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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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纤纤,五小小的脚趾头娇怯的微微动弹了一下,从脚趾到脚踝,每一寸曲线都是极美的,皮肤雪白雪白,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见,脚背纤瘦,但骨均匀,就连狐狸眼这么挑剔眼高的人都挑不出一点瑕疵。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被眼前那双雪白的玉足所引住,竟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住了软的一只脚趾头!琴伤被吓得倒了口气,小脚猛地一缩,但被狐狸眼紧握在掌心无力挣,只能忍着。

那小小的脚趾头在口中不安分的动来动去,香软柔,没有丝毫异味,只有淡淡的花香,狐狸眼想起琴伤身上似乎只有香气,不管是她身体的哪一寸。他玩女人无数,但从来不会做这样低三下四的动作──他在讨好一个女人,说出去的话简直能够把人笑死!

琴伤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想挣扎,可狐狸眼的动作神情都是那么虔诚,居然给她一种如果打断他会是很罪恶的事!无奈只能看向黎长歌,寻求他的帮助,可琴伤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只是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然后也直起身覆上来亲吻她!

瓣被温柔住,令人着,发出痴的叹息。琴伤傻傻地瞪大眼望着面前长歌俊美的脸孔,半晌不能反映,任由他温柔自己的,撬开,将每一颗牙齿都过,然后住她柔软的丁香舌,尽情的在她口中翻江倒海。

同时被两个男人夹攻,琴伤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但当这两个男人分别是狐狸眼与长歌的时候,她是怎么也无法将他们俩联想到一起去的。狐狸眼情跋扈,独占极强,从来不屑与他人共享任何东西,而长歌对她温柔关怀,任是谁面对心之人都不会舍得将她匀出去与人分享的。所以…他们俩到底是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就在她刚被他们到手的第一天?

这些念头从她的脑海里飞速闪过,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因为被调教的极度的身体下意识地就给了反应,快迅速没了理智,呼声变大,娇躯微微战栗。

狐狸眼将每只脚趾头都了一遍,期间偶尔用指尖挠挠她的脚心,琴伤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两只纤白的手一动,想推开,可狐狸眼眼明手快一把握住她的双腕,原本神智就不大清晰,被狐狸眼这么一,琴伤更是彻底失了魂。

他们很快就将她剥光了。黑的男睡袍解下,柔软的布料轻飘飘的地滑过白玉般的肩头,致的锁骨优雅的颈项贲起的线,在在都能让男人失了魂。睡袍在尖的地方停止了掉落,要掉不掉的悬在上头。琴伤的身体非常完美,就算没有内衣的烘托也依然坚丰盈,躺下去的时候亦不分散开来。

象牙白的躯体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圣洁的光,馨香扑鼻。琴伤眼神离,四肢瘫软,如同没了骨头一般栖息在黎长歌的肩头,他松开了她的瓣亲吻她优美的颈项与锁骨,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么亲密过,从来都没有,最亲密也不过接吻与拥抱,黎长歌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有开过荤。他咽了口唾沫,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知道大致上的过程,但要他真实弹的去实践,还是有点难度的,尤其面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他始终深的那个。曾经在美梦中无数次幻想与抚过的身体出现在面前,她吐气如兰,肌肤如玉,无论哪一寸都都完美的教人叹息。这是他曾经深深渴望与幻想过的,如今真的呈现在他面前,黎长歌反而害羞了。俊美的面孔明显出一抹红晕,黑眼睛眨呀眨,好半晌,咽了口唾沫,才充敬意的,虔诚的如同朝拜一般亲吻琴伤。受到的肌肤滑甜美,他想要更多,理智却又告诫自己不要太鲁以免伤害到她,所以他啃咬的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全无章法。

狐狸眼则已经吻到了琴伤的小腿。他用尖利的牙齿啃啮过去,滚烫的舌尖带给琴伤说不出的愉。她闭着眼睛,仰着头,吐出深沈的呼,睡袍往下滑落一边,出形状完美的房,顶端一颗红宝石宛如小兔子的红眼睛,鲜滴。黎长歌屏息静气地握住那不住颤动的凝,小心翼翼的低头,含住头轻咬慢嚼。

“啊…”琴伤忍不住战栗,她抱紧口的那颗头颅,黎长歌专心致志于她的部,而狐狸眼已经打开了她的‮腿双‬。

从浴室被抱出来之后她就没有穿内衣,睡袍只剩下寥寥的遮掩作用,已经堆积在了间,从部到部的曲线玲珑开阔,美不胜收,狐狸眼的眼睛越看越深,颜加重,伸出一长指着凸起的蒂。琴伤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夹紧腿──却把狐狸眼的手臂夹在里面,给了他更大的活跃空间。

黑猫里的女人,就算被玩过再多次,也会很快的恢复,身体的柔韧度与紧致度都十分惊人。狐狸眼不放弃的继续蒂,琴伤很快就出水了,黏嗒嗒的声音从下身传来,她有些羞赧──因为长歌还伏在自己的脯上。她不想被他看见这样的自己,哪怕他其实早已见过,她仍然想要自欺欺人的留住这个虚假的美好印象。

狐狸眼不住为这具美丽的身体到赞叹“宝贝,就这样你就了,想要了是吗?”真是尤物中的尤物,销魂的叫人不敢置信。男人顶喜这种女人了。

琴伤低头看下去,狐狸眼对着她气的笑容,加重了挑逗她的力道,指头在口处蹭了两下慢慢了进去,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泛着润气息的甬道一点一点没自己的手指,内里柔的媚将他的手指咬紧,那滋味儿,没法儿用语言形容。狐狸眼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进入她身体的巨大快了。

------不知何时琴伤已经仰躺在了上,她离的望着天花板,睡袍堆在间,出羊脂白玉似的躯体,,柳,简直令人不敢直视。黎长歌伏在她的上身她雪白的,另一手则在她的纤处不住游走,狐狸眼则盘踞在她腿间,两条纤白的腿被他用双手分开,俊脸埋在女的私密处不断着,偶尔当他抬头去看琴伤的表情时,高的鼻头上便反出莹莹的水光。他松开一只手,用这只得到空闲的手指重新入那眼几乎看不到的小里,销魂的媚立刻紧咬住他的手指并用力朝里,狐狸眼忍不住倒了口气,咽了口口水,呢喃着要求:“宝贝,你夹太紧了,放松点儿。”琴伤想如他所要求的放松,但是极度人的身体本不听大脑指挥,更何况她的大脑早就昏昏沈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数不清的水渍从自己身体里淌出去,而狐狸眼的手指送的极快,每次入时大么指还会磨蹭她肿蒂,一步一步的将她送到高峰。

“啊啊啊…”不行,不行!他太快了,她要受不了了!

好像知道琴伤的高要到了似的,狐狸眼很快放慢了速度,可即使这样,对已经快濒临高的琴伤来说也是十分刺的。她不时地搐一下,呼急促,口高度起伏,偏偏狐狸眼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她,把她悬在宣和得不到宣之间。

“啊…宝贝,我受不了了,我要进去了。”语毕,男人迅速除去浑身衣物,单膝跪到上,另一条腿则踩在地上,一手握住大茎在泛着气仿佛在邀请他进入的口擦了几下,沾染上水汽,觉得润滑了便往里捅去。

他太大,而她太小,即使充分也依然进入困难。突如其来的入使得琴伤咬紧了牙关闭上眼睛,原本无力垂在单上的双手猛地抱住了前的黎长歌,下身一阵阵的抖。女最怕遇到天赋异禀的客人,得到相同的钱,自己却要被蹂躏数倍,这种痛苦谁晓得。每每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客人不意,还要责怪她体力不够。

她习惯了疼也不说出声,就咬牙忍着,其实也算不上疼,狐狸眼对她是不错的,至少没有像第一次在车上那样凶狠野蛮的冲进来。她想到这里,就慢慢松开了环抱长歌的双手,然后别过小脸轻声呻着。沙哑的嘤咛声无比动听──至少狐狸眼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硬了。琴伤也觉到私处着的大家伙又大了一分,便不觉哀哀叫起来,眼角泛起泪花。

黎长歌心疼地吐出嘴里鲜红的头,它们已经变得又肿又硬,如同两颗红宝石,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还弹了两下。琴伤眼角的泪珠让他心如刀割,温柔的薄慢慢敷上去去泪滴,然后含住粉,柔声安和劝哄着:“乖,不疼,不疼不疼啊…”好温柔好温柔,温柔的令琴伤心碎。

她主动伸出小舌与之绵,咬住他的舌尖不肯放,心里充哀伤。从那把大火烧起来的一刻起,她就再也没想到还能见到他,更不敢奢望还能与他在一起,这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眼前的一切又令她喜又惧怕,喜他在她身边,他们如此亲近,惧怕美梦下一秒就醒,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上天是多么的喜她,看到她的快乐幸福就要立刻摧毁掉。

狐狸眼进去之后勉强自己停了一会,但琴伤的实在是太人了,他本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他想,自己停了这么久,她应该适应了吧?健轻轻摆动,没用多大力气的起来,很轻很温柔,怕她一时受不了。可一抬头,居然看见琴伤和黎长歌吻的那么深情绵,好像自己虽然着她,但本得不到她一头发一样。狐狸眼妒火攻心,看琴伤那么乖顺的回应黎长歌心里就不舒服,为此他轻轻拔出来,一如之前的每一下,然后猛地用力,直贯她窄小的

琴伤被这一下猛,沙哑的尖叫出声,可嘴被黎长歌吻着,便下意识地咬了下去!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昏沈离的意识瞬间清醒,小手捧住黎长歌的脸,惊慌地问:“长歌、长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没事吧?”他血了,他血了!她怎么能让她的长歌血呢?!

狐狸眼没想到自己这么用力的占有居然还是被忽略了,他恼的不行,就想着怎样才能夺回琴伤的注意力,可她的心思全放在嘴被她咬出血的黎长歌身上了,哪里愿意分给他一点?

黎长歌没想到自己只是受了这么一点伤,了这么一点点血她的反应却这么大。琴伤的慌使得他心疼的赶紧捧住她小脸又亲又疼,柔声安抚着:“我没事,我没事,别怕别怕,我没事。”边说边想亲她的小嘴,可一想到自己上有血,便在中途硬生生的改了方向,用大手轻抚她的小脸,然后以舌尖卷去瓣上的鲜血,继续温柔安着她。

眼看那两人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好像自己的存在跟空气差不了多少似的。狐狸眼曾几何时被这样忽略过?他生来便是人中龙凤,男人嫉妒女人慕,从来没人敢这样忽视他!尤其还是他中意的女人!

心里不至极,可他又能怎么办?人家那俩摆明了没把他放在眼里,狐狸眼又气又怒,可看着琴伤那副可怜样儿却又舍不得对付她,再加上下面被她咬得紧,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也罢,他们深情他们的,他玩他的,反正一时半会儿琴伤也不可能心和注意力都放到自己身上来,现在吃这干醋有什么用,还不如先把眼前的做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狐狸眼对自己充自信,他相信,琴伤早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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