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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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江禹都很早回来,只是回来后都待在书房里,很少出来。

知道他在身边,和听到他走动的声音,都化去她的害怕局促,蓝绮屏的活动范围开始扩大,不再老躲房内,甚至还会窝在沙发看电视。

有时狭路相逢遇到,就客套地说些言不及义的话,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痹篇可能会勾出深藏情绪的所有话题。

这晚,自回家后就一直待在书房的江禹,到厨房倒水喝,回房时,瞥了她紧闭的房门一眼,脚步停下。他知道她在,但今晚一直没听到她出来,这情况让他觉得怪异。

犹豫了下,他伸手敲门。很久,门才拉开一条

“…什么事?”苍白小脸衬着有气无力的声音,显得虚弱。

“你生病了?”江禹眉心聚起,很想推开门好好看个仔细,只看到脸让他更加担心。

“没…不是…”蓝绮屏支吾其词。就算年纪增长,她还是无法坦然将生理痛挂在嘴上。

“就、就不舒服…”

“要止痛葯吗?”话一出,马上看她窘红了脸。

这不是摆明了他知道吗?蓝绮屏只想懊恼呻

“我有,吃过了。”

“那你好好休息。”敛回眼中的关怀,江禹转身离开。

必上门,蓝绮屏抚着腹部缓缓踱到旁,虚软躺下,蜷缩成一团。他淡然的态度,让她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了会儿,她伸手在头摸索,摸到巧克力片,拆开包装,放入嘴里轻含,任由浓醇的滋味席卷整个味觉。

生理痛吃黑巧克力,已成了她的必要疗程。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黑巧克力真有一些功效,每次吃,闷痛的状况都会好转。

那时,他送的那盒吃完后,她想找寻同样品牌的巧克力,却怎么也找不到,只能用其他品牌代替,但吃在嘴里,仿彿都少了那么一点味道。

直至多年后,有同事自国外带回,询问之下才知道台湾并没有在卖,最近几年,才在百货公司看到它的设柜。

他还记得吗?记得曾在保健室,给她一盒黑巧克力?蓝绮屏闭上眼,身体的不适让她只能半昏沉地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她仿佛听到了敲门声。她眼,浑沌的头脑有点无法分辨是梦或现实。

挣扎了会儿,最后,她还是拖着沉重的身体下。拉开一条,门外无人的景象让她只想敲自己脑袋。当她正想要将门关上时,悬挂门把上的物事拉住她的视线。

蓝绮屏一怔,看到一个百货公司的提袋,她取下,关上房门回到上。望着提袋,她不敢去看里头装什么,怕会看到让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也许是她多想呢?蓝绮屏轻咬下,心头忐忑不已。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开提袋,才一拉开,她就怔住了…里头有一盒巧克力,和她摆在头的那盒一样。

他刚刚特地去帮她买的吗?蓝绮屏动得无法言语,同时又到心痛。他知道他不经心给予的温柔,都是伤害她的利器吗?

她抬头看向悬挂墙壁的磁月历,黑玫瑰在三天后的期做了记号。

遭窃的那天,整个屋子被翻箱倒柜,发簪也无法幸免,摔在地上,玫瑰和簪身分离,心疼不已的她拿了磁铁黏在玫瑰后头,拿来当月历上的注记。

他记得再三天后,是什么子吗?若记得,他还会对她这么好吗?

~~~清晨,江禹放轻动作悄声出房,拿起门边柜上钥匙,正要开门离去时,一个犹疑的声音唤住他…

“江…阿禹。”连名带姓好像显得太见外,蓝绮屏硬生生改了口。

这还是她第一次,喊他名字。江禹怔了下,那和瑞谦一样的叫法,提醒他两人之间的关系,让他听了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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