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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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上电话，她连忙把行李箱中的衣服全都倒出来。可是东挑西拣，就是没有一件合适的，真是急死人了！

虽然他说穿轻松点，可是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耶！怎么能随便穿呢？

哎唷…到底该穿什么好啊…最后，她终于挑了一件白的薄纱洋装，再搭上同的两寸高跟凉鞋，让自己看起来高一点，能和申引霨相称。

等丁苡芩打扮好，冲下楼时，看到的却是只穿着运动休闲服和球鞋的申引霨，他的穿着和她的一点都不搭调，丁苡芩当场觉得尴尬极了。

"你真美…"申引霨看着她为他作的心打扮，眼神几乎离不开她，由衷地赞道。

"我，我再去换…"丁苡芩转身，想回房去换轻便的衣服。

申引霨拉住她。"不用了，你穿这样很好，走吧。"丁苡芩儿没想到，上车之后，他们竟然会往宜兰开去，到达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

"这里不是苏澳渔港吗？我们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吃下午茶？"她下了车，脸不解地看着申引霨。

"我们要去赏鲸，我已经让人在船上准备了一些茶点。"申引霨先跳上系在岸边的一艘游艇，然后再体贴地牵她上船。

"赏鲸！可是我穿这样…"她的额头马上出现三条黑线。

申引霨看了看她脚上的白高跟凉鞋，笑道:"是有点不方便，不过船上有拖鞋可以换，没关系的。"话虽如此，但丁苡芩还是觉得很尴尬，没想到第一次约会就出糗。

她心情有些郁闷地换上申引霨拿来的拖鞋，但拖鞋太大，每走一步，十只脚趾头就会往前滑，于是她只好再将丝袜下，真是糗毙了！

"你的脚趾头好可。"申引霨知道丁苡芩心里难受，刻意称赞她一句，在她的心上洒了糖。

"真的？"她眼睛一亮，动动脚趾头，被他─称赞，她觉得自己的脚趾头好像真的很好看，果然比较开心了。

申引霨见她开心，他也开心。

"来吧，牵着我。等一下出港，会比较大，船身也会摇晃得比较厉害，你要小心点，别摔着了。"他自然地伸出手，等着她。

苡芩愣愣地看着他，眼底动的泪光汇聚。

"你对我从来没这么温柔过。"她鼻子低语，像是在怨诉，又像在撒娇。

闻言，申引霨心一紧。他总是习惯冷漠待人，动不动就绷着一张脸说话，令人难以接近。但是丁苡芩却没有因为他的冷酷而退缩，反而勇敢地向他，甚至忍受他无情的话语，想到自己让她有过的委屈心情，他不难过了起来。

幸好，自从明白丁苡芩对自己的重要后，只要在她面前，他就觉得他心的温柔和关怀会自动开闸，和她在一起，他觉得好轻松，没有任何束缚的窒息。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用充抱歉和怜惜的眼神，看着丁苡芩的小脸。

接收到他自责的眼神，丁苡芩觉得好不舍。她喜他，就是想用她的让他快乐，她不该给他任何力的。他的外在表现其实无所谓嘛，只要他心里有她就行了。

她灿然一笑，把手在他的大手里，顺便把话题扯开。

"引霨，我们现在出海，还能看得到鲸鱼吗？赏鲸不是都得一大早出发？"

"赏鲸是靠运气，什么时候来都一样。再说，就算我们看不到鲸鱼，也可以看夕，这里的落很美。"

"嗯。"丁苡芩点头。

其实，看不看得到鲸鱼无所谓，只要他在身边，去哪儿都好。

出港后，申引霨下了锚，带着丁苡芩上了甲板。

海风好大，有些冷，墨绿的海水上下波动，卷着白沫。时近黄昏，太只留下红橙的光晕，已没有了热度。

马达起许多花，海风一吹，水珠就飘上船。咸咸黏黏的，尝在嘴里，丁苡芩想到今早饭店送来的那盅用汤熬的咸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