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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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口子,怕是得花上十天、半个月。”段莫争思酌片刻才开口。
“这么久…”江慎暗叹了口气,他实在不喜受伤的
觉。
傍晚,苍茫的晚霞燃尽最后一丝绚丽,秋风带来几片飘落的残叶,在落叶萧瑟中,加深了秋的气息。
踽行在秋意寂寂的街头,水叮叮木然的往平波县府衙走去。
迸老爹去世的那一,她用破棉袄裹住迸老爹的身体,守在他身边哭了好久,却也忧愁着如何办理古老爹的后事。
身上没有银子,她连自己都养不活,如何能再为古老爹张罗?
烦恼了多,江慎那一
的话教她燃起一丝希望。
如果江慎真是个信守承诺的汉子,给她一份正当的差事,暂且不管往后她是否能够衣食无忧,但至少眼前古老爹的后事能有着落。
思及此,她强打起神,顾不得自己当初断然拒绝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木盒攒在怀里,才赶到平波县的府衙找江慎。
只是事有不巧,听衙门的杂役说,江慎受了伤,为了疗伤,已经有十多未回衙门。
仰头看着衙门檐顶覆着一层厚厚的落叶,水叮叮的心不由得到莫名悲怆。
看着她脸上哀伤的表情,杂役好心地问:“需要为你传个口信吗?”她轻蹙眉,摇了摇头。
“有些事我得亲口和他说…我上哪里可以找到他?”杂役怔了怔,有些诧异竟有人不知道江捕头住在哪儿。
见他久久没回应,水叮叮的心直往下沉,难道这辈子她真注定永无翻身之?
在她彻底绝望时,杂役这才又开口。
“不远,江捕头就住在十里巷口底,并不难找。”水叮叮回过神,出多
来的第一个笑容,向杂役道了谢,转身,朝十里巷走去。
江慎虽然因伤在家休养,但与他私甚笃的慕晚云还是常到他家叨扰一番。
这些,慕晚云因着县令的职责,开始与江慎商议拟定缉捕燕天煞的计画。
待两人商议完毕,站在门边的江家管事老安伯,这才上前打搅。
“爷,有个小爷在门外候着。”俊眉微拢,江慎若有所思,他独来独往惯了,会上府里拜访之人,屈指可数。
“门外?”倏地,他的脑中闪过一张总是气呼呼的俊秀脸庞。
“是。那位小爷穿得‘轻便’,坚持不入府内,人已经在大门外候了爷几个时辰。”老安伯有些懊恼,酌量着语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怠慢了重要的客人。
轻便?思绪豁然开朗,江慎脸上笑意更深了几分,他隐约猜到来者是谁了。
虽然老安伯语带保留,但由他的简述当中,他直觉联想到那个自卑又自傲的水叮叮。
这个呆头,天候虽不至酷寒,但真留在屋外,怕是不过半刻,便会被冻得手脚冰冷吧!
他思索着,脚步已不自觉移向前厅,走向大门。
“既有访客,今儿个就不叨扰了。”随着江慎穿堂过院,慕晚云看着江慎脸上的神情,嘴角噙着抹玩味的笑。
“本来就不打算留你。”江慎瞥了他一眼,说得直接。
“你这话真让人受伤。”慕晚云抿叹笑,这家伙的冷情
子十年如一
,真是难以亲近。
江慎挑眉,竟发现慕晚云的语气里有丝仲泽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