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误会初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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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三奇从第一句“诸葛司马”一直看到最后一句“双叶双花”失声叫道:“确是奇事,夏侯姑娘函中,不单没有半丝悲痛之意,并在‘天造地设,连襟并蒂’等语以内,喜悦意味!”阎亮取出酒壶,喝了一口酒儿,怪笑轩眉说道:“这种奇事,就是我所说的,于情不合!”诸葛兰道:“老人家着实高明,我夏侯姊姊毫无悲思,却喜悦的‘反常’之故何在?”阎亮仿佛有成竹地,又复喝了一口酒儿,咂咂嘴,含笑答道:“我对于这项问题,业已反覆思考,觉得只有一种答案。”诸葛兰关怀颇切地,急急问道:“这是什么答案?老人家请抒高见!”阎亮笑道:“我猜是司马-老弟并未遭祸,那位夏侯姑娘遂本无从‘悲’起!”诸葛兰诧然叫道:“怎会并未遭祸?司马兄之被惨下油锅,是我亲眼目睹之事!”阎亮微笑说道:“如今可以来推敲那两句最费人寻思的‘非他是他,是他非他’了,从‘是他非他’一语想来,诸葛姑娘所目睹惨被入锅活煮的‘玉金刚’,也许并不是真正的司马-老弟?”这种断语,颇使群侠为之吃了一惊!

诸葛兰目闪神光,又向阎亮问道:“阎老人家,你对于‘是他非他’一语,既作如此判断,但不知对于‘非他是他’一语,又是怎样看法?”阎亮不答,反向诸葛兰问道:“诸葛姑娘,当时在场之人,还有哪些人物?”诸葛兰想了想道:“还有‘瘦金刚’孙一尘,‘八臂金刚’龙啸天,姬元,四名凶苗,和一位善于烹调,有‘三湘第一名厨’之称的‘无双妙手’谭家孝。”阎亮听完,扬眉说道:“若照‘非他是他’一语,参详起来,这八人表面均非司马-,实际却有司马-在内。”群侠对于阎亮所作断语,再度一惊!

诸葛兰摇手叫道:“不对,不对…”阎亮诧然问道:“怎么不对?”诸葛兰道:“那位‘五金刚’司马-兄,于惨遭人锅活煮之前,曾被人验明正身,怎会假的了呢?”说完,便把在司马-下锅之前,姬元曾对他脸上身上,细加检验之事,向群侠复述一遍。

群侠因听了阎亮所作判断,脸上刚的一点笑容,又随着诸葛兰的复述,为之惭惭消失。

其中只有“瞽目金刚”阎亮,嘴角间仍挂笑意。

诸葛兰目注阎亮,诧然问道:“阎老人家,你…你发笑则甚?”阎亮含笑说道:“如今我已有点猜出到底谁是司马-了!”诸葛兰急急叫道:“是谁?老人家莫玄虚,快…快点说呀?”阎亮笑道:“我认为就是姬元,以‘是他’来检验‘非他’,自然不会楦验出什么破绽?”诸葛兰闻言一怔,那位“骷髅老怪”魏三奇,也在一旁,向诸葛兰笑道:“诸葛姑娘,阎兄揣测姬元便是司马-老弟所扮,岂不正与你所见松上悬尸一事,互相吻合吗?”诸葛兰道:“既然如此,老人家与他对面之时,怎未查出什么蛛丝马迹?”魏三奇微笑说道:“这位老弟的镇定功夫太好,不愧有‘中原第一人’之称,但他因与我不,毕竟打了我一对‘子母金梭’,也算是略马脚!”诸葛兰失声叫道:“魏老人家,你说什么?姬元曾用:子母金梭‘打你?”魏三奇笑道:“这点小事,我刚才忘记讲了,如今且再说上一遍。”诸葛兰等魏三奇说完,目中微闪慧光,面含娇笑说道:“老人家,这不是小事,这两只‘子母金梭’关系太大了呢!”一面说话,一面晚徐徐阖上双目,仿佛作甚深思?

魏三奇不解问道:“诸葛姑娘,那两只‘子母金梭’的关系,究竟大在何处?”诸葛兰并未回答魏三奇所问,只是口中喃喃自语说道:“哦,我懂了,‘诸葛司马,夏侯司马’之意,原来如此,只是…只是…”说了两声“只是”秀眉愁皱,又复喃喃往下叹道:“只是‘司马-’到底是谁?谁才是‘司马-’呢?”这两句话儿,把群侠听得面面相觑,疑云腹!

魏三奇道:“诸葛姑娘,你仍然以为那姬元不是司马-老弟所扮?”诸葛兰一睁双目,慧光一闪,含笑说道:“我如今对于其中巧妙,业已大半了解,只有最后一点,尚自参详不出!”魏三奇问道:“姬元身份,真是不真?”诸葛兰摇头答道:“不真,真姬元业已悬尸松上,被我凌空一掌,震的坠入壑底。”淳于慈道:“这样说来,惨遭下锅活煮之人,并非司马老弟…”话犹未了,诸葛兰便接口说道:“当然不是,但却猜不出是哪个倒霉蛋,替死鬼?”魏三奇目注诸葛兰道:“如今的假姬元,是谁所扮?”诸葛兰听了魏三奇此间,竟毫不考虑,有成竹地,应声答道:“是司马刚!”-语方出“瞽目金刚‘阎亮首先怪叫一声,翻着白果眼儿问道:”司马刚?诸葛姑娘是说那以’五行掌‘力,既十二只’子母金梭‘驰名,一向在白山黑水间,行侠仗义的’铁掌金梭‘司马刚吗?

“诸葛兰点头说道:“正是,司马刚也是司马-结盟兄长!”淳于慈讶然问道:“诸葛姑娘既知此事,怎不早说?”诸葛兰笑道:“我也是刚刚从魏老人家所说的‘子母金梭’之上想起,如今我再说桩途中遭遇,给诸位听听。”当下,诸葛兰便把自己路遇白浔,告知司马刚司马-兄弟,准备戏耍群魔之事,加以叙述。

阎亮因是盲人,比较细心,听完之后,想起一事,向诸葛兰问道:“诸葛姑娘,我仿佛记得你说司马老弟给夏侯英姑娘的定情之物,是只金梭?”诸葛兰点头答道:“不错,夏侯姊姊还把那只金梭,拿出来给我看过。”阎亮笑道:“由此看来,与‘辣手玫瑰笑罗刹’夏侯英姑娘,互订婚约的,不是司马-老弟,而是司马刚老弟。”诸葛兰先是一怔,旋即恍然大悟地,轩眉娇笑说道:“对了,对了,我夏侯姊姊还对我说过司马-兄平时的英风神,不是本来面目,他本来面目,并不怎样漂亮,但夏侯姊姊倒蛮喜豪英武的男儿气概!”阎亮抚掌道:“‘诸葛司马,夏侯司马,天造地设,不怨不差’,我们直到此刻,才明白这四句话儿意义,而最后的‘连襟并蒂,双叶双花’,也正是我们所乐观厥成,一致祝祷的了!”诸葛兰虽极倜傥大方,但被这样当众一叫,也不红云颊!

魏三奇怪笑说道:“诸位,这桩大大凶厄,虽已化为吉祥,但那位神出鬼没的‘玉金刚’司马-老弟呢?我们似乎尚未找出他的踪迹所在?”诸葛兰秀眉微挑,脸略变,霍然转身,向一株参天古木的浓枝密叶之中,扬掌壁空击去。

群侠之中,若论耳力,自以“瞽目金刚‘阎亮最佳,他一听诸葛兰有所动作,便急忙摇手叫道:”诸葛姑娘,是自己人…“诸葛兰虽听阎亮喝止,因系凌空出手,内力既吐之下,无法再复卸劲。

尚幸树上人身手既高,应变亦快,在诸葛兰才一转身发掌之际,便自腾空纵起!

劲风到处“轰”然巨震,不仅枝叶纷飞,连那株参天古木的上半截,都被生生击折!

就在树倒叶飞之中,一条人影,带着一片酒香,业已凌空降下。

诸葛兰看出来人是“醉金刚”方古骧,不一抱双拳,赧然叫道:“方老人家,我这冒冒失失的一记劈空掌力,不曾伤…伤着你吧?”方古骧身形落地“哈哈”笑道:“侥幸我见机的早,但已深深领略到诸葛姑娘服食‘紫芝’以后的功力进境!”诸葛兰白他一眼,佯嗔说道:“方老人家,你既然早已来此,怎不面,却鬼鬼祟祟地,藏在树上则甚?”方古骧取出酒瓶,喝了一口,目光电扫群侠,笑嘻嘻地说道:“我因你们正对司马-老弟的踪迹,猜得高兴,遂不愿破坏了你们兴致!”诸葛兰听出他话中有话,目注方古骧,轩眉急急问道:“方老人家,听你言中之意,似乎知道司马-兄踪迹?”方古骧点头笑道:“当然知道,但请你们再憋上一会儿,因为我先要把我的一桩疑团打破!”阎亮笑道:“方兄有什么疑团?”方古骧道:“这疑团便是由你搞出来的,你这老瞎子耳力再好,又怎能听得出树上是自己人呢?”经方古骧这样一问,群侠也觉奇怪,遂把目光一齐盯在阎亮身上!

阎亮微笑答道:“原来方兄是为了此事,这并非我会未卜先知,而是由于你在习惯动作之上,不知不觉地,出马脚,给了我判断资料!”方古骧诧道:“什么习惯的动作?阎兄莫要再打哑谜,请说的明白一点!”这位“醉金刚”委实嗜酒如命,边自说话,边自拔开瓶,又复饮了两口。

阎笑道:“方兄又在拔开瓶了吧?这时常饮酒之举,就是你的习惯动作!”方古骧闻言一怔,阎亮把白果眼翻了两翻,继续怪笑说道:“在我们研判‘诸葛司马,夏侯司马’,以及‘是他非他,非他是他’那段期间,方兄最少曾五度拔饮酒,前两次,我虽听见,却猜不出是什么声音?后来才知是开瓶拔,遂因事及人,判断出藏在树上的,定是嗜酒如命的‘醉金刚’方古骧了!”方古骧“哦”了一声,扬眉又道:“你为何猜出是我,而不猜是另位也复嗜酒如命有‘风尘酒丐’熊华龙呢?”间亮笑道:“熊老花子的酒量方面,或许能与方兄颉颃?

但功力火候方面,毕竟尚差一筹,假如是他在树上,我不会除了‘拔’微音之外,听不出半丝其他声息!

“方古骧点头笑道:“原来如此,休看这是小事,其中也包含了许多学问,并显示了阎兄的心细如发!”诸葛兰一旁叫道:“方老人家,你的疑团,打破了吗?”方古骧又喝了一口酒儿,颔首答道:“打破了,我刚刚从这闷葫芦中,钻了出来!”诸葛兰皱眉说道:“方老人家这就不大对了,你已从葫芦之中,钻了出来,为什么仍把我们,闷在里面?”方古骧笑道:“诸葛姑娘是要问司马老弟踪迹?”诸葛兰微一颔首,轩眉说道:“这桩事儿,颇有趣味,相信不单是我,在场之人,谁也相当关切,亟于揭开其中内幕!”方古骧“哈哈”一笑,口中道:“移船就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并遮面…”诸葛兰瞪了这位“醉金刚”一眼,佯作娇嗔,撅着嘴儿叫道:“方老人家,人家和你谈正经事,你怎么起‘琵琶行’了?”方古骧呵呵笑道:“你和我谈的虽是正经事,我的也是正经诗呀,这‘琵琶行’是谁所作?”诸葛兰道:“老人家怎来考我,众所周知,这是白居易的千古不朽名作!”方古骧又道:“诗是在何处所写?”诸葛兰“咦”了一声,眉头更蹙地,目注方古骧,诧然说道:“老人家为何如此问法?‘琵琶行’中,开宗明义便说‘浔江头’…”

“浔江头”四字才出,这位“粉黛金刚”的妙目之中,已闪出智慧光茫!

方古骧发现她已有所悟,含笑叫道:“诸葛姑娘,你如今大概业已知道我并非无故问,一切玄妙,都包括在这‘琵琶行’开宗收尾的一起一结之中!”诸葛兰吐了一口长气,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所遇见的‘白浔’,就是‘司马-’吧?”方古骧道:“若不是他,他又怎会关切到使你所服‘紫芝’,发挥灵效地陪你狂奔百里?”淳于慈叹道:“原来司马-老弟就是白浔,真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方古骧目注淳于慈道:“淳于兄,你不要只是叹‘千呼万唤始出来’,须知下面还有一句‘犹把琵琶半遮面’呢?”淳于慈愕然问道:“半遮面?遮谁的面?”方古骧摇摇酒瓶,把瓶中余酒一齐饮完,举袖擦擦嘴,怪笑说道:“自然是遮他自己的面,也就是‘白浔’只是‘司马-”的一半面目!

“诸葛兰骇然叫道:“一半面目,另一半面目,又是什么?”方古骧含笑说道:“诸葛姑娘请仔细想想,你应该想得出来!”诸葛兰紧蹙双眉,苦苦思索,但一时之间,仍不易想出究竟?

她想了好大一会,仍无所得,遂向方古骧苦笑问道:“方老人家,我们求请‘小仓公’淳于先生,去为司马兄治疗重伤,在赶到‘庐山’脚下的小镇之前,他已被‘七绝群凶’掳走,你可知道他的脏腑重伤,是怎样痊愈的吗?”方古骧笑道:“自从‘矮金刚’欧高兄,为他求医去后,司马老弟便发现你们以‘剑道’对‘天心’,所得的姜夫人赠送的那张药方妙用,于‘铁掌金刀’闻人善医寓中,照方服药,故而他人虽被掳,在途中伤势已愈!”说至此处,这位“醉金刚”忽然叹息一声,目注诸葛姑娘道:“司马老弟对于你确实是一往情深,他自己在重伤新愈,也亟须灵药,补益真元之下,有了所得,仍然奉送给你!”诸葛兰全身一震,瞠目叫道:“方老人家你说什么?司马-兄还…还送过我罕世灵药…”方古骧又想喝酒,但酒壶已空,遂只好咂咂嘴,怪笑说道:“诸葛姑娘是绝顶聪明之人,在我画龙点晴以下,总该明白司马-老弟那另一半面目了吧?”诸葛兰银牙微咬下,点了点头,叹息说道:“我真万想不到,原来是他?”魏三奇一旁叫道:“诸葛姑娘,‘他’又是谁?你怎不说出?须知我们尚闷在葫芦之中,几乎憋死!”诸葛兰无可奈何只好说道:“司马-的另一化身,就是‘病金刚’焦健。”此语一出,群侠俱都怔住!

方占骧笑道:“诸位不要发怔,让我来把其中经过,对你们说说明白!”诸葛兰点头说道:“方老人家快讲,我也要听听其中究竟。”方古骧微笑说道:“司马老弟的内伤刚刚复原,便在途中遇见他结盟兄长‘铁掌金梭’司马刚…”阎亮问道:“司马刚是关外豪侠,既见盟弟遇难,必将尽力抢救的了!”方古骧道:“司马刚确想抢救,但为司马-所阻,他认为大可利用这一机会,混入魔巢,给‘七绝魔君’孟南,来次沉重打击!”阎亮“哦”了一声,怪笑说道:“我明白了,于是他们就来了个‘身外化身’,有两个司马-,跟随‘七绝群凶’行动!”方古骧颔首说道:“正是如此,再次在司马刚假扮司马-,与姬元等共同行动之际,真的司马-,却在一个山以内,发现了病得只胜奄奄一息的‘病金刚’焦健!”语音至此,方古骧索过魏三奇身边酒壶“咕喽喽”地,饮了几口,又复说道:“司马-问出焦健是应‘七绝魔君’孟南之邀,前去‘野人山’以后,焦健便绝气死去,司马-觉得他这‘病金刚’的身份,大可利用,从此便多了副面目!”诸葛兰“哼”了一声,方古骧向他笑道:“以后的事儿,诸葛姑娘便已身经,毋庸我多作叙述,直到‘辣手玫瑰笑罗刹’夏侯英姑娘出现,对司马-老弟,表示青眼相垂…”魏三奇见他忽然住口不语,不诧声叫道:“方兄,说啊!

这下面情节,必然彩的很!

“方古骧道:“要听彩故事不难,先把你那酒壶拿来,再让我喝上几口。”魏三奇只得递过,苦笑说道:“你不要喝完,给我留上一些。”方古骧饮了几口,神采飞扬地,继续说道:“司马-老弟的一颗心儿,早就私下献给诸葛姑娘,怎能再复接受夏侯姑娘的火般情意?于是他灵机一动,权作冰人,取了司马刚所用的一只‘子母金梭’,送给夏侯姑娘,作为定情之物,终于撮合成了另一对英雄侠女!”淳于慈抚掌笑道:“妙极,妙极,直到如今,我们才彻底明了‘诸葛司马,夏侯司马’,与‘连襟并蒂,双叶双花’的真正含意!”这时,诸葛兰却秀眉微挑,在脸上一种不悦神

方古骧诧道:“诸葛姑娘,你怎么不高兴了?”诸葛兰冷冷说道:“我认为司马-不该故狡狯,对我捉!”方古骧讶道:“此话怎讲?”诸葛兰剔眉说道:“他把我和夏侯姊姊,带去看那‘大烹活人’,把我们捉得一齐为他伤心泪,难道还不是捉人吗?”方古骧笑道:“这不是捉,我有极正当的理由,替司马老弟辩护!”诸葛兰道:“方老人家请把你所谓的‘正当理由’,说来听听!”方古骧看她一眼,含笑问道:“诸葛姑娘,我先问你,在司马-老弟,见了你庐山面目,知道你就是‘粉黛金刚’诸葛兰后,除去挨了你一记内家重掌之外,可曾听过你的半句温话?见过你的一丝笑靥?”诸葛兰摇头答道:“没有!”方古骧笑道:“在这种情况之下,司马老弟虽然对诸葛姑娘倾心,他却无法知道诸葛姑娘对他有无好?”诸葛兰扬眉说道:“我为他…”方古骧接口笑道:“我知道你为他求请淳于先生,治疗重伤,又为他涉险深入魔巢,向孟南索取‘金蚕毒蛊’解药!”诸葛兰目闪神光,冷冷说道:“这还不够?”方古骧连连点头,怪笑说道:“足够,足够,但诸葛姑娘的这番情意,只有你知,我知,他却不知道啊!”诸葛兰脸上一红,为之语

方古骧笑道:“诸葛姑娘,请想‘玉金刚’司马-是位一身傲骨的少年英侠,与惯于腆颜苦一般世俗男子不同,他虽对诸葛姑娘极为倾心,也须先获得一些‘可为’,或‘不可为’的资料,以作进退之据,假如‘可为’,必永为不二之臣,假如‘不可为’,则何必丢人现眼,白碰钉子?于是,他便借那‘大烹活人’机会,冷眼旁观,看看诸葛姑娘,究竟对他怎样?”诸葛兰目光一闪,冷笑说道:“好,算他聪明,算他厉害!”方古骧看出她神不悦,皱眉问道:“诸葛姑娘,你…

你…“诸葛兰突抱双拳,环拱群侠叫道:“诸位老人家,我有一事相求!”阎亮笑道:“无论何事我们都可答应,但诸葛姑娘千万不要生气!”诸葛兰嫣然笑道:“我没生气,只是请诸位不要让司马-知道,我已悉他‘身外化身’的秘密!”群侠闻言,各自一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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