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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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又遇到他了,就是前几天,那个舞会啦!真的,真的。喂,你有点同喜的表情好不好!”谢沅沅拖起靠在她头看书的柳依依,像面一样又拉又

“拜托你休息一下好不好?你已经说了好几个钟头,我的一个脑袋有平时两个那么大了。”依依虽然为好友由衷的高兴,但终于受不了疲劳轰炸,呻着恳求沅沅:“放过我可怜的耳朵吧!我是因为隔壁搬家才躲到你这里清静的,没想到你比人家搬家的还要吵。”

“真没义气。”沅沅停了停,眼光瞟到那本跟她抢夺听众的书上面…原来是它。她夺过那本依依正专心捧读的《漱玉词》,嚷道:“你借这本书给我是什么意思?”

“好意啊!读后觉如何?”

“什么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什么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什么…又冷又热的睡不着觉。你说觉如何?”柳依依笑得坏坏的:“最后一句念错了,应该是…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你背得不错嘛!赚了你不少情,不少眼泪吧。”

“去你的!我才不会为这种颓废的破玩艺伤呢。”

“这不就好了,既然你对它无动于衷,看看有么关系,是不是?”她设了一个小小的圈套,轻堵住了沅沅的嘴巴。

“你…”沅沅噎了一下,心有不甘地叫:“好!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对十个手指头吹了口气,飞扑向依依。

依依最怕,还没碰到她,她就没命的从上逃离,大叫:“救命啊!”

“你尽管叫。这里是我的地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敢来救你。”

“我错了,我错了可不可以?”依依情急之下极尽可怜求饶之能事。

“我怕。”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也!你两样都占齐包办了,还怕什么。”

“不是这个‘’字啦!别过来。”

“我书没你读得多,只会念这个得要命的。”沅沅从上踩跳过去,一把抓住了跟她兜圈子的依依。

“看你还能往哪里逃。”生死关头,柳依依使出最后一招,大叫:“秦龙飞来了。”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沅沅本能地转身看门口。良机不可失,依依逃命般夺门而出。接着背后传来沅沅咬牙切齿的笑骂:“柳依依,你敢耍我。”依依一边笑着跑下楼梯,一边得意地回头告别:“不用送,我走了。”不料乐极生悲,脚下一步踩空,整个人向楼梯下仰去。沅沅追了出来,急忙想拉住她,但除了一声惊叫之外,只能干着急地替她向上帝祈祷。

上帝真是太仁慈了。一条黑人影迅速地闪到楼梯口,双手急伸,稳稳接住了依依仰倒的身体。

依依惊魂未定地紧紧抱住这人的臂膀,缓缓张开眼睛,近在咫尺的是一双冷得像万古恒冰的眸子,而这张脸上也只有一种表情…冷冽淡漠。

他放下她,连声音也是冷冰冰的:“不是每次都会有人接住你。”他发现,自己竟然了一丝不经意的关怀。他不地皱了皱眉,难道刚才那一瞬间的肌肤接触竟挑起了他预备深藏一辈子的某种情吗?刚才这女孩无助地躺在他臂弯里,他心里竟忽然泛起一阵难言的滋味,她惊慌美丽的脸孔;她惶然无助的眼神;她紧紧抱住他肩膀的双手;还有他手臂上觉到的她微颤的呼,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她本是该由他来全力保护惜的。直到她站到地上,这份奇异的觉还是留在他心里。

依依站定之后,同样震撼不已、以至于说不出话来。自父母去世后,她第一次受到用如此直接的行动表示的关怀。他刚才将她搂得紧紧的,生怕她会受伤。她还在他身上发现了与自己同样的一种气质…孤傲冷淡。但她只用来当保护的冷漠跟他相比还相差十万八千里。’沅沅飞奔到依依身边,上上下下检查她。

“你没受伤吧?真的没事?”见到依依点头,她才放下心来。

沅沅仔细参观上帝派来的使者,这个一身黑衣的北极冰山。他相当…优雅,只是全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人味儿。上帝的使者吗?她不太确定了,这家伙倒像是从魔鬼撒旦那儿叛变出来的,带着一种历经世界末的冷田。

“谢沅沅?”他终于说话了,冰冷的眼睛盯着她,示意她作出回答。

“是啊!我是谢沅沅。你又是谁?为什么会站在我家客厅里?你来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别人只问了她一句,她已经问回去一大车。

“谢文轩在西环的咖啡室等你。”

“他今天去跟英国人谈生意,找我干什么?”

“翻译临时约。”他的语气中透出十二分的不耐烦,难道自己今天表现得十分和蔼可亲吗?鲜有女人敢跟他多说一句话,甚至男人在他面前也是坐立难安。

“哦!诸我当翻译呀!他的英语中国人听不懂,怎么连英国人也听不懂了吗?”那人不再多说一句,径自向门外走去。沅沅叫他:“喂,你总该留下个名字来吧!”他稍一回头,眼睛却看着依依:“凌康。”沅沅看着他走出去,喃喃道:“这么不喜说话,长嘴巴干什么?”文轩一眼看见姗姗来迟的沅沅,忙招手叫她过来:“我让凌康帮我叫你,怎么这么迟才来。”

“你那个朋友哪里蹦出来的,活像个冷血杀手。”沅沅不忘自己的任务,用英语向桌边的英国人问候:“你好!”

“你好!美丽的小姐。”英国人罗切斯听到英语大为高兴,站起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行吻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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