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杀人害己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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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追之后,逐渐发现了白公羊见的影子,黑公羊见道:“小子,你别跑,有些事我不明白…”白公羊见好像未听到,一味地窜掠,竟来到一个三家村野店之中,但此刻晨曦初,大地一片清新之气。

这野店刚开门,一个汉子正在烙饼,散发出阵阵香气,而白公羊见却不见了。

徐展图道:“掌柜的,有个年轻人进了门,到那里去了?”那汉子头也没抬一下,道:“荒村野店只有这么大,你不会自己去找?”徐展图道:“娘的!你八成是吃了火药,说话这么冲…”一推后门,那是个内间,大概也是唯一睡觉的地方吧!

徐展图推门而入许久没有出来,黑公羊见道:“徐展图…徐展图,你找到了没有…?”由于没有反应,黑公羊见也一头钻入这后面屋中。

屋内还很暗,这才发现徐展图躺在地上,见他进来,万分焦灼地疾转眼睛望着门后,似乎有话要说又说不出来。

黑公羊见心念一转,反应不慢不快,猜想徐展图是着了门后人的道儿,急忙撤步回头,但是,总是被动,迟了半步,一双手钢钩似地扣住了他的脉门,接着就是搜了他的身子。

黑公羊见心头一惊,忖道:“原来是她…”陆娟娟脚一勾就把门闭上了道:“见儿,把门关上,叫二楞子看着点。”白公羊见这才自角落中走出来,看了黑公羊见一眼,似有惭,道:“娘,这小子除了冒充我的名字以外,也没有对咱们不利,我看…”陆娟娟冷冷地道:“你不是心软,一个大男人的心太软,就成不了大事!娘的事你少管。”徐展图真想破口大骂这婆娘,明明是白公羊见冒充黑公羊见,他却老是说黑公羊见冒充他,当然,这必是陆娟娟对他说的。

他尊敬黑公羊见的憨直和坦诚。他以为世上最可敬可的人,不是那些有雄才大略的,而是这种心地纯洁,一尘不染的人。因此他才破例拜他为师,甘为仆役。

当然也有自惭过去未作过有益武林之事,竟有赎罪心理。

白公羊见到外面去了,临走时又歉意地看了黑公羊见一眼,好像在说:“对不起!假小子,是我老娘叫我这样做的,我明知不该骗你来此,可是我又不能不听老娘的支使呀!”

“啪啪”两声,陆娟娟拍了黑公羊见两处道,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破桌子边,啃着那汉子刚烙得热烘烘的发面饼,道:“小杂种,你要说实话,玉面圣母小腹上的皮是你揭去的?”黑公羊见摇摇头道:“不是我。”陆娟娟道:“是谁?”黑公羊见不想说,但一边的徐展图很焦急,怕他出那几张人皮,秘笈落入这女人手中,必然天下大

但他无法出声。

黑公羊见道:“我得到这尸体时,就没有肚皮了。”

“胡说!你明明和‘荒冢尸僧’一个鼻孔出气,那贼子呢?”黑公羊见喟然道:“你这位长辈明明和家父有点关系,说起来也都不是外人,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

“放!”陆娟娟道:“你是世上最的女人生的,所以你这东西也必然下…”黑公羊见大吼一声,道:“我娘绝不下,你才是个人,我听黑婆婆如墨说过,一个姓陆的女人,嫉妒我娘,曾百般刁难我娘,以致我娘因而被害。虽然迄今凶手不知是谁?我娘的死,却是由你而起。”陆娟娟霍然站了起来,道:“黑如墨那老奴婢还在吗?

她在什么地方?”黑公羊见道:“我不能再对你说实话了!黑婆婆说,对坏人说谎是没有罪的。她说,你是世上最坏的女人…”陆娟娟浑身颤抖着,一脸狠毒之“叭”地一脚把黑公羊见踢到另一边,再自另一边又踢了回来,那样子本不像个女人,虽然这女人年轻时一定也很美貌动人。

这次黑公羊见落在徐展图身边,陆娟娟忽然打量着徐展图,道:“你是何人?”徐展图道:“我是公羊少侠的仆人兼徒弟。”

“呸!没出息!”陆娟娟道:“你叫什么名字?”徐展图道:“我叫祝宗,祝英台的祝,宗亲的宗。”突然有人自后院推门走进,道:“谁叫祝宗?”原来是白婆婆白玉霜。昔年公羊旦两个子,一是“扫眉扁鹊,步步生莲”陆仪凤,一个是二房陆娟娟。

陆仪凤身边的女仆叫黑如墨,老来都叫她黑婆婆。陆娟娟身边的女仆叫白玉霜,老来都叫她白婆婆。当然,这名字都是公羊旦为她们取的,是因为她们一白一黑,一忠一

两位夫人本是堂姊妹,但跟了公羊旦之后,势不两立,以致使陆仪风神秘地死亡。

陆娟娟道:“就是这个假小子的老奴。”那知白婆婆冷哼一声道:“娟娘,你当时真够马虎的,他说他叫祝宗,不过是利用谐音占你的便宜,其实他正是‘荒冢尸僧’徐展图嘛!”

“什么?”陆娟娟大为震怒!看了徐展图一阵,道:“好贼子!我差点被你给蒙骗过去,这就怪了!凭你这老贼,一向独来独往,目高过顶,怎会作这小子的老奴?

嘿!我懂了!你老贼还不是有志一同,想他的秘笈?”这工夫白婆婆走进来,连连踢了徐展图两脚,徐展图道一解就能说话了,道:“老虔婆,你说得不错,我也是为了玉面圣母,可是我并非只为了那秘笈,也为了使她的遗体不被亵渎,早入土安葬。”

“呸!死和尚,你撇什么清?你家历代祖先做过好事吗?还不快说,那张肚皮藏在什么地方?”徐展图就怕黑公羊见说话,因为他了解这个主人或这位师父,一向是灶王爷上西天——有一句说一句。就马上接下来,道:“老虔婆,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玉面圣母肚皮上本无字,也就是说那皮不知被谁揭去了!”陆娟娟道:“玉霜,给我掌嘴!”徐展图大声道:“陆娟娟!想必冒充‘骷髅夫人’杀死方鹤年等人的正是你们三人,你想想看,那玉面如来的遗体曾在商震及谷华手中数,那秘笈必然仍在他们手中。”陆娲娟道:“姓徐的,你打什么岔?你以为打岔就能免了这小子的皮之苦了?告诉你,我一看到这小子,就想起那人,所以我要尽一切可能折腾这小子,除非他能说实话。”徐展图道:“不说实话,充其量只是受点皮之苦,要是说了实话,还有命在吗?,可惜这都无所谓,我们是啥也不知道。”他是提醒公羊见,不要轻易吐真情,说实话比不说实话更危险些。

陆娟娟道:“小子,你尝过分筋错骨的滋味吗?”黑公羊见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要是不相信,尽管折腾。”陆娟娟道:“告诉你们,陆仪凤那本没有死!

当年死的那个不是她。”黑公羊见大为兴奋道:“我娘果真还健在吗?”陆娟娟道:“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这种坏人怎么会死?十面观音不是叫‘五华三义’找我,又叫公羊旦及清虚老尼去找陆仪凤那人吗?”黑公羊见道:“不错,确有此事。”陆娟娟道:“十面观音岂会无的放矢?要是那人昔年确已死了,十面观音还会派人找她?玉霜,给我折腾这小子!”白玉霜却走向徐展图,她有她的想法,她看出黑公羊见纯洁心善,但能忍耐,要是用错骨分筋法整他,徐展图虽急,却未必知道秘密,若是整徐展图,这小子极富情,如同身受,很可能为救徐展图而说出公羊旦的宝藏地点,以及“先天一气”秘笈的下落来。

而陆娟娟立刻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未阻止她,白婆婆在徐展图身上一阵抓捏及戳点,徐展图立刻浑身搐,五官移位,面惨白,头大汗了。

黑公羊见天生仁慈,大声道:“快点使他恢复,我说…我说…”陆娟娟真够狠毒的,道:“要说就快说,说了之后我马上就为他解除痛苦。”像黑公羊见这样坦诚的人,当然听不出“解除痛苦”的另一种意义了。

徐展图虽然痛苦万分,行将昏厥过去,但他仍然吃力地道:“师父…不要说…说了我…我会死得更快些…”黑公羊见实在不忍,大吼一声道:“先把他恢复原状!”陆娟娟笑道:“现在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你怕他受不了,就快点说!”白公羊见探进头来道:“假小子,快说呀!别惹火了我娘,她会收拾你的。”这小子很关心黑公羊见,却并不是真正了解他的为人。

黑公羊见终于不忍,无论如何,他不能眼看着徐展图为他受刑不过而死,大声道:“那张肚皮在我的发髻中,至于我爹的宝藏,我是真的不知道!快点解了他的道呀!”白婆婆并未扑向徐展图,却扑向黑公羊见。那知就在这时,前门“匡啷”声中被撞开,一条人影抓着一个人闪入,伸手就把黑公羊见的发髻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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