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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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她才彻底的沐会,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不同,他太过刚强,而她之前的演技、装成少年的种种,只是虚张声势,一旦短兵相接,她本没有胜算。

他的手有着不可思议的热度,触摸着她的,掌握着无人触碰过的丰盈,像是在触摸最珍贵的宝物。她息着、挣扎着,却只是增加两人之间的摩擦接触,奇异的受被他挑起,她的身子虚软着。

“为什么‘你’会这么软?”他的声音里有着抑的沙哑,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肌肤为何会柔软细致。

她双手握成拳抵在他上,想抵御他的进一步摸索,但是他仍然很坚持,本不愿意松手。

巾到哪里去了?”他困惑地问道,黝黑的手顺着“他”柔滑的肌理往下探去,在热水中摸索着。他的表情仍旧散漫,然而那双黑眸里其实闪动着些微的笑意,以及深深的渴求。

她惊慌地挣扎,接住他宽阔的肩膀,想将他的身体推开,却只是将他的身子往下推去。他像是计算好了似的,趁着找寻巾的动作,贴紧她的身躯,将脸贴上她前的丰盈,炙热的甚至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蓓蕾,引发她的颤抖。

要不是闻到他身上几乎呛死人的酒味,她几乎要怀疑,他是藉酒装疯,假借着酒意来轻薄她。现在她本无法想到任何关于赌约的种种,心只祈求着能够安然从他手中逃

他的手探入水下,在水里摸索着,不时会触碰到她的身子,她慌地想要躲,但是却无法拉开两人的距离。当她受到他的手探着她腿际的柔软时,她几乎尖叫。

“你在做什么?”她颤抖着问,因为他准确地触摸到她身子最脆弱的一处,她别无选择地只能攀住他。她的头枕在浴白的边缘,再也无法思考,这些接触太过亲密,引发的也太过烈,让她无法承受,更无法抗拒。

“只是找巾。”他无辜地说道,又打了一个酒隔,状似无意地对着“他”前已然立的粉红花蕾吹气。

莫安娴昏到他的手似乎有意痹篇近在咫尺的巾,探着她的柔软,他的长指画过她的花瓣,有意无意地着她的花核。在她闭眼媳,埋在她前的脸庞,缓慢地浮现一丝纯男的笑意,他的指缓缓滑入她的沐内,进占处子的身躯…

“住手!”安娴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怎么也无法想像,自己的初次竟会往浴白中,被一个不羁的醉鬼夺去!

她无法接受荒谬的进展,只能奋力伸出手,拿起浴白旁的木制原盆,毫不留情地往杜丰臣的头上重击…

“咚”地一声,他的身躯徒然冻结,之后缓慢地松懈,沉进温热的水池中。

安娴慌忙地挣,推开他已探入幽径的指。她的全身都因为羞窘而泛红着,只是回想起刚刚的一幕,就羞得无地自容,简直想马上打包行李飞回东京去,再也不愿意见到杜丰臣。

她的贞洁是暂时保住了,但杜丰臣一旦发现她是女儿身,可能会放过她吗?

她全身发抖地爬出浴白,慌忙拿起所有散落的衣衫。瞪着水中浮沉的他许久,她鼓起勇气上前,将他的头抬起,放置到浴白边缘,免得他被淹死。紧盯着那张俊期的男脸庞几秒钟后,她抱着衣服落荒而逃。

她没有发现在她离开后,枕在浴白边缘的社丰臣,悄悄地睁开眼睛,原先黑眸里的醉意早已消失,剩下的是危险的光芒,坚决而肯定。

就彷佛…最优秀的猎人,已经决定了狩猎的目标!

台北的早晨是喧闹的,工程进行时的噪音不停传来,让人有置身工地的错觉。

莫安娴一整晚都没有合眼,她窝在墙角紧紧抱着棉被,紧张地瞪着房门,有些害怕那个醉过头的男人会闯进她的房里来。直到天微亮,她才稍微眯盹了一会儿。整个夜里她不断想起,在浴白里他那些过度亲密的触摸,以及目前四面楚歌的境况。

她仔细地想过了,最坏的情形不外是杜丰臣得知她是女儿身。就算是这样,她也打算跟他暗地里达成协议,不将事情说穿,瞒骗父亲,只要三个月过去,她还是可以回到舞台上继续女扮男装演戏。

问题是,要他保守秘密,她必须付出多少代价?他曾向她需索什么作为回报?

她太过眷恋舞台,说什么也不可能舍弃。父亲不能接受她的梦想,费尽心思要她过正常的生活,说她要是继续如此,终生都不会有男人对她青睐。她其实不希罕男人的情,她骄傲而自信,何时需要男人的首肯与接纳?

只是,杜丰臣能够接纳她的独立独行吗?他能够接受吗?能吗?像他这么一个嘴角有着嘲笑容的男人惊觉脑海里浮现的面孔,安娴震惊地猛摇头,努力要把那张脸从脑海中抹去。

她是怎么了?因为来到陌生的地方,所以心里有着畏惧,以至于潜意识想依赖某个人吗?就因为他是她最初的接触,所以心里老是念着他?

她找不出原因,只是没来由觉得心烦,绑缚前的绸带勒得比平更紧几分。

包裹着丰盈的绸带,竟让她想起前一夜在热水中,他紧紧覆盖着她前的黝黑手掌。她脸一红,咬着牙勒着绸带。

绸带原本是一件和服的带,她把内里拆开,只留下白绸的薄带,正好适合她的需要,能将她温柔贲起的线掩盖,掩饰那属于女的美丽曲线。

就在她喝着早餐的味增汤时,浴室里有了动静,哔啦啦的水声伴随着咒骂声,之后,浴室的门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往客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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