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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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再将那“红尘醉”小瓶瓶盖打开,强撬开尧绿川下颌,手腕一倾,倒了大半瓶进去。

冷眼看着那身子渐渐泛起如困脂般嫣红,听着上那人口中惊抑不住,他淡淡一笑:“绿川,我想看看我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狠。今晚我就在这陪你,寸步不离。”慢慢想了想,又道:“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瞧着你生不如死,也毫不动心。我更想知道,像我这般对你——你究竟会不会死了心。”

悠然,这一夜,却似乎比任何一晚更长。…灯花结了又爆,爆了又结。终于曙光渐升,天终于亮了。

“求你…求你…”上那人的声音早已嘶哑,头发漉漉地犹如水中初浴,身下褥被汗水浸了大片。

“姓萧的…你好狠的心…”萧红屿冷冷从桌边站起,立到边俯视着上的尧绿川。

整整一夜的药折磨,已让那少年眼中再没了凶狠不羁,只剩下失神无主,呻求饶更是整夜不息,却始终不见任何回应。

眼神落在萧红屿身上,忽然聚了丝生气,急急望着他,他神哀怨:“求你,我再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真的?”萧红屿终于平平开口,眼中戏谵:“你再不敢了?以后再不会命我晚上到你房中吩咐教务?”

“不了…再不敢了。”尧绿川急急嘶声道,却几乎哑得发不出声音,凄然望着眼前那张真的看不见一丝怜悯的面孔,他的眼神再度渐渐失去了焦距:“大哥…大哥…我只是想你,你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萧红屿一窒,终于俯下身去.手腕一,将那紧紧堵住前端的玉轻轻出。

“啊…”尧绿川疼得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之下,一道浊白体狂泻而出,再看他时,已然昏了过去。

解开他道,萧红屿默默看着上那昏的身子,忽然一拳重重砸在沿之上。

劈手将边瓶瓶罐罐狂扫到地上,手掌功力运处,那沾了少许自与血丝的玉已断成数截,那颗乌亮珍珠更是被他二指碾成了细细啬粉。

慢慢抱住了那具蜷成一团昏不醒的身体,他的语声微带了颤栗的痛楚:“绿川…绿川!你要我怎样,才能让你死了心?”不知多久,尧绿川身体忽然微微一动…萧红屿一惊,慌忙松了手,重重将怀中赤身体推在上。

拾眼所见,却是尧绿川那痴痴眸子。

“属下告退,要不要我召人来服侍教主?”他淡淡道,面上不见了表情。

“不…不要。”尧绿川嘶声道,手掌轻轻绕上他:“我只要你…”萧红屿闭上眼,狠狠将牙一咬,便强推:“你嫌我做得还不够?!”这一推劲力不大,却没能推动。

尧绿川急数声,身上火烫,将他抱得更紧:“我刚才看到你抱着我啦。你休想再逃…”萧红屿心中急气,忍不住沉沉道:“你再敢纠,我便再把昨夜的事重新来过!”

“我…我真的受不了啦…你若走,我会死。”低低用脸蹭着他手臂,那脸上神情哀怨媚惑:“你给我下了十倍于常量的药,又折磨了我一夜,再不给我…我真的会死。大哥…大哥,我知道你心狠,再不敢惹你了…可就当你施舍我这一次,好不好?”泪珠终于滴了下来,颤抖着手去解萧红屿衣襟:“我只是想你…每晚都想得厉害…”萧红屿死死闭上了眼睛…半晌再睁开时,脸上重拾冷淡不屑,冷笑哼了一声,肩膀运力,一股大力忽然骤然弹起,已将尧绿川重重弹开,落到冰凉地上。

“尧绿川,我说过——我对你,绝不会有半分怜惜不忍,你为何总要自不量力?”萧红屿脸上怒渐起,忽然狠狠攥住了他下巴,一字字道:“今天就是你死,我也绝不会理你。”尧绿川怔怔看他,眼中忽然有了绝望。

挣扎开他手掌,翻身滚在一边,口中“呵呵”低叫几声,眼光忽然落在地上被萧红屿打落的事物上。

“萧红屿,我恨你!”他低低嘶吼:“你滚…滚开!”萧红屿冷冷看着他,转身而去。

“砰”地摔上房门,却终究迈不开步。恨恨在门外立着,忽然反了身,大力重新推开了门,眼中所见,却让他蓦然僵住…

尧绿川手中,已拣起地上一只大黝黑木器,颤颤握着,正向他自己下私处狠狠下!那双妙目牢牢闭起,却仍有狼狈泪水从眼角串串滑落。

疾扑过去,猛然将那男形木器狂击而落,萧红屿心中,已是疼痛一片。

拂去尧绿川眼角泪水,他的声音低沉而痛楚:“绿川,绿川…你赢了。”

轻轻将那被药得嫣红醉人的身子放在上,大手抚处,引起娇惊悸串串。

再不忍折磨为难,萧红屿慢慢解开了自己衣襟,终于咬牙将身躯紧紧了上去…

处,一个心旌动摇狂喜痴,一个心无奈语无言,正是一处极乐,两般心思。…百草谷中,一个身影坐在窗前,手中无意识地将窗台上干枯药材一一分拣,背影落寞,正是萧红屿。半晌返身在身后竹上静静躺下,闭目不语,似是睡了。朦胧中柳茗轻轻进来,轻叹一声:“你这样总躲着川儿,也不是办法…何不开诚布公和他说清楚,也绝了他念想?”萧红屿沉不语,脸上是深沉倦意:“姑姑道我没说吗?我什么狠话也说了,什么狠事…”顿了顿,苦笑道:“也做了…可你是看着他长大的,几曾见他想要之物,肯主动放手?”柳茗眉宇间也有了忧愁:“他现在做了教主,说什么你也得让他三分。他手握生杀大权,要他放手怕是更不可得了。”萧红屿不语,半晌淡淡道:“先耗着吧,我不信我耗不过他…”不知怎的,柳茗忽然便近了身,妙目在他脸上细细端详:“你这般对那个人思夜想,我怕你先耗不下去。”萧红屿一窒,慢慢将目光转开,躲开那如针般眼神…身下这竹,似乎还留着那个人清凉的体温;身上所盖薄巾,也似曾余着那个人淡淡的气息。他好吗?如愿所偿当了白雪派掌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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