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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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冯奎火刺棱的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騒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媽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jb,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jb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子,往下扒到出俺的,完了,大jb玩命一顶,整个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jb都快憋爆了。”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身寸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jb大,咋这么没底气,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冯奎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这是先虚火,放心吧,我这jb后劲足着呢。来,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冯奎婬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俺装着发騒,一捶冯奎的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了俩野回来?还是娘俩!”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媽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冯奎说:“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jb上,问:“怎么样?够大吧?”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冯奎一脸婬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说着,起身靠着头,jb正好挪到俺脸傍边。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jb,上下了几下,说:“刚完俺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两口吧。”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jb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jb头,手里上下,嘴里来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俺对付着给冯奎了阵子,冯奎的jb就又立正敬礼了,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jb,在俺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去套jb,俺说:“真缺德,你倒会眚事。”冯奎拍拍俺的大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jb找,现在该找jb了,谁也不吃亏。”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jb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劲,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里抹几回,让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jb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上的珍珠,逗自己的火,一边起落大股,来回给冯奎‮套‬大jb。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jb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捏着玩。

俺的自尉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里婬水也出来了,滑不溜丢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騒!

光让你一个人玩太费了。”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子,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俩人对脸坐着。俺里也滑溜不怕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俺,一边问:“舒服吗?”俺装騒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俺,使劲!”冯奎的jb,可jb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jb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越不是味。

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眼,手指在俺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眼越来越,说:“干啥?咋摸俺眼?”冯奎说:“好玩呀!”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冯奎一脸賤笑,问:“芳姐,眼吗?”俺的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过。”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眼,说:“看模样常吧?”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把俺看低賤了。冯奎说:“芳姐,让我吧?”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冯奎婬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你看我的,一定叫你死。”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股扬起来,照着俺的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jb头顶住了俺的眼,一下子了进去。好在冯奎jb头小,俺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jb全进去了。冯奎大叫:“好眼!!”说着,使劲来回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眼外实内虚,眼口被冯奎的jb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处,俺心说:唉讶媽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jb不够劲,可眼子却得要人命。媽的!这公猪也有人招人的地方。

俺一边挨,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才带劲,可是眼是越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头小的“竹笋”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俺,俺眼里可来劲呢。”这时候,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賤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jb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冯奎一脸賤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不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眼子就稀罕你的大jb。”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上,他双手撑着铺,大jb从俺背后俺的眼。俺心里发,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寻思:小庄的jb棱子大,俺的騒;冯奎的jb头尖,眼子;二驴子的jb臊得熏人,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俺还不得,哎呀媽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騒里的水像撒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ㄖ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得心酥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也更起劲了,俩人皮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冯奎说:“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米青进了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呼呼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jb下。俺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米青,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眼里。坐起来,问:“咋啦,这就要走?”冯奎套上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俺一推他,笑着说:“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的蛋吧。”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为冯奎又回来了,说:“不去找你那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ㄖ子没面的倩倩。

俺说:“俺还以为,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倩倩玩笑着说:“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没谁?你别瞎猜。”倩倩哈哈笑,说:“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俺一愣,问:“你?你都听见啦?”倩倩点头说:“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俺噗哧一笑,说:“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来了?

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倩倩说:“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俺说:“啥雅,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他,心里硌应他要命。”倩倩说:“那跟他什么?”俺说:“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倩倩说:“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俺说:“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倩倩,找到你媽了吗?”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一听俺问他媽媽,当时眼窝里就泪了。俺忙问:“咋啦?没找着?”倩倩苦笑着说:“找到了。”俺说:“那不好的吗?

咋?娘俩相处的不好?”倩倩摇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俺问:“为啥?怕她再卖你?”倩倩又摇摇头,说:“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女支女、是‮子婊‬。”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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