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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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过后,我呆坐在缘,脑海一片空白,只手抓着头发不住发抖。

我没勇气回头看那付横陈在身后的美丽身躯,阮书婷赤的每寸肌肤都有我逞过的罪证,雪白体处处是瘀伤和齿印,我竟然又犯了同样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虽然是她勾引我在先,但后来都是我在动手,于良心于法理,我都逃不过谴责!其实我心里真正怕的,是潜伏在体内的那只恶魔,它让我认清自己果然是无药可救的强惯犯,因为我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念,看来寒竹最开始对我的认定才是正确的!

身后的阮书婷在遭我蹂躏完事后,已经昏沉在那少说三十分钟之久,现在终于有些反应,她发出一声微弱呻,我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觉凉凉的背脊上有指尖轻轻的划动。

“对不起…”我能想到要对她说的只有这一句。

“什么事对不起…”她发烫的脸颊贴在我背上幽幽的问。

“我对你作的事”我四肢冰凉的说。

“我觉得很好,你不用跟我对不起”她伏在我背上温柔的抚摸我肩膀。

不知是否我太过,当她手轻触到某一处肌肤时,电光般的意念突然闪过我空白很久的脑袋,我想起她拉我下浴池时背上短促的扎痛,那觉像被针扎、又像虫咬。

我的思绪又更往前追溯到五年前那一晚,我隐隐还记得在那天严寒的气温下,我喝酒喝得昏昏睡时,脖子上也传来这么一次刺痛,为何我会有印象,因为当时我为了伸手去拍那以为是虫咬的地方,还翻了一瓶酒!并且喃喃自语的咒骂那只死虫,不久后才睡去的。

想起这件事我猛然站起身,快步朝浴室走去。我在这间豪华大浴室里仔细查找每寸地方,结果并没发现可能要找的东西。

于是又回到卧房,目光扫视一遍,最后停留在靠墙边那座桃心木梳妆桌。

我走过去拉出第一个屉,阮书婷已经发出不的抗议:“喂!你这个人有没有礼貌?怎么翻人家的东西?”我不理她,连二个屉的东西全被我倒出来,不外乎是粉盒、香水、以及各式各样的看起来价值不斐的名贵首饰等。

我不死心再拉开第三个屉,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本杂志,杂志封面是对新人,其中穿着白纱礼服的新娘赫然是阮书婷,怪的是新郎的脸竟然被刀片割得稀烂,旁边斗大的标题是豪门婚宴,还有较小的字体商界闻人卓文山独子与电信钜子阮道远千金缔结连理,看到这一幕我的头突然有点晕眩,原来刚刚我搞了人家的老婆,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卓家儿媳妇!

我先把杂志拿出来,准备等一下好好问阮书婷问个清楚,当下重要的是找另一件证物,皇天不负苦心人,果然在屉角落被我发现一只眼的金属盒,盒子上浮凸的字母是gb?h,打开盒盖,里头有五、六颗珍珠大小透明的胶粒,我将一颗胶粒放在指腹上拿近眼前看,上面还有如细芒般的针。

(哼!果然…)事情到这里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动的情绪!很可能我这五年来的牢狱!一夕间掉入无边地狱的转变!全是遭人陷害的谋,虽然还不能确定些什么,但至少这些巧合看起来并不寻常。

我拿着杂志和金属盒,脸热腾腾的杀气走回到前。阮书婷看我这样显然开始有点害怕,只见她缩往的另一边嗫嚅问道:“你…你想怎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将手上的东西重重往上一丢!我想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恐怖,因为看她脸都吓得发白,眼圈也红了。

对峙大约有三秒,她才发腹委屈和不似的朝我大叫:“怎么样啦!我是结了婚!那又怎样?!全是他们我嫁的!我本不愿意…我才二十一岁!连恋都没谈过…就要我嫁一个我本不喜的人…我只想报负他…报负他们这样对我…”她说到后来已经是一边在哭了。我慢慢恢复理智,虽然心情还是很动,不过看她哭得那么伤心,再听她以为我对她凶主要是因为杂志上的事,依这种情况判断起来,她和我五年前那场遭遇应该没有关联才对。

于是我语气也不再那么严厉,不过依旧冷峻的视她问道:“我不问你杂志上的事,那些我管不着!但你要老实告诉我,这个铁盒里有针的胶粒是怎么回事?刚才你在我身上作了什么手脚?”

“我没…”她还想辩解。我暴怒吼道:“说!”她被我一吼整个人震了一跳,泪珠猛掉发抖的说:“你别那么凶…我说就是,那是一种会让男人…变野兽的催情药。”我闭上眼深呼,没错!我所想的事愈来愈有可能。

离真象大白虽然还言之过早,但那种心情的剧烈伏迫得我必须调整一下让自己冷静。

“为什么要这么作!”再度睁开眼时我寒峻的看着她,每个字都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来,不怒而威的气势让阮书婷不敢再和我打糊仗,她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一直有那种想法…从小每个人都把我当公主捧着,但我有时却会幻想被人暴对待的觉,我知道这样很不正常!但是我想归想!真正也只有试过一次…就是和你…”我差点没晕倒,原来这位家世富可敌国、集千百宠于一身的天之骄女,竟然有喜被男人待的倾向,我真为她有钱的老爸和戴绿帽的富家子老公到可怜。

尤其是她刚结婚没多久的丈夫,可还是打个涕就会让政商界大地震的红顶商人卓文山的独生子,要是知道我这样搞他美丽的小子,恐怕逃到北极我都会被他们家逮到,然后最少拿去扒皮喂狗。

不过凡事有失必有得,至少让我发现了胶粒的秘密,这对我的清白是十分重要的线索。

接下来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问她:“这些胶粒从那得来?”阮书婷想都没想就回答:“从卓汉德那里的偷拿的…哦!卓汉德就是跟我结婚的那个人,不过我不想承认他是我丈夫”看来她真的很不喜这段政治婚姻。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问道。

“别人给他的。”

“别人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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