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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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已散去,大片绿地上,只有我们俩个。她将脸甩向一边,我静静的看着她,一种无语言表的心绪涌上心头。如果可以这样看她一辈子或许也是一种幸福。我是不是喜上她了,不可能的,我哪里还敢再,一定是错觉!

她突然转过身瞪了我一下,我暗笑道:“真的那么讨厌我啊,好,我就整你一下。”我悄悄的走到她身旁,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老婆,咱俩什么时候结婚呢?我都等不急了。”她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惊,随即用肘将我推到一边。她的面变得绯红,我不清楚是被气的还是因害羞而红。但红红的脸旁宛如枫叶一般,微风拂面,带动几屡长长的秀发。好美啊,像九天仙女一般。

“我不许你那么叫我,我不是你老婆。那婚约是他们上一辈的事,与我无关。”我立即反击道:“你敢说与你无关,你要是当时不同意,他们能定吗?”

“我那个时候才多大啊?连话都不会说呢,怎么同意啊?”

“我那个时候怎么就同意了呢。我管你愿不愿意呢,反正你现在是我老婆。”她咬着下,瞪着双眸,许久大吼道:“我不是你老婆。别再这么叫我了,我要疯了。”看着自己小小的谋竟有所起,又温声说:“老婆,乖啊!来让老公抱抱!”话音刚落,她竟突然扑到我怀里,并娇气道:“老公,我会乖乖的!”妈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就是想气你一下而已,干什么来真的?我顿时惊慌失措,忙将她推到一边,转身便跑。可脚下一软竟摔倒在地。脚扭了,疼痛骤然游遍每寸肌肤。

甄馨不知何时已蹲在我面前,讥讽道:“跟我斗你还差了点。”我用一种无奈的神情望着她,讷讷道:“我错了,你帮帮我吧!”

“帮你什么啊?”她的语调明显带着嘲笑,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讨厌这种语气,但也只好忍了。

“我要回家,你帮帮我吧,不然我就回不去了。”她冷笑道:“你不怕我害你吗?”看着她冷笑的表情,心里很明白她会趁此机会整我。但此刻我举目无亲,伯父伯母不知去了哪里,电话也没电了。能帮我的就只有她了。明知她不怀好意,但仍用力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怕。

我的右手搭在她肩上,慢慢的站起,左手却抓住她的衣角。

她问:“你抓我衣服干什么?”

“我怕你突然不带我回家了,我找不到家。”她瞪了我一眼,那双眸如镜,如水,让我不忍离开半寸,只想这样的看着她。

“你看什么呢,小心另一只脚也扭了。”我晃若从梦境中惊醒一般,立即转移了视线。

“我漂亮吗?”她轻声问。

心里虽然认为她很美,但嘴上却生硬的反驳道:“大姐,你自恋呢!”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走起路来。突然间觉得自己原来是这么的无聊。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是很久很久,累的头大汗。我责问道:“你为什么不叫辆车啊?我都快累死了。”

“我喜走路啊,如果你不喜,那你可以不跟着我啊。”面对这恶意的挑衅,我只能低头不语。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整个北京都走一遍了,突然间我明白了,她这是在有意整我。知道真相了,我忙祈求道:“我求求你了,别带我回家了,就把我扔这算了。求求你发发善心吧!”她则轻声笑道:“我怎么可以那么做呢?我又不是一个坏女孩儿。你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的,我可不能把你扔在街上不管。”

“只要你把我扔在这,我来世做牛做马一定报你的大恩大德。”见我讲起了软话,她拦了辆车。有人会问,为什么自己不叫车?可说来惭愧。我现在还不知道家的地址呢,总不能让司机大哥拉着我北京转吧。就算他同意,我还不乐意呢,那得花我多少钱呢?

回到家,一个人也没有。甄馨竟拿出药水,亲手为我涂抹。那种莫名的亲切瞬间涌上心头,似云,似雾;看似模糊,可又清晰可见。这一刹那化为我生命中永不变更的记忆。

我闭上双眼,想让这种觉持续的更久一点,最好是一生一世。

“还疼吗?”她关切的问道。

一股暖风掠过心头,很暖很暖。这一刻,我断定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睁开眼,含笑摇了摇头。

“啪”她竟一巴掌打到我受伤的脚上,我狂叫不已。她则嘲笑道:“现在还疼不疼了?”

“你这个没有人的家伙,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了?你竟然这么整我。那破绣球是你自己抛给我的,我又没想接,你有什么不的?”听了我的话,她像受了什么刺似的,大喊道:“对,是我硬抛到你手里的,你从来就没想接过,从来就没有。”她转身跑上了楼。

茫了好一阵子,分明是她整的我,怎么好象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呢?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伯父、伯母、子昂回来时见我受伤的脚很是着急,伯母问:“这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跌倒了,扭到的,没事了。”伯父问:“小蝶怎么没陪你啊?”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本想让二老为我主持公道。不料,伯母却对我说:“小双,记住伯母这句话,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伤害小蝶,只有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让她生气,不可以让她伤心,不可以让她泪。永远都不可以。”我彻底被她糊涂了,伯母到底在说什么啊?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伯父竟拍了我一下说:“去哄哄她,说几句好听的。”我问:“我错哪了?为什么要道歉?”但伯父伯母的严肃面孔告诉我,我真的错了。

我蹦蹦跳跳的爬上楼梯,敲了下门,说:“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我错了,我来向你道歉了。”里面传出声音说:“有你那样隔着门道歉的吗?”推开门,一阵淡淡的幽香飘鼻而来。好清馨,好悉,好亲切啊!我断定她的体香已渗透到房间中的每一个物品。她的房间很简单,但却又如此让人眷恋。

她静静的坐在头,低头不语,腮边竟多出两道晶莹的泪痕。

“是我让她泪了吗?那条泪痕是因我而的吗?难道我真的伤害她了吗?”我不停的反问自己。

我坐到她身边,说:“我真的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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