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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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吻他，用嘴与他碰着，用舌头与他，尽量地轻，尽量地轻。

他的身体完全着她，紧紧地贴着她，他吐出一口气，几乎是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不，不能这样吻，太晕了。"她的手轻轻‮摩抚‬他的头发，顺着生长的方向帮他梳理，她的手指梳得很慢很轻，很有耐心，一缕一缕，他一动不动，任她这样抚。

她低低地说:"我你。"他把头埋在她柔软的房上，含糊不清地说:"我你。"她想了想:"专你。"他扑哧地笑了，却不抬头:"最你。"她又想了想:"够你。"他也想了想:"偏你。"她不依不饶地:"是我你。"他把头抬起来:"去你的，是我你。"他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惊喜与意:"小乔，你知道吗？"

"什么？"

"你现在的脸真漂亮，全是红晕。"她抿着嘴笑了。他俯下身狠狠地吻她，嘴着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嘴里探索、，她几乎来不及回吻他，他把她的嘴与全部掌握了。

他伸手去她的衣服，她用手挡他，这样的阻挡让他生气了，他把头抬起来，不地问:"怎么啦？"

"今天不做了好不好？"她面都是红晕，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为什么？"

"你需要休息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你昨天一夜没睡，你需要休息。"他把她拥在怀里说:"你呀，太什么了。"

"什么？"他笑了笑:"上次是我照顾你，这次是你照顾我，但是，我不想你照顾，"他看着她说:"现在就是死了，也值得。"

"方骆，"她言又止，再一次充之情。

他去她的衣服，‮摩抚‬她的房，再顺着光滑的肌肤朝下，滑到她的、小腹，她任由他‮摩抚‬，两个人的嘴不时地轻碰，这样的碰撞让他们都止不住地眩晕。

"亲的，"他的声音完全颤抖了:"我你。"他在她的身体之外探索着，磨擦着，他找到了她，吻着她，温柔而坚决地，进入了。

她觉得浑身一阵发紧，她紧紧地贴着他，幸福的然而忍不住地说了句:"疼。"方骆也觉到了，她的部紧凑，充了弹，它有力地包裹着他，让他觉得又刺又幸福，他看着她，她的眉微微皱起，牙齿轻轻咬住嘴，像是努力承受着。他又轻轻地进入了一些，问:"疼吗？"

"疼，"她说:"方骆，我你。"

"我你。"他不可遏制，被润包围着。他被舒服击中了，更重要的，是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温热柔软的嘴，还有她温热柔软的表达:"我你。"

"小乔，我你。"他知道她不痛了，他知道她舒服她幸福，这样的觉有多美妙，他完全晕了，觉灵魂被了出来，顺着他的身体运动，他不知道整个人在什么地方，他只知道他在做，他要做，哪怕现在有人用指着他，哪怕这地马上裂了，这天马上塌了，他也要做，要这样和她做下去。

"疼吗？"他问她。

她回答:"不疼，不疼。"他吻她，他呼喊她:"我你，小乔。"她回答他:"我你，方骆。"这种受是恒古以来，所有人都梦想的，与，他们终于让它们合二为一，而且，他们越就越美妙，越美妙他们就越，因为他们的，他们让这种受成为最值得拥有的东西，他们就这样得到了。

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种受，后来他们说"做"这个词，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因为它简洁明了，一语中的。

他终于忍受不住:"我好幸福啊，小乔。"她回答他，说太幸福了，太幸福了。

什么死去活来，他们不知道，他们被打倒了，在我你的呼声中，他对她的，她对他的，他拼尽全力地进入她的身体，他们一起被幸福溶化了。

在此之前，他们只是知道他们彼此相，但这到底到了什么地步，他们不得而知，甚至，他们也心存疑惑，但是他们的身体代为回答了，也许可以说是因为想念、牵挂…可是他们的身体代为回答了，他们之间，只有，只有。

他们明白了，他们之前是不曾过的，那可以说只是各种各样的情，男女的、夫的、恋人的、情人的，但那不是，他们的身体舒服过、刺过、高过，但那决不是这样的做——越越做、越做越。

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意外在等着他，对于她的，对于和她的做，他搂着乔英伦，不知道如何来。

她也明白了自己，她从来就不是冷淡，她只是没有过而已，张逸方说的对，她不他，她从来就没过他，她由此想到了孙婷，她想那真的是高吗？从身体而来的高？她知道孙婷不他们，一个技术好、一个身体好，她不，也没有真正的高。

与做，一个在地一个在天！

从方骆回来的那天起，他们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他们说话，各说各的，以往的恋、恋人、以及各种细微末节的小事，都被翻出来说，他们说得如此透彻，彼此还充妒忌，但是他们就是忍不住去说，有一些美好，也有一些不美好，他们通通拿出来，为了想说我你，为了告诉对方，尽管有过、做过，我仍然重新受了情。

乔英伦问方骆有没有情人，方骆说有，一个大他半岁的女人，他们在一起有两年，乔英伦听着，方骆看着她充询问的眼睛，就忍不住笑:"你呀，让自己酸。"他说那是男人和女人，很温暖，因为之前认识了很多年，但那不是，只是藉，从神到体。乔英伦说你们同居了吗？方骆说没有，他说六年前从家里搬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和女人同居了。

他吻她，靠近她，他不许她穿睡衣，甚至内衣也不许，他要她赤身体的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