣。

“就是亲口问问她究竟喜不喜你。”司以佑正道，“与其这般在这里猜，不如直接问个清楚，若是她喜你，那你不就是可以放心了，若是她不喜…”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而是神情担忧地看着司以晏。

大皇兄这般反应，定然是很喜那女子的。

若是那女子不喜大皇兄，那大皇兄岂不是很伤心？

“若是她不喜我…我…我…”司以晏怎么也说不出自己究竟会如何。

司以佑了口气，神情严肃地道:“大皇兄，若是她不喜你，你不可以嫁给她！”司以晏瞪大红了的眼睛。

“大皇兄。”司以佑继续道，“没错，那女子即便不喜你，你也可以请母皇下旨赐婚嫁给她，可是…父君曾经说过，若是所嫁的主心里没有自己，那往后的子便只会痛苦，大皇兄，我不要你往后痛苦，而且，你方才说了，她送花给别的男子，若是她不喜你，那便定然是喜上别的男子了，将来即便你嫁给了她，她也会纳那个喜的男子做侧室的，那时候，你便要看着她和她喜的男子恩恩…”

“我不要！”司以晏当即斩钉截铁地道，“我才不要了！”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里便像是有把刀子在割着似的！

她不喜他就不喜。

她凭什么要他看着她跟她喜的男子恩？

司以佑见了司以晏的反应，想来自己是说的有些过了，便忙道:“大皇兄，你也不必这般担心，我也只是猜测罢了，说不定她是喜你的，那送花的许是…许是…误会而已，对，就是误会！而且，便是她真的送了花给那个男子，也不能说她便喜那个男子啊？”司以晏的脸缓和了一些。

“大皇兄。”司以佑整了整神，“不管如何，问清楚了也好打算，便是真的不喜，那便不喜，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凭着大皇兄的身份还怕找不到喜自己的人？”司以晏却始终还是犹豫不决，去问清楚吗？这几年他好多次想问清楚，但是总是到了最后也问不出口，他抬手擦干净了脸庞，“二皇弟，我先想想。”司以佑见状，也只好先点头。

“我今天不作画了，先回。”司以晏心情还是很低落，对着司以佑道。

司以佑地拿了点头。

司以晏又叮嘱了他千万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在司以佑再三保证之后，方才失魂落魄地走开。

经过了这般一件事，司以佑也没有心情作画了，扬声叫了侍过来收拾，便也回了云殿，只是方才回到了云殿，却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似乎忘了问大皇兄喜的那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