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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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已瞧见冰雪开始融化了,至少在他面前她无法过分的矜持了,这正是杜放鹤用心之处,他要一下子闯进她的心,不仅是渴望她接受他,更要令她不得不他。

这时代的姑娘只要被男人拉过子、抱过身子,就算是他的人,好像不他也不成了。

说来可笑,他何曾必须在女人身上花费心神?多的是女人为他争风吃醋,更别提打他十六岁起多少媒婆几乎踩平了康成王府的门槛。只有这位不知是大胆还是不识货的秦媚雪,主动讨好她,她尚且不当一回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他只好蛮干啦!

总而言之一句话,有幸被杜侯爷看中的女人,绝不允许她不他!否则──嘿嘿!只有再蛮干一次啦!

她不敢照镜子,想必脸已红得无法见人。

杜放鹤笑得活似偷了腥的贼猫,对她的反应意极了。

媚雪若是瞧见他脸上得意的表情,说不准要老羞成怒;可她哪抬得起头呀?

“你…怎么可以…”声若蚊鸣,真想挖个地躲起来。

“谁教你对未来老公冷若冰霜。”他还大言不惭的直说是她不对。

“如此一来,你总有非我不嫁的真实了吧!”

“谁…谁希罕嫁你?”好气人,男人的脸皮都这么厚吗?

“你的身子给我瞧过,你的上也烙了我的印,不嫁给我,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他本意是说笑,但他忘了一点,这些话若是教已经人事的妇人听了,嘴上或许责斥两声,倒也颇富‮趣情‬,然而,媚雪是位大闺女啊,而且是养在深闺不教男人看见的清白姑娘家,同样的话入了闺女耳中,就变成风言风话、公然调戏,恶意中伤她的名节…

道个男人不但看过她赤的身躯,还藉此消遣她。

秦媚雪登时涨红了脸,这次不是羞极向染红霞,而是恼怒,内心充了被人戏辱后的羞,咬著下,泫然饮泣。

觉被羞辱了,他在取笑她已是不洁之身,他肯负起责任娶她,是他人品高尚,她自然该含情媚笑、刻意讨好叫回报他…

杜放鹤再呆也知道说错话了。

“阿媚,你别拧了我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别避著我,你我名分已定,这辈子我们是谁也避不开谁了。”她不肯看他一眼,泪水滑落面颊。

“都怪我一时鲁莽,也是我极少和闺女相处,过去在我边的全是些知情识趣的青楼女子…”话一溜出已来不及了,怎么他在她面前老是反常?

媚雪猛然抬起脸,被人伤害的表情教人见了心疼。

她颤声道:“原来…你将我视作青楼女子,所以才那样对我…”

“不是的。”他的声音很微弱。

她掩脸哭了起来,伤心之余只求离他愈远愈好,漫无目标的跑进林子里去了。

杜放鹤呆了一呆,忙叫住她:“媚雪──”她听若未闻,愈去愈远,终于消失在林子里。

杜放鹤一顿足便要追上去,猛然有人拉住他──哪个该死的浑球?

“拿开你的手,龙湖。”

“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我就放手。”

“我没空听你胡说八道,媚雪跑进林子里去,我必须赶紧把她追回来…”

“你先听我说…”

“我命令你放手!”龙湖不得不朝他耳边大吼:“这片林子里暗藏玄机,你这么随便闯进去,不死即伤。”杜放鹤的杀人视线顿时现出一点惘。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秦葯儿已等不及开口诘问他:“你把我姐姐怎么啦?她为什么哭著跑走了?杜放鹤,你若是胆敢欺负了秦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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