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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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言醒来时天光大亮，枕边的男人不知所踪。

她倒一点不担心，因为她知道楼客驭不会无缘无故离开她，他是那样的她。

昨天晚上，她虽然羞不可抑，从头到尾却一直睁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为自己疯狂，也深深地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影响力。

她的身体又重又疼，但很清，显然已经被清洗过。

就这么成为了楼少的人，而且被这样温柔地对待…这么一想，言角的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一个人傻笑什么呢？”门忽然被推了开来，神清气的楼客驭走了进来，“我见你还睡着就下去买了早餐，刚好赶上你醒了，可怎么看上去傻乎乎的呀！我不会把你给坏了吧？”他坏笑着贴近她的耳蜗。

“怎么可能？我好歹得了堂堂的蛾眉女侠亲传，身体、身体强壮、强壮得很呀…”她下意识地反驳，但因为渐渐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歧义而渐渐低了下去。

楼客驭果然抓住了她的话柄，“那强壮的女侠客，快点把早餐吃了，有了力气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壮！”言窘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张红透的脸几乎都要埋进口了。

楼客驭虽然知道小员警格好不至于恼羞成怒，但对着这么一个羞涩加的佳人，他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舍不得再捉她了，故意扯开话题:“你得自蛾眉女侠亲传，这个怎么说？”言深好几口气，才耐住了羞涩说:“收养我的阿嬷来自四川蛾眉，功夫顶呱呱的，我跟她一起生活后，她就开始教我练功夫了。”

“怪不得你身手这么好。”楼客驭慨了一句，把早餐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在头，一包袋啭装鲜牛，两个作料丰富的三明治，“先吃早餐，吃完后我跟你说说我以前的一件事吧。”

“呃？”

“就关于我花花公子的由来，如果没兴趣就算了。”楼客驭平板地说。

“不，我要听、要听。”言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但一起身被子下滑就觉得肩膀一阵凉意，这才意识到被子里的自己光溜溜的可什么都没穿，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上动作却丝毫不肯放慢，彷佛怕他后悔似的，连忙抓了三明治大大地晈了一口，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直巴巴地盯着楼客驭。

楼客驭被她一连串的动作惹得一阵轻笑“不用这么急，我也没吃过早餐呢，一起吃完再说。”他把牛递给小员警，嘱咐她喝下去。

言的小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左手一个三明治、右手一袋牛，进食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一会儿就吃得小肚皮鼓鼓。

吃完后就巴巴地瞅着楼客驭，被这样瞅着，楼客驭哪里还能慢条斯理地管自己用早餐，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终于解决完早餐，言抱着薄被子靠近楼客驭，扬着小脑袋，脸上是期待的光，“驭，我们都吃完了，快说、快说。”楼客驭知道她只是想多了解些自己，怎么忍心逆她的意，先把房间里的冷气调低了一点，然后把小员警揽到怀里，慢慢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高中时，我认真地往过一个女人，呃，是一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简直就是那时候的我心中的梦中情人，然后我们就好好地往；但是某一天，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就带着礼物去她家找他，竟发现她和班上的另一个男生抱在一起。”楼客驭以为自己从来没把那段往事当成一回事，但语气却渐渐地低沉起来，小员警觉到他的情绪起伏，小脑袋在他膛拱啊卑，给予无言的安，楼客驭轻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继续回忆。

“我当时就很愤怒，问她为什么要背叛我？她原先有些慌张，听到我这么说反而慢慢淡定下来，笑着跟我说，这不是背叛，她喜我，也喜那个男生，反正大家在一起都很快乐，何必一定要专一呢？我无法赞同她的观点，决定跟她分手。大概我对她属于一时惑，分开了也极不大难过，倒是她一直着我，说喜我的脸和身材，舍不得跟我分开，还跟我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我烦得不了，就跟她去见了一面，打算一刀两断，想不到被下了chun药，醒来时和她的好姊妹睡在了一起，而她正坐在头笑着看我，对我说…”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臂渐渐收紧，让怀里的小员警一张脸都憋红了，言动了点巧劲挣了出来，而被子却也就此从光|luo|的肩上滑落，这样的动静终于把陷在回忆里的男人拉了出来，忍不住在美丽的身体上膜拜地一吻。

“她说了什么啊？”言因为他的吻不由地缩了缩身子，黑曜石的大眼却自始至终担忧地望着他。

楼客驭摇摇头，表示没事。

那个美丽的女人在他面前笑得像抹了一样地讨好，“楼客驭，现在你也出过一次轨了，我们恢复往好不好？你继续跟她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你别再追究我和其他人还保持着关系。”这个女人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要不是看在她是一个女人的分上，他一定要把她打得连爸妈都认不出来！

彷佛看见了楼客驭眼里的鄙视和不肯妥协，这个女人也撕破了脸，不再小心翼翼地讨好，而是看着他冷笑，“楼客驭你假装什么清高，口口声声说看不起我这种行为，你自己又好到了哪里？还不是下半身动物，一颗药就让你跟别的女人搞到一起！还真以为我喜你，喜到非你不可吗？我只是喜有一个拿得出手的男朋友，有钱、有貌、有身材；还有，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的小姊妹可是一个‮女处‬，喜你很久了，昨天她是自动献身，深情的楼少爷，你可要好好对她！”说完，她就摔门而去。

幸好她早走一步，否则楼客驭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为了她破了不打女人的先例。

没了尖锐的女嗓，安静下来的房间里，一声声抑的低泣声就无法忽略了，楼客驭几乎是胆颤心惊地拉开了薄被子，旁边的小女生已经哭得脸都是眼泪，搭搭地看着他，“对不起，楼少，我喜…我只是太喜你了。”楼客驭望着被单上那凝结的血渍，没有说话，他有些害怕承担责任；这个女生在这天之前，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他不想就这样被束缚住。

但明显是他多虑了，有些狼狈地逃出这个房间，又觉得不放心的他，重新折了回来，却恰好听见了他的前女友跟那个女生的对话。

“喏，五十万给你。”

“谢谢，之后我要怎么做？”

“你就使劲着他，而且上表现一定要差且缺乏味道，得他想起我的好处！虽然这个男人格正经了点，但作为一个男友，表现也算得上可圈可点，我还是有点小怀念的，你早一天让他回到我身边，我就多给你一万。”楼客驭再也无法听下去了，转身就走，他或许并没很深地喜过这个女人，本来这个女人伤不了他，但这个女人却用这种丑恶的方式令他对女人失去了信心，，后来他当然不再客气，用楼家的力量解决了这两个人的纠。

但他再也无法和一个女人好好往，几乎一走到上的地步就会对她失去兴趣。

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好，但确实无法再一心一意地体会往的戚觉，后来就索不再勉强自己，有需要就找特殊行业的女人，变得越来越三心二意。

“我本来对我的的情已经绝望了，本来就是一个恶劣的人，劈上羊皮也还是狼，本不会有人真心喜我，而我也无法真专心致志地和一个人往。”楼客驭拉起言的手，“是你让我明白，就算再恶劣的人也会有人真心喜；而我其实，潜意识里也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人。”

“驭…”果然格扭曲的人背后一定会有一个故事，都是那个女人不好，自己出轨不说，还一定要把楼少扯下水，让他留下了心理影。

“不要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博取你的同情，而是我彻彻底底地想开了！你的坚持令我动也令我安心—昨晚，当我抱着你，我忽然意识到，我干嘛要担心自己会出轨？你是这样惑的存在，而我是个贪心的人，贪心地想把你一辈子据为己有，怎么可能大方地把你放走！”言喜极而泣，“你是说你会我一辈子？我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