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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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妮姐,怎么你开始帮那家伙说话了,想把我推入火坑啊?”

“推入火坑?瞧你形容的,我只是觉得凡事不要太极端比较好。”懊怎么说呢?她当然不要娇娇跟一个花心的男人在—起,是她告诫娇娇这世界上有三种男人不能碰,一是赌徒,有赌瘾的人,再怎么戒,也戒不了天生骨子里的赌,迟早把老婆输掉,跟这种人在一起就是一种风险,一个人有多少人生可以跟这种人做赌注?只要输一次就完了。

二是打女人的男人,这种人的格存在着暴力倾向,并非用规劝或讲理的方式就可以叫他改掉,会打女人代表他不懂得珍惜对方,会跟这种人在一起的女人是最笨的,人可以讲道理,但拳头是不长眼的,千万不要笨得去当沙包。

第三就是花心的男人“花心”意为不停地花心思去狩猎,或许是雄动物有天生征服的本能,对翠一对象到不足,喜在不同的异之间挑战自己,追求官刺,从中得到成就。这样的男人有喜新厌旧的特质,没有责任,稳定不足,聪明的女人就该知道这样的男人是不可信赖的。

但是同样的,温云妮也了解,很多事情不能以偏概全,而且情况不同,结果也会不同,若两人结了婚,其中一方违背婚姻而出轨,纵有任何理由都不能原谅,背弃婚姻就是背弃婚姻,不能打折的。

若是男未婚、女未嫁,衡量的角度也就不一样。

在婚前,男女双方都可以多看看、多朋友,寻找最适合自己的人,谈几场恋无可厚非。令温云妮深觉疑惑的是,邵瀚前后两次往,对娇娇的态度转变很大。

谤据娇娇的叙述,第一次往时,她觉是娇娇追着邵瀚跑,那时的娇娇还很冷稚气,似乎并非邵瀚锺的类型。

第二次往,反而变成邵瀚追着娇娇跑,努力讨好她。这时候的娇娇已经改变了很多,不论在外表、气质及内涵上,都不同于以往,即使娇娇甩了他,他依然不肯罢休。

这两次往的差别,似乎透了某个讯息,这也是温云妮为何帮邵瀚说话的原因,所谓当局者,旁观者清,她明白现在的娇娇听不进去,也许该让时间去证明两人有没有缘分。

若邵瀚真她,就要拿出魄力和毅力,即使被羞辱、被刁难,那也是他应得的,否则只凭几句话就要别人相信他的诚意,也太便宜他了,对娇娇而言也有失公平。

所以她放弃了说服娇娇的打算,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支持你。”

“我就知道你对找最好了。”她挨着温云妮撒娇,不一会儿后,有些愧疚地说:“云妮姐,不好意思喔…这阵子要打搅你了。”

“什么话,我们是好姐妹嘛!”

“我会愧疚呀,你们夫子过得好好的,平白多了一个电灯泡。”

“有你陪我,我也很高兴呀!而且有更多时间可以跟你聊聊女人的话题,不像我那老公啊,除了电视新闻外,没什么可以引起他的兴趣,跟他说这些等于对牛弹琴,还常给我听到梦周公去。何况你来了,我也多一个帮我做家事的人,有时候我工作上实在忙不过来,说起来是你帮了我。”章玉娇高举有力的臂膀打包票。

“放心,做家事我最会了,在我南部的家乡,女人从小就被教育要会十八般武艺,所以你没空煮饭的话,给我就行了,而且考完试后我就放暑假了,时间更多,给我吧!”温云妮失笑。

“那我就不客气喽。”

“不过如果超时,你可以付我工钱当作补偿。”说完,两个麻吉的姐妹笑闹在一块,然后又开始同心协力忙其他的家事去了。

对章玉娇来说,有‮试考‬要准备,有家事可以做,有人可以谈心,是求之不得的事,因为唯有如此,她才不会胡思想钻牛角尖,也寸以不去想“他”没错,只要两人不见面,时间久了,他就会自讨没趣放弃了,就这么办吧,就让时间冲淡这份错误的情吧!

----对邵瀚避不见面的如意算盘,可惜只维持到考完期末考最后一科的当天下午。

当章玉娇刚从教室走出来,最松懈的时刻,有人冷不防地接过她手中的书和肩膀上的袋子。

“走吧。”很顺口的说着,随即她的手顺势落入一只有力的手掌里。

她人还处在呆愕中,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牵引着。

“喂,你…”

“庆祝你考完,我们去吃大餐。”

“我不要,东西还我!”她微微挣扎地低吼警告。

“到了车上,自然就还你。”书在他另一只手上,背包在他的肩上,这是预谋,他早就准备好来拐走她。

“我不去,放开啦!警告你我会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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