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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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对你一往情深,岂可水无情,弃之如遗。”严晓星摇首叹息道:“道义之,一无儿女私情,琼姐说到哪儿去了。”许飞琼嗔道:“星弟,怎不知女人祸水,你如此绝情,避不相见,恐极生恨,对你大为不利,何况魂谷主夫无故失踪,也许与星弟血海大仇有关连。”严晓星闻言不一呆,忖道:“是啊,沙嵩言说受命围袭紫霞山庄之际,均服下药丸,身不由己,莫非就是魂谷这这独门‮物药‬么。”遂颔首道:“谨遵琼姐之命。”许飞琼格格一笑,拥手同行消失于夜沉沉中。

漆漆微现曙光,白雪无垠,双面佛沙嵩率着七龄子在山径小道上。

沙嵩道:“昨晚你我身经百历,宜守口如瓶,免遭杀身之祸。”道旁闪出一条黑影,躬身抱拳道:“庄中无恙么?”沙嵩定睛一望,见是庄中得力高手吴荣,面泛冷笑道:“原来是吴贤弟,你奉何人之命来此守候?”吴荣答道:“夫人放心不下,命小弟来此,清风庵主已起疑,于遂途守候庄主。”沙嵩淡淡一笑道:“老朽奉帮主急召,指示武林大计,今后武林情势,必有一番剧变,吴贤弟千万不可宣,可送犬子由小道赶返庄主,老朽前去与清风庵主见面。”沙嵩定了定神,身形一提,施展草上飞没功,疾如星奔去。

走出约莫四五里之遥,忽闻清风庵主语声道:“庄主何往?”沙嵩抬目望去,只见清风庵主率领五童从道旁竹林中缓缓走出,立时抱拳施礼道:“沙某奉帮主密使相召,临行匆匆,不及与庵主到来经过陈明,敝帮主言庵主盛情心,他心在短短时内赶回总坛与庵主相见,命沙某面致歉意。”清风庵主道:“如此说来,老身须赶往约定之处与贵帮主晤面了。”沙嵩道:“庵主不多打住一天么?沙某急稍尽地主这谊。”清风庵主在一个时辰内用独门灵丹耗损本命真力与五童打通阻滞道,已是疲惫不堪,闻言正中心怀,道:“老身恭敬不如从命,俾便请教选来武林情势。”沙嵩忽瞥见五童神惨淡,面有愤容,不诧道:“庵主五位高徒怎么样了?”清风庵主淡淡一笑道:“你我回庄再谈详情吧!”他们身形消失远处后不久,东向无垠白雪尽头突现五个黑点,疾逾闪身,转眼现出陶胜三皇甫炎高雨辰等人。

蓦听一清朗笑声道:“陶老英雄别来无恙?”陶胜三闻声不一变,只见一株合抱秃干巨树后转出赵城,面含笑,目注自己,线毫不见敌意,由不得心情一宽。

高雨辰双拳略抱道:“赵老师,你我又幸会了。”赵城含笑道:“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高少侠好。”说着目光转注陶胜三道:“陶老英雄,你是否须往双面佛沙嵩庄内?”陶胜三又是心头一震道:“正是,赵老师何以知之?”赵城道:“老英雄此去必自投罗网。”陶胜三不大变道:“此话何解?”赵城微微一笑道:“因为沙嵩内所囚的二女,并非陶老英雄要寻觅之人,何况二女已予释放,再二女非我罗门下。”

“这话可是真的?”

“正是!”赵城正道:“在下岂是谎言之人,倘不信,当可一问沙嵩。”陶胜三略一沉道:“老朽还是要当面一问真情。”赵城淡淡一笑道:“老英雄定要前往,在下未便拦陶老英雄为了寻觅两位嫡亲侄女,不惜与无极帮虚与委蛇,须知人无害虎意,虎有害人心,明月禅师等七位武林名宿是明证。”说着振臂一鹤冲天拔起,穿空斜飞落下,三起落,瞬眼无踪。

皇甫嵩冷笑道:“此人傲慢无礼,后遇上,老夫必杀之。”高雨辰道:“罗刹门下均是脾怪异,冷漠无礼,当家不理会他就是。”陶胜三等人如飞奔驰而去,约莫奔出三里之遥,已是一处庄,寥寥四五户人家,由于天寒地冻,均深锁门户,忽闻一沙沉声传来道:“来的可是陶老英雄?”一幢矮檐土屋突呀的开启,步出一身材高大,白发银须老者。

陶胜三诧道:“恕陶某眼拙,从未识荆,请问阁下高姓大名。”高大老者笑道:“老朽闵九公奉庄主之命接待陶老英雄,诸位远来跋涉,请至屋内饮杯热酒,略祛寒气,老朽有话面告。”说着侧身肃客。

陶胜三数人鱼贯而入,只见屋内一张方木桌上摆着几样山珍野味,并暖着一壶酒,酒香四溢。

闵九公挽起酒壶,在碗中斟了酒。

皇甫炎暗道:“不多不少,恰好六碗酒,似算准了我等五人。”不深深注视了闵九公一眼。

闵九公好似猜中皇甫嵩心意,笑道:“皇甫当家惊异老朽为何知悉五位定要前来,因为敝帮到处均有耳目,五位一举一动,本帮均了如指掌。”皇甫嵩鼻中冷哼一声道:“闵老师知否我等方才来时途中曾遇见何人?”闵九公淡淡一笑,道:“罗刹门下赵城。”皇甫嵩不由心神猛凛,面微变。

闵九公忙道:“老朽先干为敬。”一大碗酒咕噜噜喝完。

陶胜三察知酒中无毒,亦一饮而尽,道:“阁下是否奉命拦阻陶某等入庄,不知为了何故?”闵九公道:“庄中另有客先至,此人与陶老英雄皇甫当家乃强仇死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恐掀起一场凶搏”

“他是谁?”

“天外三凶,清风庵主!”皇甫嵩鼻中冷哼一声道:“老人尚死么?”闵九公道:“不但未死,武功较前更为进。”说着一一劝酒。

陶胜三意问明二女之事,话出口复又咽了回去。

闵九公甚为健谈,词锋清隽,盛赞陶胜三皇甫炎生平得意事迹,传神动听。

酒味甘醇,菜肴腴美。

皇甫炎嗜酒贪杯成,见了好酒更是不舍,只觉此酒佳极,一连饮了六碗,忽阵头目晕眩,不骇然变,大喝道:“你胆敢酒中放毒。”其他陶胜三等四人亦觉察有异,但四肢乏力,目惊悸之

闵九公哈哈大笑道:“老朽并非所差遣,但所说纯属实话一句不假。陶胜三目怒,喝道:“你是何人?”闵九公道:“老夫闵九公也非虚假,今略施诡计,志在你陶胜三,与他们丝毫无干。”说罢在皇甫炎四人身上点了数处道,笑道:“恕老夫无礼,一个对时后自解。”皇甫嵩等人眼前一黑,俯在案上沉沉睡去。

陶胜三心中发,道:“陶某与阁下无仇无怨,志在陶某何故?”闵九公道:“老夫与令弟至莫逆,魂谷主夫妇突告失踪,经多年之查访,方知陶老师你与令弟面和心违,生心陷害魂谷主夫。”陶胜三心头猛泛奇寒,道:“此话匪夷所思,陶某怎会暗害手足同胞。”闵九公面一寒,冷笑道:“狡辩无益,老夫自有方法叫你吐实。”说着从怀中摸出十支绣花银针放在桌上。

只见闵九公微微一笑,捏起一支银针,左腕一翻,抓起陶胜三左腕,疾如闪电将针尖戮入陶胜三右手中指甲内。

陶胜三只觉奇痛彻骨,不修呼出声,额角汗珠黄豆般大下。

闵九公又捏起一针,由陶胜三右手无名指指甲下慢慢戳入。

陶胜三只觉痛不可忍,泪水夺眶涌出。

陶胜三不胆寒魂飞,自知无幸,只见闵九公已取第三银针,忖道:“与其身残酷极刑,反不如自毙而死。”他虽萌必死之心,但猛然察觉气阻滞,力不从心,又是一阵奇痛,不住张口嗥叫出声。

拾指连心,陶胜三痛极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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