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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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说完走人。现在这样面对你,我觉得非常不愉快。”

“如果我说只是想见你,你相信吗?但我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他用冷嘲热讽的表情看着我脖子上的吻痕说道。

想我了?我的愤怒全部集中在手上挥了过去。

“你那也叫人说的话?现在你是在戏我吗?是在愚我吗?到现在你来对我说,想我了?两个月来我那么痛苦,手脚并用求你见我一面的时候,你在哪里?平生滴酒不沾的我天天泡在酒坛里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终于决定把你忘记,你却又出现,来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娜莉呀,听哥哥说好吗?”虽然他做出悲痛绝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的眼神在说什么。他用两手扶住我的肩,他…想哄我。

“把手拿开。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现在你休想碰我一。”我浑身发抖,但仍一字一句努力地说着。

“娜莉啊,听哥哥说,好吗?就这一次好吗?啊?”对。你的本事不就是这样吗?装作极度可怜的样子,刺本能,以达到目的。可是看到时宇君的眼神,我的心开始动摇了。不知是不是我的眼神透了我的动摇之意,时宇企图过来吻我。

“啊,放手,哦,你给我放手!”我虽然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已经没有用了。我怎么可能敌得住一个男人?我从门廊被拖到客厅的沙发上。时宇强行着我,亲吻着我的脖子。一年来,他就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所以并没有特别吃惊。

在高三,我和现在在我上面的这个人开始了令人燃烧的恋情。那时,时宇很单纯,还和我说毕业了就结婚,但大学改变了他。我们是一见钟情。但往没有多久,时宇就毕业了。他是大学生,我是高中生。我们的恋既刺又令人兴奋。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喜我的身体了。但我实在太他了,于是为了把他留在身边,我只好用身体做饵,勉强把他留在了身边将近一年。没有了情,能代替我足他望的人可是大有人在啊。就这样,两个月前的一天,故意躲着不见我的时宇在他家门口对我说,我们的情不是情,是错觉,是恋。哦,你现在怎么不说是错觉,是恋了呢?当时,我相信自己深着他,不相信我们会分手,一天,又一天,不吃饭,光喝酒,那时,景恩好像比我还要生气和难过。

单纯的景恩,她还曾相信我们马上就会结婚,还曾高兴地说,如果马上就生两个孩子,时宇就可以免服兵役了。我失恋的消息让景恩简直换了一个人。她抱着我伤心地哭了又哭,又担心我会再生病。但那时我哪会考虑那么多?我天天不回家,泡在酒吧里,以酒为伴。我深深地陷进过去的记忆里,趁着酒意给他打过电话,甚至还去找过他,他呢,干脆换了手机号。我在他家门口按门铃,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他也没有出现。后来,大家也知道了,就是在我的生那天,分手之后刚好过了有两个月的时候,碰到了他。我那时还心存幻想,还把他叫出来,但他扔过来的一句话给我的心里造成了一生都难以治愈的伤口。也可以说是万幸吧,我彻底了结了对他的情。

就这样,正如他所说,为了这种不是情的情,我费了两个月的时间。走好,坏家伙。

我使足了全身的力气把正在我身上亲的时宇推了出去。他呢,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紧接着又笑着向我扑了过来。

“狗杂种,还不快滚?不要碰我!”

“哈,为什么我听到的是完全相反的话?可的娜莉啊?”

“疯子,干嘛?这段时间没有女人来找你吗?以你的那张脸,你周围的女人哪会放过你?为什么还到这儿来这样?我现在讨厌你,不,是憎恶。我的初恋?哼,已经在两个月前死掉了。所以,请你滚好吗?”时宇皱了皱眉头。

“娜莉呀,你老公来了~~~啊?这丫头开着门上哪里去了?!都…时…宇!你在这儿干什么?”12噗!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时宇已摔到一边,着血。因为事情进展得太快,我只以为是约翰君来了。

“景恩啊…”

“那杂种,怎么到家里来了?”原来,是景恩把时宇扔出去的。在极度兴奋时,景恩就会变得特别冷静。虽然她平时总是稀里糊涂的,但当我的生命出现危险时,就会比任何时候都沉着,并能够冷静地解决问题。还有,景恩的力气可大了。

景恩把她穿着的外套下来扔给了我。现在我的样子…哦,简直无法说,身上穿着的就只剩下了内衣。虽然不会有人看我现在这样会不好意思,或会让我自己觉得不好意思,但我还是穿上了景恩扔过来的大衣,就像傻子一样,坐在那里发愣,什么都想不起来。

“你们是一起来的吗?”天哪,好像这个时候不应该提这样的问题。哈哈!

“来的时候在超市门前碰到的。想给你做好吃的,所以我今天特意去了一趟超市。饿了吧?给你做好吃的。你和约翰学长玩吧,啊?”哥哥笑着在门廊那边倚着墙站着,可能他也受刺了罢。时宇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了,连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只是沙发好像歪了一点。

哥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走过来。我的大脑已经麻木,没有思考,也没有任何反应。约翰君温柔地抱住我,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的眼泪了出来。虽然已决心不再为那个人一滴眼泪,但是,唉,就当作是被疯狗咬疼了吧,因为咬得实在是太疼了太…我在约翰君怀里无声地哭着,眼泪静静地着,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泣。

“娜…娜莉呀!景恩哪,快点来。娜莉发烧了。”可能是很久没有犯过的老病又犯了。围着围裙,手都是洋葱味的景恩向我跑了过来。我在哥哥的怀里虚着,一动都不能动。景恩娴地在我身上检测着。拉出沙发前桌子下面的急救箱,拿出体温计放到我的嘴巴里,翻看下眼皮。啊,用拿过洋葱的手翻人家的眼皮怎么行呢?我实在没有力气抗议,只好用眼神告诉她。

“学长,把她抱到卧室去之后给她穿上睡衣。对了,她是装病,所以不用太担心。”景…景恩啊!不管怎么说,让他给我穿睡衣,太过分了。对了。装病…是啊,我有本事想什么时候发烧就什么时候发烧的。虽然景恩说我是装病,但哥哥还是脸的担心,小心地把我抱起,放到了上。哥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行动来照顾我。首先帮我把身上的外套下来,收拾起在客厅的睡衣放到洗衣机里,然后翻看着衣柜第三个屉中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大概是景恩告诉她的。

“啊,呵呵呵呵…”约翰抱着我的睡衣坏坏地笑着。什么事这么高兴?到底找到什么了?约翰来了个180度大转身,笑着展示我的睡衣,竟然是我的吊带红衬裙,那件我买了之后只穿过一次的睡衣。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

“哥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我费劲地说。

“你说干什么呀?我不是给娜莉穿漂亮的睡衣吗?怎么,不喜?”

“那么依哥哥的眼光,喜吗?”

“嗯,非常有魅力。”约翰顽皮地笑着跑到上抱住了我,把我藏在她的怀里…小声说“谁叫你生病的?下次如果你再未经我的允许就随便生病,看我不把你光了晾到晾衣绳上?”我又不是衣服,晾什么晾?嘴巴动了动,想说话,但没有说出来。哦!真温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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