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绝地遇异喜逢生奈何此身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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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百岁古来少,红尘劳碌殊寂寥;邂逅仙郎还昔,窃喜终身偕凰鸾。

谁道仙居冷梦魂,瑶台光瞬间息;玉娥随意扮新粧,重游人间几度

距崖顶约有四百余丈的下方,虽然是罡风劲疾尖啸,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仅是滚涌如涛毫无消散之状,不知两侧及下方有多深有多远?是何等景象?仅能由下方湍急的轰然水声,知晓崖底是一条湍急山涧。

在滚涌如涛、终年不散的浓雾之中,两侧的陡峭岩壁俱是寸草不生且滑难攀,莫说是人了,便是飞鸟、猿猴也难停顿不坠。

可是在此时,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在滚涌如涛的浓雾之中,竟然有一片微弱的光芒闪烁,恍如是在漆黑的黑夜之中,途之人的一盏明灯。

循著微弱的光芒前看,只见离崖顶约有五百丈深,陡峭滑的岩壁之间,有一个约有两尺宽窄的小突岩,在突岩上的一个小洼内,则有一粒闪烁著蒙蒙光华的明珠,虽然光华不甚明亮,可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之中有如一盏明灯,使人欣喜振奋。

包令人欣喜振奋的是,在珠光映照之下,只见突岩周遭丈余之地毫无浓雾,并且在珠光中,可望见岩壁问竟然有一个五尺多高的岩

没想到在如此绝地之中,竟然有这么一个山?不论是任何人兽,万一身陷在如此绝地之中,若发现了这个山,不欣喜臢入查探才怪呢。

果然,只要在突岩上略微查看,必可看见突岩上街有一些未乾的血渍。

“咯…咯…咯…”倏然!由内传出一个女子的脆笑声说道:“咯…咯…娃儿,你所言当真?”女子的脆笑声方止,又听虚弱的男子息声,断断续续的说著:“前辈…晚辈道遭制…毫无抗…抗拒之力…遭仇人抛至崖下,自知有死无生…然而却绝地逢生,获前辈搭救幸存,但是…如前辈之言…此地依然是绝地…纵若一高手也…也无能安然困…也等于是死路一条…因此…咳…咳…晚辈…晚辈叉怎敢虚言隐瞒?”

“咯…咯…便是凭老身已达甲子之上的功力,至今尚未能困,更何况是你这个娃儿…”脆笑的话声突然一顿,似乎有些历尽沧桑的悲痛及无奈。

半晌,才叉咯咯笑说道:“咯…咯…老身已有数十年不曾听闻尘世之事了,似乎已逐渐忘了尘世是何等景况了?可是方才听你之言,却勾起了老身的回忆,想听听现今江湖武林的情况,因此…娃儿,算你与老身有缘,你且将这片“芝”服下再行功疗伤,待身子复元后,老身尚有话问你。”

“喔…“芝”?可是,晚辈…”

“张嘴!”

“是!前辈。”随后,内的言语声已止,再无声音传出。

但是由珠光的映照中,可望见浓雾弥漫的内是一个不到两丈深,只有丈余宽、五尺余高的岩,若说是山,实则仅是一个无法站立仅能盘坐的矮岩而已。

只见底端有一个贴着岩壁盘坐的白茫茫身影,原来是一位全身衣衫早已腐朽坠地,可是颜面及身躯皆被散垂至地面的浓密银白长发覆掩著,仅能见到一双有如白玉雕琢而成,柔润细腻的光滑手臂,以及由发隙中见到出的雪白柔细肌肤,似乎是个年约三旬左右的妇人?

虽然看不清被长发遮掩的容貌,可是由头银白长发的情况看来,至少也有六句之上才是,却与柔细丰润的肌肤大不相符,真不知她的年龄究竟若干?

只见她身前垂散地面的银白长发之中,还有一卷乌黑泛亮的绳…不!不是绳索,而是一条三角尖头的乌黑蛇尸。

可是此蛇尸甚为怪异,全身乌黑光滑却无鳞,身躯内的骨已被剔除,因此已束缩成仅有半指细,可是竟然有数丈长的蛇皮索,真不知是何等的蛮荒异蛇?

在赤妇人右侧的岩壁处,有一堆高突的青苔,但是依稀看出青苔之下有一些瓶盒杂物,由此可见那堆杂物至少已有数年未曾翻动过,才被逐年生长的青苔覆盖著。

另外在赤妇人的左侧岩壁处,也有一个全身赤盘膝而坐,肌肤上却是血迹斑斑的男子,而这个男子正是被白云飘抛至崖下的陈腾云。

寂静两刻余,突听赤妇人冷声说道:“娃儿,你似乎是习练数种不入的低劣心法,而且体内有数股相互抵触的真气混杂在一起,使得真气浑浊不纯、功力难进,怪不得会轻易遭人制住,受人凌辱。”行功已毕,尚未睁目的陈腾云,因为服了一朵“芝”行功疗伤之后,不但全身痛楚已消,甚至体内真气也已凭空增进不少。

心知那朵“芝”必定是天地奇珍,才会有如此功效,可是中空无物,不知“芝”从何处而来?

正心疑之时,突闻老妇之言,顿时心中一怔!立即惊异的口问道:“咦?前辈您…您怎么知晓晚辈…”但是话未说完,银发妇人已不屑的说道:“哼!功力达至某一境界时,便能……算了,以你的功力来看,说了你也不懂,仅说你体内的真气吧。武林之中虽然门派众多且各有独门心法,但是行功之时,真气皆会依不同的独门心法循行不同的经脉,可是你行功之时,真气并未依序循行固定经脉,而是忽,杂无章。

天下间虽然有不少双修的玄奥心法,可是任何心法皆是依序循行三六脉,尔后龙虎相,坎离相合,以达互济之道,可是你体内的真气运行数大周天时,循行各经脉的先后次序皆不同,毫无固定脉络可言,由此可知你曾习练数种不同的心法,虽然已能同时运行,可是尚未融合为一,因此,真气循行之时,先后次序甚为紊

还有,有些心法可单独修练刚柔的真气,有的心法则可同时修练两者,循行任督之时,便可融合为一,返回丹田,可是你体内真气行返任督之时,却有强弱不一的数股真气相互排斥,由此可知其中数股非你练得,而是由外而入。

真气由外而入,应是有人传功渡气,或是食过某种增功灵药或灵菓,或是曾以功盗他人功力,可是皆未曾及时行功,融入自身真气之中,才会有如此徵状……“银发妇人说及此处,突然由覆盖颜面的银发之中出两道光,盯在陈腾云萎靡的俊面上,半晌,才冷声说道:“娃儿,你且说说你的姓名来历,现今江湖武林的局势如何?可知晓“百花谷”现今的情况如何?”陈腾云耳闻银发妇人之言,心思疾转后,便缓缓说道:“晚辈姓蓝名有志,乃是徐州武馆弟子,因为习有武功,尔后便在车马行任河洛道的客厢大车掌鞭,早年曾听得传闻,知晓“百花谷”中有甚多美如仙子的姑娘,而且不男子入内,只要依谷规带著奉仪,便可入谷与众多仙子同享乐。

可是谷规所定的奉仪…天哪!晚辈仅是个车行掌鞭,哪有价高数千两之上的奉仪?因此只能神思,却无能力前往。

时至三个多月前,晚辈由搭车行旅口中听得“天地帮”企图侵犯“百花谷”的暗谋…““甚么?有个“天地帮”要侵犯“百花谷”?哼!老身…对了,那个“天地帮”是何等门帮?帮主是甚么人?”陈腾云耳闻银发妇人的惊异之言,虽然知晓“百花谷”却不知晓“天地帮”之名,如此说来她至少已有十七、八年未曾踏入江湖了?因此心思疾转后叉缓缓说道:“这…虽然晚辈仅是一个车行掌鞭,并非武林人,但是常年往来河洛道,因此知晓“天地帮”是“九幽”扶植的帮派,已然成立了十余年,而且收容了上千个黑白两道的高手,如今已有大大小小数十个门帮,皆已成为“天地帮”的香堂,因此,大半个江湖武林皆已是“天地帮”的辖地了,可是从未曾听过帮主是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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