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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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实担心的凝视著昏不醒的钟誓童,算算她被他捉来的时间,好像也已经好几天了吧?

这几天不知曲姐姐还有少爷会不会担心她的安危?冬知道自己若聪明些,就该趁著这伯伯昏不醒的时刻偷偷逃走才是。

可是她就是走不开身啊!看伯伯痛苦得连昏之时也紧拧双眉的模样,她再如何也无法抛下他不管。

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将冬游走的心神拉回,她一看伯伯额头上又沁了冷汗,赶紧再用自己随身携带的手绢温柔的帮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心慌的不知该如何才能减轻他的痛苦。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然抓住她帮钟誓童拭汗的小手,一双刚睁开的眼睛正好上冬担忧的双眼。

“你在替我担忧吗?”

“是的。”冬毫不隐瞒的坦承。

“你真是傻!”看这小丫头这般的痴傻,作恶多端的他不由得到些许的汗颜“你怎么不趁著我昏不醒的时候赶紧逃离?”钟誓童就是故意不把她捆绑、不束缚她行动的自由,故意给她逃走的机会,哪知这蠢丫头竟一点也不懂得把握他默许她逃走的机会。

“冬走不开。”看他挣扎的想坐起身来,她赶紧伸手帮他,等他坐稳之后,才开口续道:“伯伯看来是这么的痛苦,冬怕若无人在你身边照料,你会…”这伯伯虽对她不算怎么好,还老是恶声恶气的支使她,可她就是放不下他,所以就算真有逃走的机会,她也宁愿放弃,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照顾他。

“唉!”看这小姑娘是如此的善良纯真,钟誓童真有点相见恨晚的遗憾。

倘若能早几年遇到如她这般好的姑娘,也许他今天就不会走上这样的绝路。

“你走吧!反正你留在这里也没啥用处,煮的东西不能入口,还平白费我买来的粮食,至于你身上的毒,我…”不是他不肯救这好心的姑娘,而是他无能为力。

自从被师父逐出师门之后,钟誓童就已然放弃所有的医学常识,一心就想着习毒好报复那闻名江湖的玉面神医。

就像一场较劲,杜知秋在明,而他隐身于暗;他使毒害人,就等著看他怎么救人,这样周而复始,好像已经成为他与他之间的相处模式了。

听伯伯又在赶她,冬心里还真是难过,与伯伯相处的这些时,她心里早把他当成自己的爹一般看待。

从小就缺乏父的冬,这辈子最渴望的就是自己能有个她、疼她的父亲。

想到父亲,冬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阿娘,想到阿娘,她很自然的又想起司马佾少爷。

突然,冬眼中散发出万丈的灿光“哎呀!我怎么那么胡涂,伯伯我们走,我相信我家少爷定有法子可以救你的。你知道吗?少爷他很厉害的耶,有一次我娘病得很重很重,若非少爷,我娘也许就…哎呀!不管啦!走,伯伯,你现在就跟冬一起走,今天就算冬必须用跪的、用求的,也定要让我家少爷答应救你。”听这傻女孩又说出这样幼稚可笑的话,钟誓童还真忍不住的想开口畅笑,无奈腹中巨痛如绞,让他连笑的力气也无。

心思一转,钟誓童突然伸手劈晕了这善良过头的小姑娘,再伸手接住她软倒的身子,对著不省人事的她说:“倘若伯伯能早几年认识你,那该有多好,只可惜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如今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将你送回去,就希望我不成材的师弟真有救你的能耐才好。”要不,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他的。

****等冬再次苏醒过来时,意外的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

“少爷,怎么是你?”

“除了我,你还希望看到谁?”为她整整担心好几天的司马佾,怎么也想不到这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的蠢丫头,一开口就是这般不讨喜的话,当真是存心把他给气死。

“伯伯呢?那位伤重的伯伯呢?”一想到已然奄奄一息的伯伯,冬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她身子一坐直,就急著下,可一双铁臂却紧紧的拥住她不放。

“不许离开!从今以后本少爷命令你再也不准离开我双眼能看得见的地方,不许,不许,听到了没?”只要一想起这女人平白无故的失踪了好几,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他的身边,紧接著又担忧于她身中的蛊毒。

看师父为她医治,他一颗心始终悬挂著,直到确定她已安然无恙,他方才放下了心。

这心情的转折,这起伏变化的受,这呆蠢的女人可能体会?

他怕!就怕会失去了她。若非她中毒不深,再加上师父的努力,否则现在的他也许只能抱著她一筹莫展。

只要想起他可能会失去她,司马佾一颗心更是难安,就恨不得能一把将她入自己的体内,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一辈子永远不离不弃。

“少爷?”好大的蛮力啊!

少爷那不知节制的力道,虽掐痛了她的身子,可冬心中就是莫名的到温暖,一颗心好似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装得的一样,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挣开少爷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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