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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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的套房内,因为言厉脸严肃加上带有怒意,而显得气氛沉重,他有些懊恼自己没来得及出手,才会让她受伤。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太过反常了,因为眼前的小女人轻易就能拨他的情绪,令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与言行。

“你从哪儿来的?叫什么名字?”他开口问道。

“我好痛、好累,头好昏…”田的神智已经无法集中,含着泪忍不住呻出声。

他将她安置在上,替她按住伤口,只见她紧蹙着双眉,脸惨白的正忍受着恼人的痛楚。

“不准昏倒,先告诉我你是谁?”他抚过她失血的脸颊,轻声地问。

她倚着他息,想说话却没力气,眼神一阵涣散,不久便昏眩过去。

幸好老殷已然赶到,见此情况,立刻为她处理伤口。

老殷是中国人,也是赌城里最有名气的中医师,他没有助手,向来独来独往惯了,道上的兄弟虽然不懂中国医术,但每次见他用奇特的方法医治刀伤、伤、扭伤或骨折,都能立刻见效,不对他格外信任。

言厉翻了翻从田身上解下来的贴身包,里面只有一本台湾籍护照和一些小额钞票,然后目光调回到她身上,语带关注的向老殷问道:“情况很严重吗?”她肩上的伤口已包扎过,仍不舒服的翻来覆去,偶尔虚弱的呻,两道秀眉紧蹙,更显得柔弱怜人。

“虽然中了伤,但子弹没留在她体内,还不算太严重,不过伤口有发炎倾向,怕要发烧好几天,等伤口愈合就没问题了。”老殷拿出几包葯粉,用开水慢慢调匀,然后用汤匙撬开她的嘴喂葯。

“咦,全吐了出来。”言厉发现她紧抿着嘴,怎么也不肯张口。

“她这样不合作葯很难喂得下去。”老殷试着再撬开她的嘴,她却胡的挣扎起来。

“要命!不能用注打针吗?”言厉咒骂一声,抱住她的身躯稳住。

老殷耸耸肩“中葯是不能用注的。”

“拿来。”言厉抢过葯碗,二话不说就含了一大口,以的方式灌她喝下。

幸好这招奏效了,只见那碗葯全都被他灌了进去,他看看她,又问:“怎么这次你的葯没效?她还没清醒过来?”在他冷厉的质问下,老殷只有干笑几声,回道:“要有点耐心啊!道上的兄弟个个是身强体健的大块头,点血算什么?但她是女孩子,又这么瘦巴巴的,当然比较虚弱了。”他仍不放心的问:“她还要昏多久?”

“放心,如果我救不了她,我请你帮我找女儿的事就作罢。”老殷相当有把握的说。

闻言,言厉不再质疑了,因为老殷在三年前托他找失散多年的女儿,至今仍没有讯息,而他知道寻回失散的女儿对老殷是多么重要,他不会随便轻言放弃的。

“你…对这女孩很不一样啊!”老殷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想不到行事剽悍的他也会有担心不安的时候。

言厉冷瞪他一眼,正想驳斥,这时劳尔和卡鲁斯将外头的事应付完毕,争先恐后的跑来关切,很想知道东方美女的情况。

“老大,警察来过了,我们照你的话说,而他们只是例行公事的做完笔录就走了。”他们边报告边偷瞄上的人儿。

只见她染血的上衣被下,盖着薄被白的双肩,倏然,劳尔推了卡鲁斯一下,示意他别再瞄。

卡鲁斯抬头对上言厉那张冷脸,立刻收回目光,不敢再视,因为这是老大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是死罪。

老殷又拿出几包葯粉,说道:“每天三餐饭后和睡前喂她就行了。”

“你要走了?可是她还没醒,万一…”言厉急忙拦住想要离开的老殷。

发现他的情绪反反复覆,可有趣了,老殷抚着自己下巴的胡子,眼中闪着奇特的光芒笑说:“嗯,这很难说,万一没醒过来就糟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没打算好拿她怎么办,不过不能送医院,否则警察一定会追查,所以你今晚留在这里。”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老殷笑得很神秘“我留下就是了,免得把她送去医院,尼克又跑来抢,你是应该好好保护她的。”言厉眯起双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保护她?”

“第六啊!”老殷仍然笑咪咪的,完全不怕他,事实上他与言厉算得上是忘年之,两人有着不寻常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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