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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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就只是闲着无聊下水抓鱼儿玩嘛!”不过才下水抓几条鱼,一伙人这么紧张做什么呢?真没意思!

宛荺扫兴地噘起小嘴,想走上水塘边去,但看见几名家丁还瞪大眼盯着她瞧,顿时气恼地命令喊道:“你们几个还瞧什么瞧?快把头转过去。”她可是赤着脚的!

虽说她胡闹贪玩,但也不是不知廉的女人,自己的身体不能随意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瞧见,这点基本的分寸她还懂。

“啊,是!”几名家丁飞快转过身,瞧都不敢瞧一眼,唯恐转得不够快,就会没了脑袋。

传闻将军府的两位格格都是既野蛮又凶悍,没人惹得起的。

家丁们转过头后,宛荺这才起裙摆,跨上水塘边。

她纤细的足雪白晶莹,宛如上等白玉,细腻滑润毫无瑕疵,江书砚见了只觉面颊一阵烫红,不由得飞快别过头,微微羞恼地喝斥道:“夫人身为女子,又是我江书砚的子,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脚足,成何体统?!”宛荺慢条斯理地擦乾自己的小脚,进花盆底鞋里,一面回嘴道:“方才这儿半个人都没有,是你们自个儿莫名其妙跑来,不干我的事。再者…是你的子又如何呢?江书砚的子便不是人,该整天关在房里,裁衣绣花、视诹女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家具同腐同朽吗?”她伶牙俐齿的口才,倒教江书砚略吃一惊。

“我没那么说。”江书砚缓下口气,但仍坚持道:“虽然不必做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至少不能做出惊世骇俗之举,你不顾礼节,在房门之外随意鞋还赤足跳入水中,这实在有违妇德!”

“妇德?”宛荺的语气,好像听见什么可怕的事。

“我阿玛从来没拿这些束缚女人的教条来迫我们,你年纪也不大,怎么思想这样冬烘、老古板?”

“钮祜禄将军早年征战沙场,在府里的时间并不多,对于管教你们姐妹之事,想必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江书砚低垂着眼眸,看似恭敬,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你这么说是啥意思?!你以为我阿玛没教我们吗?”宛荺瞪大了眼,气呼呼地质问。

这个人居然敢恶地暗示,她们姐妹两人都欠缺管教。

“我阿玛的个虽然是有些豪迈、不拘小节,但他可不是不管女儿、只会放任的人,从小到大,基本的做人道理都有教导我们,一样也不缺,但他可不会为了你们汉人老祖宗,订下的那些绑死女人的规矩来束缚我们。”

“如今你既然嫁入我们江家,我们汉人的老祖宗,往后也就是你的老祖宗!”江书砚板起脸厉声喝斥道。

听她口口声声左一句“汉人老祖宗”、右一句“汉人老祖宗”显然没把他的先祖当成自己的先祖,而且语气里似乎还有着蔑视之意,便不由得怒了。

“你那么凶做什么?我又没说不认你的老祖宗!要我喊声老祖宗,祭拜老祖宗也行,但千万别叫我跟老祖宗学笑莫齿、立莫摇裙的规矩,我可做不来!”宛荺想也不想地犀利回嘴。

“你…”江书砚抖着手指着她的鼻子,气闷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才忿忿骂了句。

“真是无可救葯!”说完,随即拂袖而去。

“什么嘛,咿…”瞪着他修长的身影快速离去,宛荺又气又恼,忍不住龇牙咧嘴,对他的背影扮了个大鬼脸。

这男人…

果然跟她当初所见时一样讨人厌!

她要离开这个恶夫跟这个束缚人的鬼地方。

绝对要!

打从那天过后,宛荺和江书砚又形同陌路。

而且不但不一块儿用餐,他甚至也没回房睡,也不知是睡在哪里。

不过,八成是睡在哪个青楼女的香闺里!

宛荺努起小嘴,愤愤地猜想道。

她可不是嫉妒,只是觉得愤慨,男人们若不寻花问柳似乎很难,饶是她的好阿玛,偶尔也会上花楼喝酒听曲儿,她额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可不许自己的丈夫这样!

这时她不庆幸,自己没打算真正当他的子,他也不会是她永远的丈夫,否则,这会儿只怕她已忍不住气,翻了状元府撒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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