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重聚在异国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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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们准备的翻译突然离奇“生病”秦鸣就对刘记和说他有朋友正好在这里旅游,英文是非常利的,于是刘记和便同意让哲远和我临时充当翻译兼助手了。昨晚哲远把他的安排大致给我们说了一下,今天来erus集团不为别的,只是来刺探刺探情报,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我们需要的线索。

我们下车后,就有一个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灰西服男子领我们进入大厦。不愧是erus集团的中心大厦,从外面看过去就高耸入云,气势庄严,而进到里面则觉是金碧辉煌,构造简约而大气。头顶的水晶吊灯恐怕有几万片水晶,看起来是那么的晶莹剔透,宛若冰雪。

刘记和懂的英文其实也有限,哲远将他说的话翻译给灰西服男子听。我只懂法语,英文也是烂透了,所以也只能瞪大眼睛听哲远翻译的话。

“他说董事长要亲自见秦鸣,现在带我们上去。”哲远对我们说。

我们跟随他上了一部高速电梯,一直朝三十五楼奔去。我从刚才进入大厦就在仔细观察,发现一路都有很严密的电子监视眼,它们如同一张大网,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分毫毕现。我仰头一看,连电梯里面都装有电子眼。我怀疑小堇是否真的会在erus集团的中心大厦里,如果在,我们又该如何将她找到并且安全带出来?

电梯开启“灰西服”先走了出去,站在旁边给我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记和对他点点头,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长长的走廊一头有等着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

穿过灯火辉煌、铺着厚重地毯的走道,我们进入了一个门厅。

有人拦住了我们,我一看,原来是要进行检查。我暗暗想到:威廉•米福尔德真是将安全措施做到极致了。

“我们一个一个来。皙然,你最后。”哲远瞥我一眼,首先走到保安跟前。

那些保安戴着厚厚的头盔,上别着警和左轮手,一身黑的服装,个个凶神恶煞。他们检查了我们的随身物品,并且扣留下了手机等物品,让我们穿过了金属检测器。

最后两个黑衣男子出现在门厅的另外一头,带着我们继续走。我真不知道为何见一个财团的老板,比会晤总统还要麻烦。我又开始观察这带路的两个人,他们的太高高突起,面颊轮廓方方正正,下巴肌看起来十分有力,手掌看起来很糙,骨节很大,身材魁梧,我猜他俩应该是武术高手。

他们在一扇厚重的黑橡木门前停下,礼貌地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声音说:“请进!”他俩推开橡木门,我们缓缓走进了房间里。只见房间里窗户并不多,而且窗帘还是层层叠叠的遮光布,但是房间很明亮,几百盏灯照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舒适的羊绒地毯是暗红的,一走上去就觉脚像陷入了绒里面,地毯上还有墨绿的叶子,血红的花朵。屋子里面的家具也多是红木做成,乍一看,仿佛置身一个红的海洋。

我心里在琢磨:这个老板是不是有嗜血倾向。

各位!”坐在办公桌前的威廉•米福尔德居然说了一句中文,我目光马上转移到他的身上。他人到中年,已经谢顶,稀稀拉拉的一圈头发围绕光秃秃的头顶。他微笑着,小眼睛和大鼻子攥到一起,漆黑的眼睛里却透出鸷的光芒,脸部肥厚,眉浓密倒像是疯长的草。他的面倒是红润,看起来只是四十来出头的样子,没有一点老态,特别是身板,高大硬朗,四肢壮古板,虎背熊。不知道是不是偏见,我觉得他整个人就像地窖中暗生长的怪兽。

刘记和马上微笑着和米福尔德董事长寒暄,米福尔德要我们坐在他房间的玄沙发上,他按了按铃,立刻有年轻貌美的女秘书为我们倒咖啡。

他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摆了一个舒适的造型,开始侃侃而谈。可惜我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英文真的很烂啊!

“米福尔德先生说非常抱歉,因为他所处的位置,经常面临危险,他不得不慎重。”哲远为我们翻译。

刘记和马上代表众人说我们是理解的。

他那双小眼睛将我们四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把目光落在秦鸣身上。

他开始询问起秦鸣的工作状况,以及对他们公司汽车产品的看法等。哲远不紧不慢地翻译,刘记和则时不时上一两句话。刘记和是个很圆滑的人,他随时不忘恭维erus集团,但是并不是奉承和卑躬屈膝,他既顾及到了秦鸣的尊严,又适当地讨好了米福尔德。我看到米福尔德意的微笑,连连点头。

也许,这一次的产品代言秦鸣势在必得吧!我低头思索。

忽然房间里面安静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抬起头去看。刚抬起头,就碰到了米福尔德的目光。他目光油腻而灼热,让我心生厌恶。

“米福尔德先生是在问你,你是来做什么的。”哲远微笑着侧过头看我,他的嘴轻轻划过一个形状,似乎是让我不要紧张,按之前商量好的说。

“我是秦鸣先生的私人助理。”我有些紧张地回答道。

哲远马上把我的话翻译给米福尔德。他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又和秦鸣攀谈起来。

我真是觉得如坐针毡,心里又在惦记着小堇,巴不得谈话赶快结束。但是我知道,即使结束了,我们也会马上被带走,本无法深入到这座摩天大厦的其他地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电子监控着。

就这样,谈话终于结束了,看他的表情似乎对秦鸣还很意。他亲自过来和秦鸣,刘记和以及哲远握手,当他走到我的面前时,也是一脸温和的笑意,伸出手来。我虽然不愿意碰这只发霉的怪兽,但还是要保持笑脸和他握手。当我和他轻握了一下后,准备手,他的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寒光,让我猛地觉背脊发冷。我还来不及揣测他的想法,他就收回了手去,礼貌地对我一笑。

也许刚才只是我的错觉吧,我摇摇脑袋,走了出去。这次出去是另外的一条路线,和刚来的不同,领着我们来的两个保安带我们走相反的道路。

“我,我想去一下卫生间。”我装作很内急的样子,吐吐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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