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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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不知道来不来得及…”离篱喃喃自语。经过一夜的休息,原本苍白的脸颊已恢复红润,现在的她看来与平时无异,只除了脚踝的扭伤未痊癒,其余都很好。

“小姐,什么来不来得及?”坐在一旁手拿葯碗的命莲柔声轻问。

她叹了口气“我的身分已然曝光,陈府近内一定会有所行动。现在只希望宝宝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否则事情恐怕很难摆平。”

“对喔。少爷能来得及准备好吗?”

“就是不知道啊。”她那弟弟行事一向谨慎,谨慎得有些过头了。人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连个影子都看不到,神秘兮兮的,真教人担心得快把头发拔光。

她又叹口气,决定不去想了。反正宝宝一向有办法,她再想也只是窍担心。伸手向命莲拿葯碗喝葯。

看着离篱接过葯碗一饮而尽,命莲迟疑地开口“小姐,宇文少爷他…”葯豌被回到她手中,离篱在榻上躺下,背对命莲道:“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小姐…”

“去吧。”

“是…”命莲也只好退下,一出厅门就看到倚身在栏杆的宇文易仍在等候。宇文易见到她出来马上走到她面前,命莲对他摇摇头。

“是吗?”他有此委靡不振。篱儿一直不肯见他,从早上到现在,他等了两、三个时辰了,篱儿仍没打算见他,他无奈地叹气。

“宇文少爷,您先去休息吧。小姐的脾气我最清楚,您现在跟她讲什么她都不会听的。”

“不行呀…”不快点对她解释清楚,他怕以后误解越深就越不容易得到她的谅解了。尤其是他的预之一也就是情势起变化这点成了真。梁朝楼就是离篱--他的未婚一事已曝光,引来陈家注意已是确定的事。

他现在尤其担心第二个预,宇文府上下,包括爹娘、如烟姑娘她们及其他的人会有危险,针对篱儿而发的忧心更是巨大。这今一早便上他的莫名忧心令他食不下、坐不安,不断觉得大祸临头。这但是今晨他下令府内的人暗中戒备的原因。说是“暗中”是为不让陈家发觉府内的矣诏,引陈家下手。

但现下篱儿一直不见他教他心急,他是想过直接冲进去找她谈,只是一方面他担心这举动会引起篱儿的反弹,使她除了撵他出去外什么事都顾不得,什么话都听不下:另一方面爹爹也下了令,叫他不准再靠近篱儿半步,除非是篱儿允许他靠近,说这是为了保护篱儿不再受他之害。

拜托,他不会再做蠢事了!只是没人相信他。他想见她,她不想见他。而现下他在屋檐下的长廊急得来回踱步苦苦等候,而这全是他自己的错!谁教他被怒火冲昏了头,让篱儿独自在暗不见指的地牢度过了-天。

“宇文少爷…”

“没关系,我等。”他走回栏杆前,转身坐下。

“少爷,你…”

“你去忙吧。”

“是…”命莲无奈的轻叹了声。

“少爷。”阿瑞拿着一封书信跑来。

“少爷,您派去查探的人传回来这封信。”说完将信递给宇文易。

宇文易连忙将信拆开来,内容令他皱起眉头,神情怖上一片霾。

“少…少爷?”阿瑞怯怯地唤,他上次被宇文易吓到了,非常害怕这次少爷看了信,又大发脾气。

宇文易看看厅房又看看手中的信。不成,最要紧的事先做。他想,然后对命莲道:“命莲,你好好照顾篱儿,我得去见我爹才行,麻烦你跟她讲一声,我会再来。”

“是。”宇文易又望了厅房一眼“阿瑞,我们走。”转身领着阿瑞离开。

命莲在目送他离去后,也转身回内室,却看见原本说要休息的离篱坐在沿,正要起身。她连忙过去扶地“小姐?”

“我只是想下走走。”

“你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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