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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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温热的药汁被强行灌入,口中犹留有淡淡的苦涩,体内却升起一股奇异的清凉之,如夏夜的清风,清冽的山泉,完全熄灭了原先火烧般的灼热。

这是什么药?

四月呆呆地想,却发现身子已被她重新放回榻上,而他依旧端坐在沿,手正移到她的衣衫上——你要干什么!?

她想大叫,错愕无助的水眸睁得大大的,并绝望地再度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气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一颗一颗解开她身上的钮扣,直至细腻温软的香肩和玉臂全然**在他面前。

突如其来的清冷让娇的肌肤止不住地轻颤着,而他的下一个举动却令她几乎窒息。

杜仲忽然俯下身,起她脖颈的某一处来。

娇躯在一刹那间绷紧,贝齿紧咬下,骇然地屏住气息,螓首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竟仿佛为了合他一般。

但他很快直起身来,并向外吐出了什么东西。

过的地方传来隐隐的灼痛,粉拳紧握在身侧,四月不明白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

“你掉在灌木从里,那些火藤上的刺有毒。”嗄?水眸有些错愕,她急遽而微弱地息着,一时听不懂他的话语。

灌木、火藤、刺、毒、她的身上…

他清冷的脸孔始终没有改变,并一次次的俯身下来,直到所有的毒似乎都被干净,然后他从旁边拿过一个碧玉雕琢成的小圆盒,一打开盒盖就有一股奇异浓郁的甜香弥漫在榻周遭,丝丝缕缕,钻入四月的鼻子,竞让她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心

杜仲用手指从小圆盒里取出一些透明晶莹的冻状物体,开始均匀涂抹在每一个他过的伤口上,然后随手把药盒放在枕边,刚想掀开被子盖住娇躯,却猛然又皱紧了眉。

这一次他的双手直接从两侧探入了温润的玉背之下,不假思索地扯开了绑缚在一起的两条细带。娇靥上的惊恐和不安再一次积聚起,却无力抗拒这个事实——她仅剩遮羞的抹也被他摘除。

水绿的丝质抹被随手丢弃在一旁,呈现在幽暗双眸前的是一幅令人血脉债张的景象。白玉般润粉膛上是两团立的椒|ru,仿佛两只小巧的白玉碗,后的谢桃留下了它们的嫣红;柔丝如漆,散在被褥问,却仅可遮盖住一段皓白的玉臂。因为羞愤和困窘,四月的膛微微起伏,却愈加增添了其人的味道。

低头凝视的幽暗黑眸变得愈加深沉。

少女美好而私密的身子第一次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娇怯怯的模样令人心疼。可悲的是,这个男人竟还是她的仇人,一剑诛杀了她未婚夫婿的恶魔!

这个魔鬼!

四月心里在泣血,他已经带给她足够的不幸,为什么还要让她承受如此的不堪?

令她到强烈心悸的眼眸就在面前,不断地灼烧着她的身心,只能别无选择地紧闭双眸,任凭温热的泪珠滑落到枕际,拼命想把接下来会遭受到的凌辱从记忆中抹去。

而他的果然落了下来,落在她温润可的左上,却是一如前几次的,并很快退了开去。

本已绝望的人儿吓了一跳,错愕的水眸不可置信地睁开,隔着薄薄雾气,怔怔地望向身边那个俊美而清冷的人。

他为什么肯放过她?

脑中始终盘桓着这个疑问,直到那股清凉的觉再一次降临,羞赧和怔忡并存,她才不得不相信,他只是在为她解毒。

杜仲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冷冷地起身走了开去。

意识朦胧间,四月看着那抹白的身影越走越远,仿佛消失在了云天和海泽的汇处…

不知过了多久,费力地睁开蒙的双眸,四月终于幽幽醒转。

啊,她的身子——那羞不堪的一幕轰然回转眼前,让四月的粉颊在瞬间变得火烫,双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似乎想寻求一些安全。手臂上传来的触却吓了她一跳,她的衣衫已经回来了!

四月不可置信地倏然坐了起来,低头一看,她的衣衫果然完整地裹在她的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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