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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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狗子看着李店主冷酷的脸心中不一寒,但也不钦佩他只凭着一身旁门杂学就敢去挑战这些武林中的绝顶高手和名门大派。

李店主停顿了半晌后接着说道:“我至今还没跟你说过我的姓名,我叫李定邦,爹给我起这名字是希望我能安邦定国为大清出力,我虽没有这么大本事但剿灭仍是义不容辞,在我和老聂混入红花会的期间曾托人去京城给我父亲的旧友送信,祥细代了我们打入敌巢并愿助朝庭清剿匪的事。

后来接到回信,对方已经请示了上方,决定派重兵和我们里外合彻底清剿数十年一直盘倨南疆的红花会众匪,而行动的时间就在婚礼当晚。

那晚皓月当空,我特别从千里之外的醴州买回上千坛沉香酒,酒中本身不下药,红花会对于酒食的验毒还是极严的,这酒寻常人喝下半斤就会醉上两天,而这些汉们狂饮之下等酒劲发作自然已是烂醉如泥。

婚礼那天红花会总舵里张罗的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各地的分舵舵主以及和红花会有情的帮会都来给老鬼庆婚。

我则负责婚礼中的张落,拜完了天地之后老鬼就抱着大‮子婊‬急着入房,我暗中又给他一颗”爆丸“,只是这颗是由平时十颗的份量炼而成,药也足足大了十倍,他吃了以后自然会变成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一般。

接下来我则和老聂一起向众匪敬酒,这帮家伙也用不着催很快就来了劲头,划拳比酒样样皆上,小‮子婊‬则是坐在一边无趣的很。

我则乘机过去一边跟她闲聊一边慢慢灌她,我在她那双靴子里早放了”醉芙蓉粉“,这些天从脚上的皮肤渗入体内,混合了沉香酒药效更是增加了几倍,一会儿就已经是红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我扶着她到了寝室,把她的靴子了包在事先准备好的一被子里,顺便再尝了尝她的小脚丫,她换了靴子可脚还是臭的很。

把她藏在底下后我出门暗中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号弹混着焰火爆竹一起放上天空,这些焰火爆竹我足足买了十二箱,若要放完起码要等上两个时辰。

接着又去山上几个哨卡处让那里的守卫都上山喝酒去。

这些家粉本就为不能在山上大吃大喝而抱怨,如今居然有我的批准让他们上山自然是大喜过望全都离开了哨卡往山上赶,嘿嘿,反正这也是他们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酒了,也该喝个痛快再当个醉鬼下地府。”

“老板,然后你就等着官兵上来拿人?”

“官兵剿匪是天经地义,我只是帮他们而已,但我们的深仇大恨始终是要由我们自己来解决的。”李店主望着窗外的微光,似乎又回到那个夜晚。

李定邦等万事俱备了便悄悄转至杨复明和刘巧灵的房外,聂成龙正在外面守着,在焰火爆竹声中只隐隐听着里面仍响着叫声和铺挤的响声“啊——哦——,不——你个死、死鬼,你、你今天怎么——哦、哦、哦——我、我丢了”随着刘巧灵一阵尖厉的叫声,新房里面终于彻底平静下来。

聂成龙笑道:“好家伙,他们居然足足搞了一个多时辰才停下,这特制”爆丸“的效果确实厉害,我怕那老鬼都搞到尽人亡了。”

“小心点,他们的武功可高的很,我们还是谨慎行事”李定邦和老聂悄悄推门进去。

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子男女后的气味,屋里的蜡烛早已烧尽,透过窗外的月光仍可看清屋内大致的景象。

桌旁放着二人的兵刃,下扔着二人的新装,上拉着红帐,帐外居然着只雪白的莲足。

李定邦出李巧灵的宝剑聂成龙则手持杨复明的大刀,慢慢走过去掀起帐子,只见两具在一起,上已经是一片狼籍,当真是,老聂运力对准老鬼的“章门”就是一刀柄,杨复明明居然连哼都没哼一下。

二人把他的身体从刘巧灵的身上拉开,那截已经萎缩成一团沾

只见刘巧灵双结实,上方镶着一对深红的蕾,肌肤晶莹剔透,遍体香汗淋漓,那大开着的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酸腥味,玉腿健壮结实,腿上尽是一层层的,玉足如弓,实在是一副惑人的美女完之后的睡图——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眼神亦变的异常秽,面带诡笑肌动着。

杨狗子只觉得自己的裆越来越紧,他不清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只觉得口干舌燥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继续问下去“后来呢?”

“后来?我们本是想把大‮子婊‬的道也一并点了,用被子包了带走,可偏偏这时出了意外。”刘巧灵本来带着妹妹通过杨小兰的关系来投奔杨复明也只是想有个安身之所,可没想到那五十多岁的总舵主居然上了她,隔三岔五的就献殷勤,又是送胭脂花粉金银首饰,又是主动传授她们武功。

她一开始也只是想虚与委蛇,尽量能在会中谋个高位,但时间长了居然真的被他打动了,在她看来老成持重的男人似乎更能托付终生,但若想到师姐杨小兰将来管自己叫后娘还是觉得说不出来的便扭。

直到两年前的一个夜晚杨复明居然跪在地上向她表达意,堂堂一个总舵主如此屈尊,她也觉得实在不该拒绝他的一片真情,半推半就的就把自己的贞给了他。

之后杨复明更是对他千依百顺,将“百花错拳”也传给了她,她也就不管别人的眼光当起了他的‮妇情‬,为这事她妹妹跟她吵了很多次,认为她是在自己做自已,而她也很生气自己妹妹居然一点也不能体谅她,曾经闹到整整一年都不说话。

直到前些天杨复明正式提出要娶她为,二人的关系才逐渐缓和下来。

最近杨复明不知从那里了些壮的‮物药‬一下子变的体壮如牛,每次都把她疲力竭,而新婚之夜他更是像吃药一便一进新房就把她剥个光抱上“埋头苦干”而且耐力和凶猛的程度亦比之前后猛了几倍,搞的她连续身十多次仍旧毫无倦意,的她只好运起内力来苦撑,毕竟她不愿在新婚之夜扫他的兴。

结果她体内的水分都似乎要被榨干了,昏昏沉沉了半天似乎对方终于停止了。

她并未睡着,只是疲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忽然她在她体内的那东西离开了,便不由自主的缓缓睁开了双眼,惊觉两个黑暗拿着刀剑站在头,这一惊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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