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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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才这么想,老天爷却好像总要和她过不去。

这天晚上,她特地买了蛋糕回家,才正想把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重新洗牌,给他来个“言归于好”的惊喜。岂料等到老公下班,他居然还带了一份“大礼”回来给她——朱欣蓓——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嗨。”朱欣蓓一进门,非常随兴地打了声招呼,便自顾自地走到客厅找位子坐下,长腿一叠。

“给我水就好了。”她骄傲地抬起那张粉妆玉琢的脸庞,看着江穗。

耙情是把她这个女主人当女佣了!

咻——江穗狠狠瞪着丈夫,看他现在是想怎样,带这个女人回来是要找她示威,直接跟他办离婚吗?!

“朱欣蓓,我是叫你来作客的吗?”他也咻——狠狠地睨着沙发上那个欠扁的女人,用杀气腾腾的眼神警告她今天被“请”到这里的功用。

“喝杯水都不行吗?”果真一物克一物。朱欣蓓放下叠的长腿,规规矩矩地坐正。”你,过来这里坐下。”他眯起黑眸,又补了那女人一记冷眼。

“…请,坐一下。”她不情愿地改口,加强礼貌的语气。

穗莫名其妙地看那女人,又看着丈夫,一头雾水的还是搞不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他们两人到底是在演哪一出?

“来,坐下再说。”他转过头,绽开暖笑,温柔地搂住的肩膀,走向沙发。

一回头,他又“变脸”地盯着那头的朱欣蓓,扬扬下巴,示意她立刻发挥今来此的“功能”朱欣蓓瘪嘴皱眉,仿佛万般不情愿,又带点尴尬地看着江穗…

“对不起。”喔买尬!那个女人跟她说了什么?对不起?!这三个字简直比她对中统一发票后三码还稀奇,价值绝对超过两佰元整。

她下意识地靠近丈夫,寻求一点安全。怕那女人是不是哪筋拐到,待会儿衡过来对她做出什么疯狂举动。

“为什么…你要跟我道歉?”对方态度一放软,她自己倒也“卑微”了起来,没了准备大吵一架的气势。

“还不是他我的!”朱欣蓓瞅着江穗身后的男人。

“你做对了什么还敢那么大声!”他也狠戾地吼回去,瞪着那个到现在还敢理直气壮的该死女人。

“到底…是什么事?”江穗夹在中间,怯怯地问。啊现在是怎样啦?他们这样对呛,难道还要她这个最无辜的人出来调停劝架吗?

“说啊,告诉她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害得我被全台湾的人指指点点,差点家庭失和!”提到这个,他就怒气攻心,一把火还是很旺。如果她不是女人,看他会不会没忍着直接揍她几拳。

“那篇报导…是我故意讲给当记者的朋友听,煽动他写的。”

“什么?!”江穗气得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藐视”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想红也不能这样吧!吧么拖别人的老公下水啊?

“别气,先坐下,听她说完。”他笑咪咪地把子拉下来,直接抱在怀里,好开心她终于恢复这种“活跳跳”的模样,而非没有情绪的“伪”对对对,这才是他心的女人。想着想着两只手就顺便伸出去搂紧她,受这属于他的美好触

穗回眸一瞪,甩开间那双“手”此时比较关心的是前面那个女人。

“为什么要这样?”

“我跟未婚夫吵架,瞒着大家离家出走,回来台北…本来只是想住一阵子散散心,可是看到你们那么恩的模样,突然觉得很难过又好不甘心,为什么我的男人都不懂得好好珍惜我,对我好一点…他们明明对其他女人都这么好,可是对我就不是…”她看了眼段培元又低下头,红了眼眶,两口气…

“别哭…”他柔声低哄。江穗正想回头“青”他,他接着说:“先把话讲完再哭。”江穗收回想“青”他的念头,突然心情复杂地觉得这男人真是有点欠揍,居然这时候还讲得出这么没血没泪的话。

朱欣蓓像是受到刺似地抬头,对他展开绝地大反攻——“以前我们往的时候,每次吵架不管谁对谁错,都是我先向你低头,跟你求和。后来我主动提出分手,说要移民,你也不曾挽留我一句,你真的很没良心,对我很坏耶!”突如其来的控诉,令他措手不及,脸错愕…

最惨的是,他的也投奔敌营,用一脸不可置信的不屑眼神盯着他摇头。

“朱——”

“我未婚夫也一样。”她又哽咽地接着说:“我离家出走他都不找我,只留言叫我别闹了,赶快回去准备婚礼…我好生气,所以才故意在这里待久一点,经常去找段爸、段妈,想利用培元的知名度闹绋闻…最好闹大到我未婚夫也能看到,这样…他才会吃醋,也许会更在乎我一点。”她下两滴泪,全盘托出自己幼稚的报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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