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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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就是强行占有自己,而且儿不懂她心思的鲁男人,可偏偏她就是放不开他…

“唉!算了,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总之,我明白你的意思,因为我对你做的事,就是你们中原人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叫什么不共戴天的,还是那句什么宁为玉破,不为瓦全之类的意思吧!说来说去就是我犯下令人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滔天大罪就是了。”戈楚见高君夜又沉默了,索将心里的话一口气统统倾倒出来。

斑君夜皱起了眉头,细瘦的双肩紧紧绷着,若不是因为正在气头上,她大概会出声纠正戈楚那些牛头不对马嘴的中原话,或是干脆地迸出笑声来。

不共戴天是用来形容仇恨之深没错,但那句宁为玉破…

瓣楚应该是要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吧?只不过这句话通常拿来比喻宁可两败俱伤也不愿妥协,跟他们现在的情况本不同。

“其实,我也不觉得你会这么简单就原谅我,毕竟连习惯这种事的漠海女人,都会拿刀剑跟男人拼到最后一口气,所以你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戈楚兀自解读着高君夜毫不吭声的反应,跟着突然将带解开,又将外袍去,直接扔到边去。

斑君夜诧异地回头,看见戈楚一件件地把身上衣衫腿下,还当他又想以暴力她就范。

嘴巴上说得好听,是要请她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事实上却是想一逞兽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退缩或出声反抗,戈楚已经光,仅剩长,然后他扭头便走。

斑君夜这下可傻了眼,怎么?戈楚不是想欺负她吗?

瞧戈楚停也不停地直接走出房间,高君夜终于鼓起勇气,在半是恐惧、半是怀疑的情况下追了上去。

只见戈楚停在外边院子的水井旁,弯身打了桶水上来,跟着便将水兜头往身上浇去。

这一幕看得高君夜讶异至极,更有着心的不解。

瓣楚到底在干什么啊?虽说现在是初,天气并不冷,但井水深入地下,带着冬末寒气,加上风依旧微寒,所以在身子被水淋的情况下吹了风,还是会教人发冻的。

不待她思索,戈楚已打了第二桶水上来,提着桶的水,他转头看向站在门边的高君夜,拉大嗓门嚷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证明,说我的道歉是真心诚意的,所以我决定处罚我自己,只要你心里还有火气,不肯原谅我,那我就继续泼水,直到你觉得我的罪孽被洗清为止。”

“什么…”高君夜整个人傻住了。

她僵在门边,不知道现在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事情怎么会变这样啊?她原本还以为,戈楚顶多是发火,使牛脾气,再不然就是开始反过来怒骂她不领情,不知好歹,或是甩她几个耳光,彻底将她欺凌至死,没想到…

他居然是处罚他自己?

瓣楚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为何他的每个举动,都教人到意外,也教她到不可思议?

是因为他出身漠海之故吗?毕竟在中原,人们子偏温,少有人处事如此烈。

一般她听过的情况,都是男方不断送礼,说好听话,讨好女方心,然后用八人大轿把女方抬进门,明媒正娶扶为正室,就算了事。

而且,即使女方不愿领情,无论如何不肯原谅男方,许多人也是在数度道歉后,因为嫌麻烦,就不再理会女方,此后不再提起这事。

但像戈楚这样,不但把她真正放在心上,还煞有其事地惩罚自己的人可不多。

这个虎威将军,说得好听是情直,说难听点就是做事太直接,想什么做什么,怪不得皇上与宰相会觉得他太过冲动。

就像现在,即使真要处罚他自己,难道他不觉得用这种手段,未免太过分了些?

不过…想来也正因为戈楚是这种完全跳她想法外的脾,还有与中原人儿不一样的处事态度,所以他才没有中原人做事太温,不够干脆,也没有那种自以为是的格,因此…她,才人觉得他特别。

他看似毫无规则的理事规则,其实隐含着他一惯理念——是非明白,善恶分明。

所以当他认定一件事是错的,他就对抗到底,可当他发现他错了,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改过。

从一开始救她、助她葬父的好人,然后又变成欺凌小甭女的恶人,现在又成了知错即改的难得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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