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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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拾儿,我有什么不好?你竟三番两次拒绝我的情意!”她低声问。

他回神,抿起嘴状似很认真地想着,然后沉道:“亲爹在江湖上颇有名望,舅舅又是朝廷命官,叔伯与你一堆亲戚,在商场上也不容小觑,可以说是江湖、官场、商场三者得意。嗯,哪你要比武招亲,一定有人抢破头,这样想来你的条件果然不错啊。”说来说去就只有家世背景好。

“啪”的一声,白皙讨喜的娇贵脸皮上多了火辣辣的五指印。

“聂拾儿,你存心要气我了!”她气得双颊生晕,用力拎起他的衣领来,注意到他的脸微微往后,她心里更是一把火,直接点了他的道,让他避也避不了。

“我是断胳臂还是缺腿缺脚的?看中你,算是你高攀了!你聂拾儿功夫三脚猫,在江湖上没名没号的,年近二十三,连点作为都没有,成天胡混瞎搞,你凭什么拒绝我?”

“既然如此,就拜托不要让我高攀吧。小姐,我已经说了几百次,不管你是美是丑,我对你就是没意思啊;就算你易容成江南第一美人,我还是没有任何觉,娶你,我会很痛苦耶。”尤其三天两头就是一顿毒打,他娇贵的身子真的会受不了。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聂拾儿,如果急了我,我就在今天跟你成亲,生米煮成饭,等你兄长来再补请喜酒便是!”聂拾儿闻言,面不改说道:“好吧,事到如今,我必须实话实说了。”

“实话?”他在家的一举一动都得经过她的眼皮下,连他寄出的每封信她也一一拆开过,他的肚皮里还能蹦出什么她所不知道的实话?

“这一直是聂家的一个秘密,你得我不得不说出来了。”他注视著她,叹气:“你看见我耳垂了吗?”她看向他洁白的耳垂。

“有耳。”他好心地解答。

“…那又如何?”

“不要我把话说得太白嘛!”连向来看起来很娇贵的眉,也不呈八字眉垂下,很委屈地答道:“其实,我是个女人啊…”

“胡扯!”他神十分认真,凄凉道:“你看我像在说假话吗?我的长相很娇贵又白里透红吧?很宜男宜女吧?以前我老是觉得奇怪我的脸老晒不黑,跟我一块练功的十一郎早就变成黑炭头了,为什么我还是细皮?搞了半天,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姑娘家…你要掀我衣服?那行,快掀快掀,掀了你的美梦可就碎了。”她瞪著他,瞪得眼都要冒出火了,他却仍一脸无所谓。掌心在发热,差点又要甩他一巴掌。

“聂拾儿!我管你是男是女,总之,你兄长是吃定你的喜酒了!”语毕,存心不解他道,拂袖而去的同时,门扉大开,一阵冷风吹进,让他直打哆嗦。

“喂喂,好歹关上门吧?好冷啊…呜,四哥,你够狠,我一而再地写信求救,你当我在放,只送酱菜来,酱菜能助我身吗?”泪珠已在眼眶里打转,就差没有放声大哭。

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就算他长得不错,有这么点桃花运,也不必把一株动不动就打人的桃花硬到他怀里吧?

他也不过是在替五哥办事,不小心惹了地头蛇…呃,惹到丽清,从此她穷追猛打,死也不放过他。

他原以为女子小心眼是理所当然,她要打就让她打一顿了事,没想到一顿不够,她还处处为难他。

从去年年初追到今年,终于把他五花大绑扛回家。

“实话我跟她说了许多遍,她就是不听,还想久生情,我看本是久生气。我对她本没有兴趣,今年没有,明年没有,我七老八十牙齿掉光光还是不会对她有兴趣,怎么她就是看不透呢?”幸亏她还有点傲气,不肯下葯,不然他真会被老天爷给玩死。

眼角瞄到被她撕烂的信…他暗叹口气。

之啊之,现在就你有空,偶尔来点信吧?我被俘虏的子很无聊呢…”只是,依那小子寄信的速度来看,下一封信来宅时,他大概不是成为家赘婿,就是逃之夭夭去了。

要逃很难啊…再说他的百宝箱被她收起,他舍不得放弃…

“看来,成为赘婿的机会大了点…呜,我不要啊!我还年轻,我还没混过瘾,谁来救救我啊!”门外,即使有仆经过,也不敢应声。

吾命休矣,聂拾儿的男儿泪终于弹了出来。

骏马奔过大街,马上骑士穿著彩明亮的衣衫,身后背著包袱,马旁驮著几包货物。

沿著街到底,就是宅。

“喜逢镇东南街宅…好耳哪。”骑士翻身下马,搜寻脑中记忆的同时,拿下三包货物跟信件,其中一封眼到他有些错愕,连忙起才看见收信人是聂拾儿。

他再抬头看看宅,不由得讶笑道:“原来如此啊…”几个月前曾见过这封再眼不过的信,没想到在信局里转来转去,竟然由他来送这封信。

这应该是有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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