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圣婴&mi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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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受到没有那夫的痛苦。
不能奢望跟阿夜知心往,更不能跟他沟通案情,我能做的只是给予充分的自由,让他完全地暴
自己。
如果那夫在,他会提出什么想法?
一个被医生开具濒临死亡的癌症病人,却没有被火葬场火化;一个被证实死于一年半以前的人,却又与阿夜一起相处一天一夜。selina妈妈的尸体失踪,跟系列袭击案之间真的会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这个城市里很有几个看似疯狂的科学家,k博士就是其中之一,还会有别的怪人,难道是这其中有什么人在捣鬼?
从时间上分析,细菌病毒的说法很能站住脚。selina妈妈的尸体失踪于一年半前,因为那时候可能正需要这样的尸体做人体试验;然后一年前,生怪胎的女人遭遇袭击,这只是活体试验的第一次尝试,但是失败了;直到今年,随着研究的进一步成功,终于要开始大面积人体试验,于是开始不断有人遭到袭击,但由于连续出现死亡的病例,搞人体试验的凶手决定改变策略,先抢人,再试验…
如果这样的话,summer的处境将十分危险!
可凶手为什么偏偏会选择这样一个跟阿夜关系最密切的女人下手?而阿夜又偏偏是那个进入公园又遭遇一系列奇闻的男人。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以上这些推论,都有一个最本的前提,就是阿夜没有说谎。
所以接下来首先要做的,是证实selina妈妈的尸体到底有没有安葬在老家的祖坟。如果安葬了,那阿夜一定在说谎,必须马上将他抓捕,就算用刑,也要审讯出结果;如果没有安葬,selina就将是问题关键!
事情到这个地步,可以有计划地展开工作,而不用盲目地等待,真是让人高兴的事儿。
——摘自宁队长的私人破案进程记——当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的时候,那夫猛地惊起来,手直接掏向手
!
夜深人静,一丁点响动都被扩大n倍,何况手机就放在耳边。
那夫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倒在桌边,因为毫无提防地惊吓,心突突地朝嗓子眼跳。
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墙上的钟,不过凌晨1点,谁会在这种时间打来?难道又有什么突发事件?
接起电话。
里面呲啦呲啦的杂音。没人说话。
喂?那夫应了声。
没有回音。
喂?你好,我是那夫,你…
啪的挂断…
糟了!
那夫脑中唰地一闪!身体如猎豹一般向左嗖地一个鱼跃,在地板上猛滚几下直接贴到墙,在站起的瞬间,
早已紧紧握在手中。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大哥终于开始下手。那夫咬咬牙,使劲屏住呼,竖起耳朵仔细分辨任何响动,同时,左手将电话回拨过去,没有响声,看来杀手还没有上楼;贴着墙,那夫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到窗边,长
一口气,然后异常耐心地用手将窗帘拉开一条细小的
隙,突然猛甩头朝外急瞟一眼,又赶紧缩回来,如此反复两次:街上也没有人!
那夫紧贴着墙,脑子急速转动,会从哪儿下手?不像普通小混混所为,难道是职业杀手?!想不通,猜不到如果不从门或者客厅这个大窗入手,还能从哪儿。卧室、台的窗户都有防盗网,我就不信他们去掉那些钢架子可以不出一点响动。那夫把自己扔在家中看似最安全的墙角,他的全身肌
始终紧绷,双手紧握着手
,随时准备
杀闯入视线的任何物体!
几十分钟,在不知不觉中飞逝。
全身的衣服已被汗水完全浸,那夫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耐力与韧
远不如从前,他发现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集中注意力,而且这样被动的防守,从来也不是自己擅长的方式。
错觉,或许只是错觉,打错一个电话而已,不该这么鲁莽。但不能就这样被动下去。
想到这里,那夫左手拨通一个号码,响到“无法接通”也没有人接,再拨,依然如此,直到第三次,铃声又响了漫长的十多秒,终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