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妙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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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该做的还是得先做,那颜君斗他也听过旁人提起,乃虎门三煞子弟,虎门三煞自己虽未曾识面,想来若掌握了丐帮也不敢与自己为难;但这还是出身明白的,另外那朱华沁、林中突袭的青衣人,还有这几个女子出身他都全然不知,趁这机会正好供一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乃是走江湖的绝佳法门。

走到顾若梦身边,伸手按着她平滑纤细、一丝赘也无的小腹,缓缓度气而入,将方才送入她口中的药药力化开。这种‮物药‬什么都好,就是见效得花点时间,不过触手处娇柔滑,触上佳,外表还真看不出这女子肌肤如此娇,光抚触都是种享受。

盛和嘴上笑不断,手上不住‮摩抚‬,掌心虽稳贴小腹,指头却是上至高峰、下至幽谷,尽情轻挑缓触。顾若梦小小姑娘,何曾见识此等功夫?不一会儿只觉浑身酥难当,一股烈火从腹中缓缓升起,升起慢扩散却快,很快便在体内循环游走起来,所到之处灼热难挨,有种既酥又、连酸带麻的觉,逐渐滑过周身,令她心如麻,一时间眼儿差点都看不清了,强撑着才不至在他的魔手下息出声。

很能撑嘛!盛和心中暗笑,却是不当一回事,一般毒物若侵入体内,靠着内力是可逐渐驱出,但媚药却是用以刺官,在体内停留愈久、扩散愈广,发作时的药力愈是强烈,这小姑娘现下正在苦撑,但撑持愈久刺愈强,又有自己为她运气化开药力,等待她终于看开了放弃时,那爆发的力量足够令这雏儿元尽溃,不怎么用力也可大行采补,对自己的伤势大有助益,不过他可也不能让她太过舒服了,该问的还得先问才是。

“小姑娘,你和你师姐是从哪儿来的?师承是谁?快快招来,以免皮受苦…”本来还不愿这般容易招供,但这恶人的手似带着无边火焰,灼得整个人都暖热了起来,幽谷之中有股强烈的觉,象是有什么东西要了出来。顾若梦未曾试过如此滋味,只道自己紧张之下,竟似要在他魔手下失,想到若在这恶人眼前了出来,强烈的羞登时令她差点崩溃,在那人的魔手‮抚‬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哎…好热…我…我和我师姐…都是出于…出于云雾香亭…武功都是…都是我娘教的…你…你这坏蛋…快点…快点把我放开…否则等我娘知道…她找上门来的时候…看你…看你想逃都没办法逃…唔…不要…好热…怎么…怎么这样…”

“是云雾香亭的人?”听到此语,盛和不由眉头微皱。云雾香亭之名已好久不曾在武林中出现,虽说也是一方门派,但人丁却是不多,自当年顾杰死后,便不曾再听闻这门派的弟子现身,没想到今竟见到云雾香亭之人,盛和心下不由一惊,在顾若梦娇躯上头游走的手竟停了下来。

当然,以他的胆大包天,岂惧区区一个云雾香亭?就算当年顾杰复生,盛和单打独斗也是不惧,更何况顾杰的骨头都可以打鼓了,他的后人又岂放得在自己眼内?

但依顾若梦所言,她便是顾杰之女,顾杰的子“醉梦留香”华素香武功修为虽是不弱,但久不出江湖,两人功力悉敌,可江湖经验差距不少,盛和倒也不忌;可二十年前和“醉梦留香”华素香一同行走江湖的侠女当中,已失踪近二十年的“绕指柔”楚妃卿虽无须担心,但领头的一代剑尊妙雪真人剑法之高,几可说独步江湖,盛和却不能不忌惮五分。

若当真动手,自己未必是她对手,自己所排的机关陷阱对她也未必有效,加上她可不会忌丐帮声势强大,该出手时就出手,为切磋剑法,妙雪真人可是少林、武当都闯过了,遇上这等对手便以盛和的胆大,头也得痛个好几天。

见盛和停手,顾若梦还以为他真怕了,没想到盛和思索一会之后,手竟又动了起来,勾得体内那热力不住游走,熬得娇躯一寸寸地热了,就好像身在火炉之中一般。

没想到连抬出云雾香亭的名头都没用,顾若梦登时吓惨了,这人这么胆大妄为,连娘都不怕,自己落在这人手上,也不知会受到何等凌辱?想到方才落入喉中的丹丸,顾若梦好想哭,却撑着不肯在这恶人面前示弱,耳边却听着他又问了起来“那…跟着颜君斗,使铁箫的家伙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他…他叫朱华沁…什么来头我…我就不知道了…”虽说手足被扯得生疼,但从腹下升起在体内逐步扩散、令她浑身发烫的药力太过强烈,此时她竟已觉不到痛楚,只是整个人被烧得热热麻麻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清楚,身体里头的火热让她浑身是汗,幽谷之中不知不觉竟有一丝濡已沁了出来。

幸好顾若梦已给体内热火烧得昏昏沉沉,只觉身子好干,好想喝水,其他什么都管不了,否则光股间愈来愈腻粘稠的觉,都够教她羞的了“另一个…另一个叫做先…没说来头…跟…跟颜大哥…颜大哥的师父似乎…似乎有些过节…哎…好热…“仔细又盘问了一会,盛和一边足着手足之,一边分析着从顾若梦口中套出的情报,看她被得如此昏沉,想来该没有造假的空间,但这回的对手却是麻烦,光一个刘明已够自己头疼,颜君斗的事也不知是否会牵涉到虎门三煞,加上两个未知来历的朱华沁和先,这些都还算好,对云雾香亭的人出手,若是一个不慎搞出了妙雪真人出面作对,丐帮高手虽众,但一来,一时片刻间未必服自己管领,二来要挡下妙雪真人一口长剑,还真未必有几个人有把握,同为丐帮四大长老之人若对上她自是未必会输,偏偏若他们能安然回丐帮,别说对付妙雪真人,第一个死的恐怕就是自己,盛和心中不由暗恨:老天爷还真不帮忙,怎地牵扯出这么多麻烦对头?

不过事情都做下去了,到这时候才来后悔又有何用?盛和暗一咬牙,想到就任丐帮帮主之后,会有多么光明的未来等着自己,想到那时自己叱咤风云,领着丐帮人马东征西讨,把武林中各个不服自己的门派都剿灭了,到时自己顺理成章地就任武林盟主,那声名那威风,光想想都够醉人;想到等明天一早解决了刘明等不服之辈,接下来的美好前程就在眼前,盛和不由大喜过望,见上的顾若梦不住娇,雪白的美肤上不住透出情的酡红,真想了衣服提上马,来个红光面的好彩头,可看她眼中还有一分清醒,知顾若梦门未溃,看来还得稍稍熬一熬才行。

不过先衣服也是真的,待会儿等她神智全被火烧化,便是自己夺她贞洁、采她元之时。嘴上嘿嘿笑着,盛和一边宽衣,一边在顾若梦娇躯上肆意抚摸,此刻的顾若梦几乎已完全被火烧融了,娇躯动不安、口中娇难抑,下身不由自主地紧缩厮磨,似是希望以此打消幽谷中的酥酸麻。

虽是黑了些,但充火热的体这般亢奋,也看得盛和笑不拢嘴,光了衣裳后立时硬弹出,差点等不到顾若梦火焚身、元展放之时便要上阵。

就在此时,外头突地传达室来咯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人经过,踢着小石子撞到了山壁上头,盛和吓了一跳,差点连都缩了。此处这般荒僻,怎么还会有人经过?

虽说来者他未必便惧,但这几除了暗算赵如以外,没一件事顺心的,他可不想再有差错。看着已落在地下的衣服,再看看上正自息的顾若梦,虽是勉力忍耐,可眼中却是火愈盛,神智的清明渐渐消失,嫣红的脸蛋儿美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盛和骂了一声,连衣服也不穿,本想就这么赤条条地跑了出去,拨步前突地念头一转,走到了顾若梦身边,伸手在她腹下轻轻地打了一下;正自忍耐着体内那既陌生又火热觉的顾若梦全没防到此招,挨了一下登时一声软甜娇媚的呻声出口。盛和这一下力道虽不强,却正打在点子上头,得顾若梦原已泉的幽谷口上一震,登时汁水溅。

看顾若梦又羞又窘,难以忍耐的浑身烧烫,原本倔强的脸上是羞之意,那羞人的一景令她差点整个人都酥了,盛和这才笑地转了出去,在口向外看了半晌,确定无人经过,想来方才的声音十有八九是自己紧张之下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向外左右望了望,真的确定没有人经过,连只飞禽走兽也没有一只,这才退了回来,把山壁掩得更紧了些,天喜地地回来,准备将顾若梦那该已身的处子美破了,好生尝尝这自从决定暗算赵如以来还未曾松驰身心的美好滋味;没想到才刚过短廊,进得空阔之处,陡地脑后风响,盛和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只觉脑中震,一声哀嚎未及出口,人已经倒了下去。

“哎…好热…”被盛和方才那一下打得幽谷间汁水溅,顾若梦既羞且怒,偏生体内原本行得数遍的药力却更热了,灼得顾若梦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只能恨恨地目送盛和出去。没想到盛和的身影才刚没入廊中,一条青衣人影已闪了进来,登时羞得顾若梦耳子都一片绯红。

这回可是第二个看到自己赤身子的人了,既羞且悲,眼泪差点儿便要簌簌落下,但先只是稍稍向自己瞄了一眼,便即躲到了出口旁边,看了看手中长剑后,伸手扇熄了一火把,从墙上拿了下来,信手挥了挥,还向自己这边做了个手势,要她别出声,显是打算等盛和进来给他一下狠的。

有事了心思,体内药力登时一缓,好不容易稍稍清醒的顾若梦虽没出声,勉力平静呼,按捺着体内无所不至的热力,强行将心思拉了回来,可心中紧张无比的她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向短廊望了过去,若非盛和得意忘形,又全不虞有人隐伏,只怕先这一还真无法奏效。

下去,眼见盛和扑地不起,脑后重重地凹了一块,五官都溢出了血来,地上登时一滩,先知这人一条命已去了九成九,这才轻吁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木,只觉方才伏击时强抑下去的心跳此刻似是去了盖子般猛跳起来,在中不住鼓动,差点要从口中弹出。

这也难怪他紧张,以盛和的武功,就算吃了暗算伏击的亏,先能胜他的机会也不过三四成,何况先所修剑法轻灵锋锐,一旦出手剑风先至,虽是威风慑人,但要用在伏击上头却是大大不妥,不得已先只好弃剑使。也幸此处火把实,虽只手臂般,拿上手来却是颇为沉重,显然质地细密,用来当做兵刃倒也合适,这一挥下没甚劲风,盛和竟是一下便倒了地,人事不知。

本来当在车顶上被盛和迫开,落下地来的先心知不妙,深了一口气,只待回了气便要使剑再上,没想到高典静与香馨如二女联手,竟只过拖了盛和一个旋身的时间,这人下手之狠,显见是势在必得,先还没来得及冲上接手,对方已落进了车厢,幸好刘明突来一吼,车中的盛和首当其冲,登时震得一阵晕眩,重重挨了刘明一掌,本已冲到车厢边的先也挨了池鱼之殃,脚下登登登地后退了几步,差点要退到林子里去。

只是歪打正着,当盛和挟着顾若梦冲天而起,向着远处扬长而去的时候,所取方向正好是先退开之处,大鹰般的身影全没留意到树下的先。本来先也知此事该从长计议,不应轻举妄动,但见那温柔的小少女被盛和挟在臂间,心下登时浮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意,加上想到若要从长计议,又得留下来跟众人商讨一番,旁人还好,可那颜君斗是虎门三煞中二煞颜设之子,一思及他身分先心中怒火便不打一处来,瞬间竟已做下了决定,施展轻功追盛和身后。

他所修剑法轻灵翔动,轻功本就不弱,加上盛和未见刘明等人自林梢追来,心中先自懈了,否则以先的轻功身法,要追上盛和,可还真是异想天开。

虽是如此,等盛和到了落花坪附近时,先还是被甩在了身后,若非远远听到顾若梦呼痛之声,循声赶上,加上盛和开启机关时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怕先还真找不着两人!

看着半敞的山壁开口,一时冲动下追来的先却按捺住了子,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再怎么狠打猛击也伤不了盛和一,反而害了还在他手中的顾若梦,加上他到时盛和已带了人进去,也不知中是否还有盛和的同在,因此虽是随后入,伏在短廊未处待机,还看到盛和笑意起了衣服,也不敢妄动,只偷偷地拾起了一块小石向外一扔,造出了声响让盛和发觉,等到他出去看状况时,才敢钻进里头去,隐伏着准备给他一下重击。

好生了几口气,先只觉手中木好生沉重,一把扔到地上,甩了甩手,他本非力大之人,方才又极为紧张,木使来并不合手,若非盛和一击便倒,只要还能回头反击,吃亏的必是自己无疑。

他转头看向上的顾若梦,却见顾若梦不住息,赤的娇躯充人心动的魅力。原本她体内药力还没这般强烈,但眼见这大恶人受袭倒地,顾若梦原本强撑着的芳心一松,体内药力登时没了制,几下盘旋游走下来,已熬得顾若梦再也无法自制;若非四肢被缚,只怕早要扑到先身上求,那顾盼间楚楚可怜,又似哀求又似渴望的眼神,真令人看了便心下跳。

虽说江湖经验不多,但看顾若梦被剥得片缕无存,又见她息阵阵,眉目含,被迫大张的幽谷间汁光闪亮,上还有一波润正自蔓延,先一望便知,顾若梦必是中了烈药,想来该是这盛和为老不尊,竟打算对小女孩下手!

也不知是为了采补疗伤,还是一逞,真不知此人这等行径还怎么敢想要占丐帮为尊?偏偏药麻烦,顾若梦体内既发,自己为她运功也别想驱逐出去,现在连她的手足也不能解缚,否则自己秘事小,她受药力不过,若是内自焚,可就难以处治,虽知怀中之物或许可救,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这等小女孩下手。

听得顾若梦哎的一声轻,见她美目茫然,香汗溢不止,股间不住微颤,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不住自那稚粉红的幽谷中倾出,先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可始终下不了决心。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在上蹲下身子,高度正好,他轻轻吐了口气,那暖热在顾若梦股间扩散开来,被拉得大开的玉腿不由一颤,突地一股无比酥麻的觉传来,顾若梦的呻声不由又高了几度,雪陡地绷紧,急促的呼使得幼的峰峦不住起伏,那陌生而强烈的觉登时充了她。

见不过舌头微微一,还是在玉腿处,未曾触及要害,顾若梦的反应已是如此强烈,知她在药的作用下已是火狂烧,先暗叹了口气,舌头轻轻扫动在顾若梦结实又滑的玉腿内侧,不时勾动顾若梦溢出的汁

从不曾经此滋味,顾若梦娇躯连颤,神魂已是缥缈,手足被拉扯时的微痛早被下体那强烈无比的觉给了下去,奇妙无比的酥麻觉从顾若梦腹下不住狂涌,转瞬间遍全身,火辣辣的热力令她整个人似沐浴在淋漓汗水之中,身子愈来愈热,体内越来越干,呻娇啼声中,泪水不住滴了出来,却是怎么也洗不去浑身的躁热。

自股间起,先的舌头轻巧甜柔地在顾若梦下体游走着,时而轻着幽谷口处那柔软的香甜,时而滑到顾若梦腹上,偶尔还不忘光顾脐间,顾若梦不由娇躯酥麻,即便在体内狂扬的热力之中,仍能觉到幽谷口处既酸且、又酥又麻的滋味;尤其先一边吻着那羞人之处,一边双手在顾若梦娇躯上下滑动着,摸得顾若梦酸麻更甚。

先还真是手如其人,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双手也纤细柔,真的好像女人的手,‮抚‬之间令顾若梦燥热中又觉温柔,而自己体内燥热难当,好像不断有什么东西要从下体泻溢出去,强烈而陌生的冲动在幽谷中不住窜烧,灼得她好想要被充实,又不知该怎么要求才是,一时之间真给那多方夹攻的奇妙得魂都飞上天了。

觉顾若梦在自己舌下娇躯软颤,口中不住发出清纯却又人的娇啼,令人心动不已,先只觉身子也渐渐热了;他深了一口气,本想稳定心神,没想到口鼻已凑到了顾若梦幽谷前面,这一气,入鼻的全是顾若梦情动已极的人香气,似连药也化成了气息从顾若梦的幽谷中涌出来,酥得他鼻子里全是女体的芳香,差点没让先打了个嚏。他呵了一口气,热气蒸腾之下顾若梦娇躯更是灼热,口中不住呓语,芳心早已飘飘然地飞上了天,再不管人间何世。

觉得出顾若梦情如焚,即便犹是处子之身,却已不能自制地渴望与男人合,呻息间的人、体轻扭间的媚态,令先心中也不由蠢蠢动起来。

制着心中的冲动,舌头继续在顾若梦下身打转;现下他已顾不得其他部位了,全副神都放在那人幽谷当中。

顾若梦的处早被泉涌的波涛冲开,先专注地吻着那娇红粉、活像樱般的幽谷口,犹如接吻一般地探入舌头,登时又是波涛涌现,若非先早有准备,汹涌而来的来得快,他得更快,只怕还会呛着呢!他细心地着那娇柔的幽谷口,舌头巧妙灵活地动作着,将顾若梦溢出的芳香入口,双手轻托着顾若梦下,免得她娇躯颤抖之间滑了出去,逃出自己的口舌之外。

一下子舌头忙个不休,既要顾若梦溢出的,又要亲吻那人的幽谷口,就算先非是雏儿,一时间也忙不过来,连息的时间都没有;那一波波地涌出,充了芳香甜美的惑,引得先忍不住口舌连动,将那尽情扫取,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得酥快,在一阵搐之后,娇躯整个瘫了下来,息之间仿佛魂儿还没回体,幽谷却不住松紧放,显然只是稍稍了点,体内药力仍是火热难挡,到这时先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呼起来。

只是他的心放松得也太快了些,盛和何许人也,喂给顾若梦的又岂会是寻常药?加上他喂了药犹嫌不足,还伸手在顾若梦腹之间‮抚‬着,暗运功力加速顾若梦体内药发散,原先六七分药,给他这么直接摩挲抚玩之下,也变成了十分威;加上先连脸都没离开那销魂妙处,只顾着息起来,呼之间一股股热气不住薰陶在顾若梦才刚小,犹自未退的幽谷当中,刺程度全不下舌头,与体内情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顾若梦小之后竟是这么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地扑入他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成了药,那模样看得先脑际发麻,心中也不知该骂盛和,用的这般药怎是这娇幼稚的小姑娘所受得了?还是该气顾若梦身子如斯锐易,明明才刚过,却这么快又热了起来?

那模样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么想要爆发出来。他微微一咬间,硬是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望,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他要咬着牙,才能强自抑那种冲动。

知顾若梦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先暗叹一口气,口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的小姑娘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起的小蒂上头,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偶尔轻轻下,灵巧动作令顾若梦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觉幽谷被那润的异物挑逗拨觉,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像,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顾若梦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口中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先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么。虽只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又热的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顾若梦已不管正在她珍密的幽谷口肆的是什么人了,体内充强烈的冲动,却不知该要些什么。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觉,但先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顾若梦连这么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他的舌头探入顾若梦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比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顾若梦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亲密地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顾若梦已尝到了滋味,先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顾若梦幽谷中前后送左右,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顾若梦娇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那美妙的绷紧和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茫,再难清醒过来。

受着顾若梦本能的悸动,虽说先不是没有经验,但他也从不曾像现在这样纯粹只用舌头动作,不顾其他,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偏偏舌头尽力前之间,已隐隐约约地探到了顾若梦那层正自挣扎在水波间的薄膜,心知这小姑娘还是清纯处子,偏偏这药又不知是否伤及命,若自己既不想破了她的身子,又想将她体内贲张狂扬的出,就连手指头都动用不得,顾若梦的处子之身和一条小命,可都得看自己的舌头有多少功夫呢!

先忍着酸疼,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每一波溢出的汁,舐每一寸颤动的肌,巧妙地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顾若梦那少女般清纯的幽谷竟似已被药熬成了之窟,将他的舌头紧紧住,若非先舌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顾若梦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舐,、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顾若梦娇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顾若梦,她还是处子之身,便被这强烈的得浑身发烫发热,体内火一发不可收拾,先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要顾着不破她身子,活动范围就有限。

顾若梦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他的口舌服务下不住动着,享受着被尽情‮抚‬的美味,仿佛每个孔都为此而叫;后段却是饥渴酥,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顾若梦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泉的涌出,顾若梦美得活像登了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他挑逗的部分都飘飘仙,格外衬出没落在他口舌中的部分饥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顾若梦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一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冲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么哭叫哀求,再怎么扭摇晃动,他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令得顾若梦昏昏茫,却又睡不过去,盈着芳心的既是足的火热,又是饥渴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觉。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若梦…若梦要…要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觉洗礼冲击过,顾若梦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冲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汹涌地从体内窜出,下之人口中的时刻,顾若梦只觉整个人都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是瘫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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