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大家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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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不要以为你用了一支好牙膏就能保住你的一口好牙中午路过报刊亭买了一本杂志,里面有一个关于心理年龄的测试,我很认真地做完,最后显示结果居然是39岁!
从小我就以为自己是个比较超前的人,比如在我还上小学的时候,我就想将来我谈了男朋友,应该怎么向他表白意呢?比如一起骑自行车啦,要是遇到我喜
的人,我就和他并排骑,绝对不超越他;后来我上中学的时候,我就想,将来我千万不能做教师,整天吃粉笔灰不说,还经常叫学生的家长过来谈心,然后自行车就会无缘无故地漏气,甚至连车座都找不到;高中的时候我就想,将来要是我有了小孩子,还叫他(她)像我这样遭这份上学的罪吗?整天一堆的资料等着完成,我肯定是很
我的小孩的,不
就不会生了,可是生下了小孩子却不能保证他(她)一生幸福,那还生个
啊!
在大学的时候,我总算想到了一件正事,为此我很佩服自己——我要提前考完专科,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次四月的国考,我报了六门课程。去年十月过了两门,这次如果六门全部通过,等到今年的十月再过六门,那么我用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拿到大专毕业证书——我想无论我将来要去哪里,做什么工作,我都需要一个敲门砖,一个避免我不靠父母的血汗钱就会饿死的敲门砖。可是自考的试题是很门的,每次出的题都很偏,出的都是犄角旮旯里的东西,正如我的一位朋友说的,不要以为你用了一支好牙膏就能保住你的一口好牙一样,不要以为你把整本书都吃透就能保证你能拿到六十分以上。
我还是摸索到了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这很不容易——而且我没有想到,来z大之前,从学前班到高中,做了十几年的学生,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学习方法,居然是在z大!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
我不再盲目看书。无论怎么厚的书,拿在手里,我不会盲目地翻开直接阅读,就像我看到一个帅哥不会不顾一切地上他一样。我发现死记硬背,效率是最低的。我很愿意把我的学习方法和至今仍在自考路上摸索的自考朋友们分享——通常我是这样做的:打开书,仔细地看序言,作者(编者)在这里面很详细地告诉我们这本书的主要内容,有哪些重要的知识点,无论书本多么厚,总是会有主次之分。然后,看书的目录,全书一共有几章,总共讲述了哪几个大问题?每章具体讲了什么内容,每段内容有哪些小的知识点,我将书一点点细化,然后再简化——在考前,将书本的内容按照章节整理在三张a4纸上,此外买些练习册猛做选择题,然后在试考的前一天乃至进考场前,看这三张a4纸就可以了。
牙膏固然重要,好牙刷也得必备,这样保住一口好牙的几率才会大一些。
此间最清闲的,是罗植,因为被北京市自考办取消了一年的试考资格,他不能参与这次的自考。翁失马,焉知祸福,他有了大把的时间来挥霍。我想他应该是听谁说了会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一个留校。因为我看到他比什么时候都卖力,整天出入于学院的各个教室,跟在吴天用的
股后面跑来跑去,他的脸上
是谦卑的笑,虽然笑得跟哭似的,可是深得吴天用的喜
。
60。黄鼠狼给拜年李雀突然回到寝室来住,前言不搭后语地找一切机会和我聊天,甚至带有某种巴结的语气。正可谓是烟囱里招小手,她尽把我往黑道里引,我才不信她那一套。
"李雀,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学你家罗植那一套,"我白了她一眼。
"是这样,我家宝贝,不,我是说罗植想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他请我吃饭做什么?"我没好气地说,"我可消受不起。"
"素颜,你别生气,罗植以前是不对,他这次希望能当面向你道歉,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个机会好不好?"李雀近乎哀求地说,又拉起我的手。
我看着李雀,这个离我越来越远的女孩子,是如此陌生。
"有什么事你可以让他给我电话,但吃饭就免了。"
"好吧,那你等一会儿。"李雀开始给罗植发短信,十分钟后电话响起来。
"素颜啊,最近还好吗?"
"请你叫我梁素颜,"我才不吃他这一套,"当有不悉的人省略我的姓氏直接叫我名字的时候,多半是想利用我。"
"这个,是这样的,其实以前纯粹是个误会,我这次找你主要是希望我们能够联手,你呢,文比较在行,又深得文院长喜,我呢,组织力还可以,所以我想如果咱俩联合起来,整个新闻传播学院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打断一下,"我终于忍不住,"刚才你说的话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还有,人怎么可以和牲口合作呢?所以还是免了吧。"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李雀在旁边偷偷地看看,怯怯地,动了动嘴又没有说话。
这是一个大学校园么?不,这是一个社会,是一个有着各种形形、不同嘴脸的人们存在的社会团体。有时候你以为这是一个笑话,可是这就是真实的生活。他如此现实,让我举步维艰。
61。俨然妇少归在接自考期间,学校再度抓起考勤,每天都有一帮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老师",一个个跟鬼子进村似的到寝室、学校门口逮学生,夜不归宿者罚款五百元,并通知家长;逃课一节者罚款一百元,逃课两节罚款二百元…一时间,
得学生怨声载道,虽然这不失为学校赚学生钱的一个好办法,但再有钱的土财主也架不住天天这么造啊,学生们眼看着口袋里的钱一天比一天少,他们终于也学乖了,在这紧要关头权衡了一下轻重利弊,还是暂时老老实实地回到学校住上一阵,至于上课,大家多半是签到完毕就走,该睡懒觉睡懒觉,该去胡混的就去胡混,或者贿赂一下负责签到的老师,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还不简单吗?一时间学校竟如同开学时般热闹,大有人
为患的势头。
寝室的人一下子聚齐了,她们一个个出落得越发漂亮,面红润,举手投足之间个个俨然小妇人的模样。
呵,在外面同居的人就是不一样啊,连聊天的内容都变化很大,李雀最说罗植的鼾声大,白丽喜
讲"亲
的老公"给的各种各样的漂亮衣服,只有水欣,提起侯明仅仅微微一笑,说对自己很好,其他的很少提及。
林傲雪对此颇不在意,她觉得这些女孩子太傻了,"女孩子的贞岂能轻易给人?即便给,至少也要家产在五百万以上的。"后来我在一个论坛中看到有人说:"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如果说有人拿出一百万买一个女人的初夜,我敢断言,肯定有很多人排着队让人家上。"我在下面跟帖说:"何必这样说女人?如果说有人拿出一百万叫一个男人和谁上
,我敢断言,肯定也有很多男人排着队让人家上。"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这样一个笑话:a:听说你男友是z大的?
b: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a:哇,那你好幸福啊,你男友很有钱啊!
…
c:听说你女友是z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