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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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津津像是了一大碗油的猫儿一般,脸上不自觉地漾着心意足的笑容,虽然有时会停下工作傻笑,但是整体的工作效率并未因此降低,反而工作得更来劲、更卖力。

望着她的表情,有过经验的高月欣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义,她自己也是过来人。

只是她在为好友高兴之余,也不暗暗为她担心。

她找了老公调查韩槊樵的身家背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本钱,让凌媚媚甘冒不当李家媳妇的险,也要将他抢夺到手。

“你认为如何,是不是该告诉津津一声?”高月欣拉着岳风扬开秘密会议。

并非她看轻凌津津的警觉心,只是韩槊樵特意隐瞒他的出身,教人不得不为他的本意忧虑,谁晓得他是抱持何种心态和凌津津往,万一他心存不良,她应该要为好友防患未然。

“即使我们现在告诉她,生米也已经煮成了饭,不如让韩槊樵自己说,这是他们自己的家务事,我们不该手。”岳风扬说这番话并非为了明哲保身,而是事实。

靶情的事局外人多嘴多舌,非但不能做到旁观者清,有时更是纷的导火线,不论最后小俩口是和好如初,抑或分道扬镳,总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斑月欣也了解这一点,只是要她什么都不做,就在一旁看着,会让她宛如憋了一口闷气,迟早沉不住气。

“可是,如果她被骗了怎么办?”她就是放不下心来。

冰山都会融解,再怎么明事理的人,当然也有可能为了情事而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而且越是明智的人,一旦陷入河,情况越是严重。

“他要骗津津什么?骗财?他存摺里的尾数都比我们要来得多;骗?那还不如去骗媚媚,更能轻而易举地成功。”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而且凌媚媚的配合度还十分高呢。

想明白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叹有钱人的脾气还真怪,明明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偏要得迂回曲折,他们乐在其中,一旁的看倌们却被吓得心惊胆战。

“暂时还是静观其变,顶多替津津多注意一点,别让她中了别人的计中计。”岳风扬口中的别人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斑月欣忍不住要摇头叹气,她就是想不通,一个小小的凌媚媚居然可以兴风作这么久,还能屹立不摇。

她以优越的外貌欺瞒世人多年,还能不被拆穿假面具,只能称赞她修炼到家,道行不浅。

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总有一天,她一定会遇上能镇得住她的如来佛。

“好吧。”高月欣勉为其难地应允。

“让他们自个儿去解决,我们就在一旁警戒。”听到她的用字遣词,岳风扬忍不住想要翻翻白眼,但却硬生生地忍住,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转移了女阵营的炮口。

身处风采,他永远都是屈居弱势的一族,怎么也翻不了身,还是自己认分点,别太强出头,给她们那些女人藉口,整治得他求爷爷、告也没人理会。

唉!岳风扬忍不住要叹上天的不公,别人在吃米粉,他为什么要被硬拖下水在一旁喊烧呢?

虽然放话要人走着瞧,但是凌媚媚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要以利相,韩槊樵不吃这一套;要以亲情相,她和凌津津却没好到那种地步,光是要她对凌津津陪笑脸,已经够令她难受的了。

左思右想,无计可施,她只好走老路、用老方法,即便有金钟罩铁布衫护体,也有罩门可攻破,凌津津不是真的刀不入,还是有人能制得住她。

瞧,现在她不是在老妈一通电话的召唤下,乖乖地来报到。

“你来帮媚媚筹办婚礼事宜。”凌妈妈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告知来意。

她和这个长女就是不亲近,这是不争的事实,她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我没空。”凌津津干脆俐落地拒绝,丝毫不婉转。

她早该知道,最后这项任务一定会落到她身上,她又不是凌媚媚的私人秘书,让她随传随到,任意指使。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桩婚事得要慎重其事才成,人手是不嫌多的。”凌妈妈手叉着,摆出高姿态指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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