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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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衣服到底要怎么绑才不会松掉?

。。赢莹就算没回头,也可以觉到齐皇渊那双深邃的黑眸像是窜烧着灼人的火光般,烧得她的背部一阵炽烫,连带的,也教她到战栗不已。

“何必要等到最后一回合?”砰的一声,屏风应声而倒。

赢莹彷若惊弓之鸟般回过身,对上他诡魅的笑脸,不自觉地打起寒颤“你想做什么?”他正在笑,可是却有一股寒意打从她的背脊攀爬而上。

他明明在笑,可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他挂在角的笑极为骇人,倘若隐隐约约掺杂着怒气、彷若盛怒难耐,让她自他的眸底未能发现蛛丝马迹。

“你说呢?”他噙着诡异的笑,慵懒地走向她。

“你生气了?”她颤巍巍地往后退到梳妆台前。

“咦,你瞧得出来?”他不由得勾起笑得更深,一步步将她到无路可退。

“真是不简单,你居然看得出来我正在生气。”

“你在生什么气?我都已经依约…啊!”他猛然欺近,惹得她颤抖不止的手紧揪住尚未系上绳结的襟口,眸底乍现一道泪光。

“可我不喜你说话的口吻。”他近她,气息混杂在她的鼻息之间。

什么叫作只要他不张扬,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不管有没有第三个人,她的清白已经毁在他手中,这是磨灭不了的事实,她居然非要等到第五回比试之后再论输赢。

在她眼里,只有输赢是不?

她只看输赢再决要不要依约行事,是不?就如今儿个,倘若不是她输掉这一回,她更是不可能为了取悦他而换上罗裳的,是不?

听说她嗜赌,他倒不觉得有何不好,毕竟她有分寸的,尽管输了,倒也输得心悦诚服;她这么做相当好,可是,拿这一套对付他,他就是觉得不舒坦、就是恼她待他和一般人相同。

“我?”她方才用什么口吻对他了?

“我不你拿我和一般人相提并论。”他隐眼瞅着她若惊弓之鸟般的慌角泛起的笑意更浓;他不断地近她,甚至有意无意轻触她粉的双颊,吻上她倾泻而下的一头长发。

瞧,她这装扮多人…长发如瀑、杏眸含羞、丽带怯;这微启的朱鲜红滴,教他直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等等,你要做什么?”见他的近,她连忙抬手遮住他的

不对劲,不太对劲,这一回的觉就如同上一次在大街时一样,要是一个不经意,他就会冷不防地亲上来。

“看不出来吗?”他低笑问着,亲吻她的掌心。

她吓得尖叫出声,却冷不防地被他吻上。

热的舌不由分说地潜入她的中,霸道而恣意地侵扰着她的丁香小舌。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整个人被他推到梳妆台上。

“你欠我的。”他嗄地低喃着,大手放肆地游移到她的间,扯开她间的绳结,转而往上揪着她之前便没系好的襟口。

“你已经吻过我了!”她息地挣扎着。

他怎么可以吻她?上一回他在大街上吻她,她可是因为之前欠他一个吻,才没同他计较他那放形骸的举动,可他现下怎能趁着四下无人就对她…

这已经无关乎清白不清白,她只觉得她的心跳急促得像是要教她窒息。

太放肆,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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