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剑气荡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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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追,就是两天一夜,奇怪的是,龙七就好像空气一样消失了,更奇怪的是,这一路上,他们居然再未受到任何阻击和干扰。

还不到黄昏,华山已遥遥在望。华山古称“西岳”为五岳之一,南接秦岭,北瞰黄渭,扼守着古代中国心脏地区——古称“天府之国”的长安关中地区进出中原的门户,素有“奇险天下第一山”之称。华山名字的来源说法很多,一般来说,同华山山峰像一朵莲是分不开的,《水经注》中说:“远而望之若花状”其名便由此而来。

据《山海经》记载:“太华之山,削成而四方,其高五千仞,其广十里。”华山有五峰,朝(东峰)、落雁(南峰)、莲花(西峰)、五云(北峰)、玉女(中峰)。因东南西三面是悬崖峭壁,只有柱峰顶向北倾斜打开了登华山的道路,所以有“自古华山一条路”的说法。

“任我杀,你是否无恙?”每近华山一分,米珏和欧情的心就加剧跳动一拍。

马车狂奔,片刻已到华山脚下。米珏和欧情的心跳得更加剧烈,互望一眼,谁也不愿打破沉默,好像一开口,所有的希望就会消失在空气里。

马车却在这时戛然停止了奔驰,只听杏伯道:“米大侠,下车吧!好像有人要找我们的麻烦,看样子,我们只能弃车徒步而行了。”事实上,马车也已无路可行,自古华山一条路,纵然是神驹,也不可能拖着车厢扶摇直上。

米珏和欧情缓缓走下车厢,只见两老两少四人一字排开,风雪沾衣,显然已久候多时。

“在下‘天山一剑’米珏…”米珏皱了皱眉,拱手笑道。现在已到华山,很快就可以和任我杀相会,他并不想节外生枝,无论这四人是敌是友,都绝不能得罪。

“老夫早已知道你就是‘天山一剑’米珏…”右边那个老者冷哼一声。他身材魁梧,目光凛凛,神情间不怒自威,隐隐含有一种慑人的气势。

他话未说完,左边那个老者立即道:“想不到米大侠来得比我们预算的还要快些,看来我们并没有白等。”米珏微微一笑,并不作声。

“老夫复姓左丘,单名一个权字。”左边那个老者看来面目和善,一脸慈祥,举止间笑容可掬。

“莫不是人称‘急公好义’的左丘大侠?失敬,失敬!”米珏立即拱手笑道。

“什么‘急公好义’,什么‘大侠’,那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瞎编的,老夫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左丘权又笑了笑,口中说得谦卑,脸上却出得意之,俨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素闻左丘大侠古道热肠,急公好义,先人后己,专为他人两肋刀,打抱不平,这岂是空来风,无的放矢?”左丘权哈哈一笑:“老夫先为你介绍几个朋友。”

“只怕这几位朋友随时都会要了在下的命。”米珏悠悠道。

左丘权竟似没有听见他说什么,脸不变,指着那魁梧老者道:“这位是老夫拜把子兄弟,‘冷面修罗’杨长安,虽然生鲁莽耿直,但为人还不错。”

“久仰,久仰!”米珏又一抱拳,脸从容,却无半点“久仰”的意思。

左丘权指了指那两个脸倨傲、昂然而立的年青人,微笑道:“这位是山西大同的游四海游少侠,这位是岭南的肖振起肖少侠。”米珏又敷衍地客套了几句,眉头却已拧紧,心中暗暗忖道:“这四人各居一地,此刻居然相聚一处,只怕来者不善,是敌非友。难道他们也是紫罗兰夫人的裙下之臣?”心念方动,只见左丘权忽然笑意一敛,沉声道:“你可知道,我们在此等候你已有多时?”

“在下自问从未做过亏心之事,何劳左丘大侠…”

“你真的问心无愧?只怕未必。”左丘权沉着脸,冷冷道“老夫问你,任我杀是不是你的朋友?”

“是。”

“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

“在下与他相逢恨晚,需要什么解释?”米珏微笑道“莫非在下和谁私下结,都要跟左丘大侠商量吗?”左丘权脸铁青,冷声道:“原来你这人已经变了。你身为一代大侠,不为武林除害倒也罢了,反而不惜屈尊论,这还不引起武林公愤?”

“杀手又如何?大侠又如何?朋友无分贵,英雄不问出处。”

“别人倒无话可说,唯独任我杀不可以。像他那种下、好的无小人,人人得而诛之。”米珏脸一变,还未说话,欧情已冷笑道:“真小人总比口仁义,却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可得多,至少这种人不会借侠义之名,假公济私,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违心事。”左丘权脸上又已变了颜,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左丘大侠是急公好义,纵然说黑就是白,说坏就是好,也由不得别人不信。”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左丘权沉声道。

“我倒想听听,任我杀怎么下。”游四海忽然轻咳一声,笑道:“如果姑娘真想知道,在下可以为之转述。”欧情眼波转:“请说。”

“大年初三那个晚上,紫罗兰夫人和几位朋友诗赏雪,任我杀见起意,上前挑逗,出言不逊,还出手伤人,若非那几位朋友誓死相护,紫罗兰夫人必然难逃魔爪。”

“莫非阁下就是这几位朋友之一?否则怎会了解其中隐情?”欧情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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