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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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靖来访,千红领着他到棋房,送上酒后,人便站在门外,让他们两人独处。

再过不久,她便要嫁入年家,年靖来访后,将有一段时无法与她相见,直到成婚当天。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么?我还以为你会明白的。”甄富贵讶然地睁大眼,转头看着坐于桌前饮着暖酒的年靖

年靖一进棋房便被甄富贵要求拿掉纱帽,他深知甄富贵有多不喜他戴帽子,也不与她争论大方地拿下,倒是千红偷偷瞄眼年靖,吓得腿软差点站不住。

见小姐一点也未被吓住的模样,千红不觉得小姐是非常人也,而撇开年靖的毁容不说,她亦觉得他敢娶小姐是一项壮举。

瞧,有哪家的新嫁娘,会问将来夫婿这种问题的?

年靖啜口暖热的酒,发现甄富贵一脸惊异的盯着自己,好笑的说:“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也是…”甄富贵眨眨眼,将窗子微微拉开一条,接过年靖为她斟的酒杯“整个府里上上下下都忙翻了,我们两人却悠悠闲闲地坐在这儿喝酒,好似成婚的不是咱们一样。”

“哈哈哈~~”年靖放声大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人家不知道成亲之后,会怎么样呀!”甄富贵突惶恐,她望着年靖,不知自己是否能成为他的良

“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年靖眉眼泛着柔柔的笑意“你希望有所改变么?”

“生活变了,人也会跟着变的。”她观察过前来花房买花的的妇人,体态不同这就不赘言了,连打扮也不同了“我想知道的是,我的生活乃至我这个人,会有些什么改变。总觉得看不见前方的路,以往我总想着嫁人后也要种花,可现下一想,我的生命里,除了种花、除了爹亲…还会有你,夫该做些什么事呢?我是否能当一个称职的主母呢?”她前方知年靖家里比甄家还富有,他们甄家以养花著名,而年家是以经商著称,年家涉入的行业除却丝路行商外,还有其它家业。

这全归功于年靖已故之父的功劳,他父亲留下的产业到了年靖手里,虽无什么杰出表现,却也稳稳妥妥的。

“嗯…”年靖也陷入深思,最后他将杯里半凉的酒一饮而尽“我并不是娶你回家当主母的,而是娶你当我的,这之中是有差别的,且人各有千秋,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我是在为未来做心理准备,你若不是毁容,可能我也嫁不到你这般好的夫婿。”

“我若不是毁容,可能也娶不到你呀!”年靖堵她一句“你不觉得咱们是天生一对么?”甄富贵直直盯着年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我似乎自寻烦恼了。”她笑了笑,喝口酒。

“当然。”他从未动摇饼娶甄富贵的心。

“婆婆她的身体如何?”甄富贵脸微红地问。

“娘亲因得知我将娶,心情大好,病情也有所起。”年靖为甄富贵见底的酒杯斟酒“本来我今前来,她还想同我一道出门拜访岳父,但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我还是没让她来。”

“那太好了。”甄富贵松了口气,随即又问:“不知婆婆的病从何而来?”年靖叹了口气“我爹五年前去世,我娘因思念过度,积郁成疾,我曾于病榻前答允她要娶,但无奈因我毁容,许多小姐皆不肯下嫁,你是头一个不怕我的人。”

“你的脸虽然可怕,可多看几次便习以为常了,正如你对我时常出丑到习惯一般。”说到毁容,甄富贵又想起一件事“你真不答允在我面前都不戴纱帽么?”她宁可对着年靖的残容也不愿对着纱帽。

年靖看眼甄富贵,面对她认真无比的表情,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怎如此执着于这一点?”

“因为明明没怎样,为什么你要把脸遮住?又不是大姑娘家怕羞!而且,你戴纱帽我就看不见你的表情了,我不喜这样。”她喜同年靖说话,不想看不见他的脸,不过她知道年靖不肯答应她,是他心里仍有疙瘩。

“我是为了旁人着想,不是每个人都同你与岳父大人一样,一下子就接受我毁容的事实,少些议论总是好的,我可不想耳子老不清净。”他知道富贵是为他着想,不愿自己总藏在纱帽之后,想着,他心一暖“富贵,我知道你对我好、为我想,你并不想我总是戴着纱帽,也不想让别人议论我是么?”甄富贵脸一红,羞窘地低下头“我只是想看着你的脸说话。”

“这样好了,我答应你,只要我们俩独处,我一定不戴纱帽,如何?”年靖见甄富贵脸红的模样,心一动,伸出手握住她的。

“独处?”甄富贵听到关键词,虽不意但能接受“好吧…”

“你嘴嘟得老高,都可以吊猪了。”年靖伸手摸摸她的头。

“你又笑我了。”甄富贵脸更红了。

“谁让你总想些好笑的事?”说实话,对于成亲,他并无狂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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