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节:随时恭候差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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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着厚重华服地靠坐在雪壁上,伸展着两条长腿,火热而饥渴地重重吻怀中箝抱的小老太婆,顾不得她无法呼的微弱捶打,浓烈地翻搅着柔润的舌,品尝他渴望已久的甜滋味。

“住手!”

“嘘…会给桥上的人听到。”他好整以暇地剥下老太婆的脸皮,开始袭往她的耳垂,不住扯。

“昨天我已经陪你一天了,你今天还来烦我做什么?”她不悦地低声斥责,强力制止开始剥她襟扣的怪手。

“我没有来烦你,我是奉命来追捕月嬷嬷的。”

“你…别这样!你的手下就在上头!”她死守节节败退的衣扣,顽劣抵抗。

“是啊,为人下属真可怜,站在大风雪中苦等,主子却在下头与老婆温存。”

“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她昨天已经很尽职地扮了一整子角

“所以我现在是在和敌人私通。”他采掌起整团丰,赞叹地享受那暖热馨香的细腻。

“等一下…”她愈发狠狠地挣扎,依然被他拉着跨坐在他身上,方便他埋首在双尝。

“你必须要尊重我所扮演的不同角!”

“我还不够尊重吗?这一年多来不是和老太婆亲热,就是跟乞丐、菜贩、糟老头温存,几乎到不分男女老幼,我都人尽可的地步。”简直变态透顶。

“那是你该收敛自己不知羞求,而不是…”她惊声息,差点喊出声音。

他懒得回应,专注于齿间的雪蓓蕾,同时不忘探往她身下的矜持秘密。

“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是这么。”他沙哑地呻着,不断以手指拨她微弱的悸动,引发她一阵阵哆嗦。

“别这样,这里…”她痛苦地咬紧下,闷声忍住放的娇

“宝宝实在好可,也很可恶,害我好一段时都不能碰你。”他一边温柔细语,一边以手指烈奋进,令她不由自主地弓身向他怀,战栗地脆弱息。

“她会叫我阿玛了,你知道吗?”他炫耀地扬着慵懒笑容,一再冲击她的官,加速指合的进犯,将她推向焰高峰。

她承受不住他令人死的本领,只得中他的陷讲,赶紧圈牢他的颈项密密吻,好封死她快把持不住的呼喊。

无所遮掩的豪紧密贴在他前,随着她本能情摆动狂野摩挲着,擦出更灼烈的火花。

不是只有他能拿做整人的武器。她决定,既然他本就没安好心,那这个游戏两个人玩也可以。

靶受到她逐渐放的扭动与舌挑逗,他的气息开始失控。在她开始解除他层层衣扣的动作下,他不懊恼呻

她不会永远都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从她渐渐明了自己拥有多具杀伤力的妖娆武器,他就益臣服在她的妩媚统御下。

若她真的怀有什么野心;哪怕是为她舍命夺取天下,他也在所不惜。

青葱十指推开他的衣衫,丰立即贴上他赤的雄健膛,令他浑身的然紧绷。

当她身催促他的手指加重欺凌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不了局势,改由她驾御。

“等一下…”他闷声咬牙,青筋暴福“不要。”她咬起他下,以全然开敞的女在他衣下硬如钢铁的巨大亢奋。

“不行,得先把要事情清楚!”否则每回和她翻云覆雨后,脑子只想着如何逮着再次销魂的良机,无法思索。

脸情红晕,无辜地被他推至一臂之遥,下身却仍跨坐在他之上,盈醉人气息。她前襟开敞,发丝凌,神情含少女的纯稚,又弥漫着隐隐的妖异魔,几乎使他失控地全面降服。

“他们…已经查出你藏身的废弃庄园,等一下别回去,有陷阱。”

“好”

“你…”老天,他嗓子燥哑得跟铁砂似的。

“打算一辈子就跟他们周旋下去?”

“如果他们都安安分分,我跟他们还有什么好周旋的?”

“‘四灵’最近将有重大密谋,我会为了贯彻我们的目的放手出击,届时可能会一举击潰‘四府’的存在。”她冷然凝睇。

“我明白。”这天迟早会来。

“打算出手阻止我吗?”

“你再怎么放手出击,我都不干预。但你要是伤害到他人命,我绝不放你。”哪怕他是她终生挚的伴侣。

“好严厉的月嬷嬷,连至亲的人也不放过。”他轻笑。

“原则的事情,不能妥协。”桥上渐渐传来各路人马聚集的嘈杂声,回报的、叫为的、推测的,在霜风凄紧的席卷下纷扰成一片,仍不罢休。

“他们恐怕会发现桥下的动静喔。”他挑眉抬眼。

“那还不快趁他们发现之前尽情放一下。”他诧然笑望,随即将她拥进怀里吻个彻底,极其缓慢地一面啄,一面解开身下束缚。

“小的随时恭候差谴,悉听尊便。”桥上暴雪翻飞,人影离,茫无头绪地持续搜寻,浑然不觉桥下狂野蔓延的烈焰…那唯有在战役中才有的情,在情中永不休止的战役。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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