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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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

“应该是你抱我来这的吧?”她抹笑:“若在那破庙里,我大概会又冷又痛,巴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聂拾儿沉默会,搔搔头,低声道:“这伤,对女儿家总是不好。”

“无饼谓,反正没人看见。”剥开了就看见了啊!

“你等于是为我挨的,这…我…”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是兄弟,不是吗?”见聂拾儿瞪著她,她只好改口:“好吧,是兄妹。”

“你的义兄可多了,也不差我一人。”他酸酸地说。

“我知道你心里介意,可是,请不要顾及我的别。聂兄,我自幼扮男装,从来没有挣扎过自己该是男还是女,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好了,你再别别扭扭,可就不是聂拾儿了。”别别扭扭?他别别扭扭?在她眼里,他竟是这种人吗?好想咬帕恨,不过他想维持一下他的形象啊。

“你不可能永远得如此。至少,你得嫁人吧?”他忍不住问。

她笑:“也许吧。若哪大哥为我安排,我就顺其自然了。”大哥!又是她那个义兄!她这混蛋,宁可跑去顺其自然,也不愿屈就他,可恶!

“聂兄,万秋的事到底该如何善了?”

“喔,我是很想大显神威,把他打得死去活来。不过我一向慈悲,不忍杀生,所以,我明明很好心的阻止,但奉兄,就是我那个生死至,不小心打伤了万秋,我想短期内,咱们可以安心了。”

“聂兄,其实你,才是会杀人不眨眼的那个吧。”夜里,一片死寂。

随即,聂拾儿划破彼此之间诡异的气氛,很哀怨地叫道:“之,你把我看得太过份了吧?是不是我不肯负责,你才想这样毁谤我的名声?”

“是你在信里说的。”

“信?”他瞪大了眼。

“我有写过这种话吗?”她很快地答:“有啊。”胡扯,他写了什么他会不知道吗?胡吹盖,盖到连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吹牛神功,他只会极力歌颂自己,哪会扯上杀人不杀人?很想跟她辩个明白,但见夜之下,她笑得很自然,于是,到口的话又缩了回去。

“聂兄,我的伤虽然还会疼,但应该不碍事了。我想等明天,就分手吧。”他一怔。

“可是…”

“老顺发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她平静地笑道:“何况,你也不想跟一名女子长久共处吧?”他张口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想要死皮赖脸赖著,但她是个女的…

“以后你若有空,可以捎个信到老顺发报平安。如果有难…有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说得好、好云淡风清啊,好像他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时间到了就互道珍重,那种很不是滋味的情绪又泛滥开来。

总不能说“我偏要赖著你吧”?

这种话一说出口,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一辈子要扛著个老婆四处跑…反正,她也对他没有心动之情。他暗恼,自己的心绪竟反反覆覆了。

“好、好啊。”聂拾儿笑嘻嘻地:“就分手吧。它我若又被家母老虎绑回去,一定写信给你。”言下之意,巧妙将她定位成兄弟的角

她心知肚明,遂微笑,答:“好,我一定第一时间回你信,让你不会到无聊。”她连他是打发时间才写信给她都一清二楚,聂拾儿已经放弃不问她是不是又从信上看见的?

之…真有趣,是谁帮你取的?”

“我大哥。”又是她大哥?哼!

“我大哥本意要我膛好好做人…”注意到聂拾儿贼贼的眼珠落在她很平实的前,她不以为意,道:“那时他不知我是女的,后来知道了,便为我改成庭字,字之。”

“他在你的生命里,真是可以说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啊。”他的语气有些酸酸的,肯定是有点受寒,再多喝几口。

“是啊,如果不是大哥,就没有今天的西门庭了。”

“是吗?”他靠在墙上,又灌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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