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瞽目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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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三煞在崖边略一商量,便由黑心道士吴行扬手向炎水左岸打出一粒火母,无肠公子胡非向右岸打出一粒火母。

两粒火母炸开,炎水两岸百丈之内,凡是身中附身毒火之人,身上毒火必定会被引发。

而片刻之间,魂不散不放身法再快,也逃不出百丈之外,所以太行三煞打出火母之后,认为魂不散不放一定会被出来。

哪知,火母炸开后,竟是毫无反应。

太行三煞微微一愕,黑心道士吴行道:“莫非不放那东西,看出我们在《天魔宝录》到手后,仍然放不过他,所以f狠心投入炎水之中去了?”无肠公子胡非道:“我不相信魂不散不放会有自投炎水的勇气,大哥,你在这里等着,待我和二哥下崖去搜寻一遍再说。

“好,三弟,你搜右岸,我搜左岸。”言罢,纵落左岸而去。无肠公子胡非也纵身向右岸搜去。

二人身形都快,不久便见他们搜出百数十丈外,却都未发现魂不散不放何在,眼看再搜索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二人隔岸打了一个招呼,同时回到崖上,只好认定魂不散不放是畏怯附身毒火炼魂之苦,自投炎水而死了。

三煞惋惜了一阵,相与败兴而去。

就在三煞走后不久,从崖边一棵矮树后面,钻出了魂原来,那矮树后面有一个仅可容易的曲折小口正好被矮树遮住,所以,如非预知此之人,万难发现。

同时,又由于内颇多曲折,三煞打出的火母,与魂不散不放身上毒火的气机,被壁隔断,失了引发作用,魂不散不放因而得以安然无恙。

魂不散不放为恶一生,几时吃过这种大亏,对太行三煞的怨恨,自是不言可知。只见他望着太行三煞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顿脚骂道;“太行三煞,我视放总有一天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忽然,背后骤起一阵衣袂飘风之声,魂不散不放以为是太行三煞又回来了,只被惊得全身一阵抖惊,本能地向前飘出一丈,苍白着脸,旋转身形,举目望去。

只见来人原来是一个宽袍老叟和一位红衣女郎,这才暗中吁了一口大气。并马上变了一付凶霸霸的面孔,指着红衣罗刹殷如云,冷声道:“你可是不服气,又找别人来送死们红衣罗刹殷如云理都不理他,只向飞云云李守义道:”李伯伯,就是这人抢去了《天魔宝录》!”魂不散不放不等飞云叟李守义开口,先自放声狞笑道:“是老夫又怎样?”他受了太行三煞一肚子怨气,很想在这一老一少身上发一下,所以一开口就是硬崩崩的。

飞云叟李守义长眉一轩,道:“请你将《天魔宝录》还老夫。”魂不散不放眼睛一翻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向我魂不散要东西。”飞云叟李守义道:“老夫李守义,替盟侄骆人龙讨还《天魔宝录》,许不算是巧取豪夺吧!”魂不散不放不一愕,真没想到当面这个老人,就是威震武林,名列中原四皓之一的飞云叟。

所谓人的名儿树的影,魂不散不放在黑道中虽然说得上是一位极有份量的人物,可是一旦要和中原四皓一比,无论武功身份,都差得太远了。

魂不散不放可不敢和中原四皓之一的飞云叟硬碰,眉头一动,换上了一付笑脸道:“原来是李大侠,在下不放久闻大名,今有缘相遇,真是快平生,在下尚有一件事要向李大侠陈明哩!”谁也想不到,魂不散不放会有什么话要说,飞云叟李守义闻言一怔,道:“大侠有何见教?”魂不散不放故意吊起眉,做出一脸悲戚之,久久不发-言。

红衣罗刹殷如云冷哼一声道:“姓的,你有话就快快的说,用不着故作姿态!”魂不散不放长声一叹,道:“只可惜二位来迟了一步!”红衣刹罗殷如云道:“你是说《天魔宝录》被别人抢去了?鬼才相信呢!”魂不散不放昂然道:“到了老夫手中的东西,谁能抢得去?”红衣罗刹殷如云笑道:“《天魔宝录》既然还在你身上,你拿出来给我们李伯伯不就得了,谁耐烦和你瞎三话四的胡扯。”魂不散不放面一正,道:“在下已将《天魔宝录》还给骆少侠了。”飞云叟李守义惑然道:“真的,你…”他原本不相信魂不散不放的话,正要加以询问,却忽又有所地倏而一顿,干咳了一声。,正好,这时红衣罗刹殷如云截口道:“李伯伯,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除非有骆少侠出来证明,否则非叫他出《天魔宝录》不可。”飞云叟李守义微微一笑,目注魂不散不放脸上,好象是说:“老夫确是相信不过你。”魂不放不放成竹在,镇定地道:“老夫当然不是自愿将《天魔宝录》还骆少侠的…”说着忽见红衣罗刹殷如云又有嘴的意思,却被李守义用眼止住了。

魂不散不放不暗笑。接着说道:“老夫在此地被骆少侠和一个瞎子赶上了。”红衣罗刹殷如云嗤笑道:“有瞎子在一起?你这无懒明明:说假话么!”她这话里,包含着两点意思,其一,骆人龙本没有与甚么瞎子同路走在一起,其二,既是瞎子,能在这险峻的山地行动自如么?

飞云叟李守义的脸也是一怔,道:“什么样的瞎子?”他显然知道江湖上有这样一号人物。

魂不散不放随即将瞽目空空的形像和打扮说了一遍,因为这瞎子久已不在江湖,可是经他自己如此一形容起来,;卜由心中一动,立即想起了那瞎子是谁,当时脸上就变了神,偷偷伸手向怀中一摸。

天呀!那里还有什么《天魔宝录》!

魂不散不放这时可真把瞽目空空恨到了极点,恨不得寝其皮食其

飞云叟李守义一脸疑容,自言自语道:“人龙怎样和他走在一起的呢?”皆因飞云叟李守义暗中得到消息,三堡四派为了要消灭《天魔宝录》,曾托了极大的人情,并用了一些手腕,请出了瞽目空空罗集,用以对付骆人龙,照说,瞽目空空罗集和骆人龙本是处在敌对的立场,所以,飞云叟李守义有所疑惑。

魂不散不放何等险之人,一眼看出瞽目空空罗集和对方不是同路人,立即就用起心机来,冷笑道:“骆少侠是被瞽目空空罗集制住了道的。”飞云叟李守义点头道:“这就是了,人龙江湖经验不足,自然要上那老狐狸的当了。”红衣罗刹殷如云揄揶道:“这就是了,你倒成了好人了,竟舍得将《天魔宝录》还给骆少侠!”魂不散不放深沉得很,知道把话说得太痛快,而不转一点弯子,人家绝不会相信,于是吐吐地道:“老夫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岂会轻轻易易把《天魔宝录》出去。”红衣罗刹殷如云不屑地笑道:“你前言不对后语,我看你怎样自圆其说?”魂不散不放道:“正当老夫要和瞽目空空动手时,忽然又来了三人。”又故意住嘴不说了。

飞云叟李守义道:“来的三人想必是太行三煞了。”魂不散不放道头道:“不错,正是太行三煞,他们一来便出手引发骆少侠和在下身上预放附身毒火,威胁在下《天魔宝录》出。”红衣罗刹殷如云冷笑道:“原来你是要借刀杀人,才把《天魔宝录》还给骆少的。”魂不散不放神如常地笑道:“老夫为人,一向如此我觉得没什么不对的!”红衣罗刹殷如云低声骂道:“恬不知。”魂不散不放苦笑了一笑,道:“当老夫将《天魔宝录》还给骆少侠时,不料那瞽目空空罗集突然出手,抢了《天魔宝录》,飘身逸去。”红衣罗刹殷如云道:“太行三煞可是追赶瞽目空空去了。”魂不散不放道:“凭瞽目空空罗集的轻身功夫,太三煞有自知之明,倒是没有去追他,却反怒到骆少侠身上引发了骆少侠身上的毒火,骆少侠被烧得跳入炎水而亡。”飞云叟李守义闻言身形一幌,出手扣住了魂不散不放的腕脉,颤声道:“真的?”魂不散不放想不到飞云叟李守义会大违侠道常规不声不响地出手偷袭,所以连闪避的念头都没来得及转,被飞云叟李守义制住了。他但觉全身一麻,惊呼出声道:“大侠,你…”飞云叟李守义目中地道:“我只问你骆人龙死的话,可是真的?”魂不散不放点了一点头,他实在已痛得说不出话飞云叟李守义大叫一声,头脑一阵昏眩,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

人昏了过去,当然,手上便没有了力气,魂不散不放象惊弓之鸟,那敢再讨便宜,身形一起,便逃得不见人影。

红衣罗刹殷如云一把抓住飞云叟李守义肩头,摇了半天,李守义才回过一口气来,只见他神惨淡,仰天长号道:“大哥,小弟,小弟百死也赎不了这身罪孽了!”身子摇摇幌幌,已是立脚不住,突然,双膝一软,轰然一声,跌坐地上。

红衣罗刹殷如云急得大骂魂不散不放道:“该死的东西,造谣言,他自己中了附身毒火,为什么没有被烧死?”飞云叟李守义忽然一跳而起道:“贤侄女的话有道理,人龙要做的事正多,上天也不忍让他死的!”红衣罗刹殷如云搀住飞云叟李守义道:“李伯伯,我们回去等我爸爸去吧!”二人的身形,地消失在云雾之中。

骆人龙被太行三煞的火母,引发了身上所中的附身毒火,那毒火真是厉害得很,任由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任由瞽目空空罗集一旁用泥土扑打,也莫想使之熄灭。

骆人龙只被烧得痛苦难当,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跃身炎水之内,以求解

其实,这时骆人龙的神智已经昏,完全是一种潜在的总念,使他跃入崖下炎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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