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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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陪我留宿内殿?那会有多少人议论我们的蜚短长?”

“已是事实的事情,还怕议论吗?”他直接将她拽入内殿“这些子我忙着外面的事情,顾不得到这边来看你,你是不是想将过往趁势一笔抹掉?”

“什么话?”她蹙着眉“你怎么老是一副自己吃亏,让我占了天大便宜的口气?”在这样情势紧张的气氛下,赫连爵遗是忍不住笑了。

“你也该让自己这样想,然后就会很开心。”

“等把司空明救出来,我再去想办法开心吧。你的杀之旗做到哪一步了?”

“已经找到那辆带走他的马车,你肯定想不到这车是从哪里来的。”

“哪里?”

“丞相府。”这个答案让君月大为诧异“丞相?怎么可能?就算他是大姐的亲信,也不至于愚蠢到让自己家的马车去犯下这么大的案子吧?”

“这件事一定还有文章。”赫连爵同意她的观点。

“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要你之过急的原因。”他推门对外面侍立的女道:“多拿一被子来,我不喜鸭绒的,有鹅绒的叫库房备一套。不要丝绸被面,那种东西太扎人了,棉布的就好,也不要大红的,深蓝浅灰都可以。”爆女张张嘴,为这一番话瞠目结舌,目光悄悄飘向赫连爵身后的女皇。

君月只脑凄笑。

“就按赫连将军说的做,但不要太招摇,就说是朕要的吧。”

“就说是我要的又怎样?”他又蔑视她的低调和胆小了。

“你啊,总是这样,张扬的脾气改不了。”她叹着气,但是嘴角却挂着笑。

爆女很快就将被褥送来,果然是按照赫连爵的要求,深蓝棉布的被面,逃陟绒的内衬。

君月亲自将被褥接过来,放到外间的软榻上,刚要展开,就被赫连爵又抱走,径直走到里面她睡的龙榻旁。

“这里明明可以睡两个人,何必多占一张。”

“喂,你睡这里不合适,别太明目张胆了…”她奔过来想阻止,结果被他用手一挡,身子失去重心,跌倒在上。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逃陟绒的吗?”赫连爵趁势住她,角的诡笑又浮现出来“因为这种被子最柔软,柔软得让你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之中,就好像…”他悄然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君月的脸刹那间红透。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说这种事情!”她啐了一口“对方的纸条上说要我出玉玺,你有没有想过该怎么办?”

“玉玺当然不能出,但是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躺在榻上,赫连爵伸臂勾住她的脖颈,将她拉倒在自己身边,让她的头枕靠着自己的膛。

她是倦了,每里都有这么多要她费神的事情去思虑,在外人面前又要端出女皇的架子,丝毫不能放松,唯有这样一个难得的时刻,她可以放下所有伪装,倚靠着这个男人的肩膀,让自己恢复少女的娇羞和软弱。

若是就这样安然入睡,但愿能睡得长久一些。

第二封密函又送到了。因为赫连爵的防守严密,这一回密函只出现在皇外围的一处门口。

密函上还是一句话:将玉玺送到城西的城隍庙座像前,司空明即可放回。

君月拿着信问赫连爵。

“你看怎么办?”

“照做就是。”他一笑,拉起她“走,带你去看好戏。”他们换上便装,自皇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门出了,然后慢悠悠地坐车来到城西的城隍庙。

这是一座香火并不鼎盛的小庙,只有住在附近的几个百姓偶尔来放点贡品。

君月的马车停在庙外隐密处,赫连爵拉着她潜伏在树枝掩映之中,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危险又刺的事情,心中紧张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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