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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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要上法庭，这案子对公司很重要，你不要跟来。”宋小蝶两手扠着，义正词严的警告这个又跟来上班的男人。

“我要跟着你一起上法庭，你在，故我在。”碇辛晨悠闲的绽出人无害的笑容，无现她装起来的晚娘脸。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祭出这张让她难以拒绝的笑脸来降伏她。

“你放过我一天行不行？”晚娘脸迅速如烟消散，她挫败的趴在桌上哀叫。

“我想看你工作时的样子，顺便做心理报告。”他以手指轻划她出来玉雕似的纤颈，柔腻的触使他的手指留连不去。

微微的酥马上由他的指尖爬上她全身的细胞，她忍不住闭上眼，享受他有节奏的抚，忽然，有一种歌声从不知处冒出。

我抱着你，我吻着你，我笑着…

“你有没有听到歌声？”她震惊的张大美眸四处探看。

“歌声？在哪里？”有吗？

“我知道这首歌，叫『美梦成真』。”还在唱，而且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美梦成真』？”他不曾听过这首歌，也没听见半点歌声。

她甩着头把那声音逐出脑海，了口气望向他“大概是我有幻听…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对了，反正你的心理报告可以在家里做，别让我在法庭上分心。”她手掩着曾与他短暂接触的颈子，侧着身子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我纺我会乖乖的坐在角落不打搅你。”他再度用手指勾卷着她落下来的发丝。

“只要你存在就会影响我，回家。”刚才的歌声一定是他施法引起的，今天如果想正常的上法庭，他就必须消失在她面前。

“我如何影响你？”他贴在她的耳边用低沉嗓音问。

拌声愈唱愈清晰高亢。

我除了你，我除了疯，我没有后悔…

她惊吓得急，把他推得老远，支吾的说:“我只要看到你就会…”妈呀！她该不会像歌词一样真的因他疯了？

“就会怎样？”他像弹簧似的弹回她身边，笑着看她慌张的表情。

她迅速的下指示“回家，别让我把这件案子搞砸。”怎么会有情歌突然冒出来。而且，为什么会是『美梦成真』？她有什么美梦？

“我在你身边…会影响你的心情？你的眼睛会一直溜到我的身上来？”他忍不住涌上一份足。

她嫣红了俏脸气道:“你少自大！”唱什么『美梦成真』？他又不是什么美梦！

站在她办公室外的人重敲两下门板，她和他马上转向。

“小蝶，你…你又在自言自语？”清尚任青白着一张脸，看她在空无第二人的办公室里又说又叫。

百莫辩的宋小蝶，勉强的挤出不利的谎言。

“我…我在练习等一下的叉质询。”

“叉质询？”对着空气练质询？

“对，叉质询、叉质询。”她再试着挂上一个可信度不高的笑容。

“喔…”清尚任的嘴角拖了个长音，讪讪的转身关门走出去。

“小蝶，你还他吗？”碇辛晨的声音和全身的温度再度包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