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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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火是女的?”镑大报头版陆续刊出有关陈议员命案的后续报导,各方猜测如雨后笋纷纷冒出来,莫名其妙又诡异难测,
天飞舞的谣言笼罩整个台湾,高官富商人人自危的忙着找保镳或出国避难,以免遭受波及。
原本这只是一件单纯的谋杀案,在社会版上存在个几天就该销声匿迹,如同以往的重大案子不了了之,时间一久自然而然让善忘的台湾百姓给丢到脑后,由更为耸动的新闻取而代之。
可是这一次的案子却出人意料的炒做许久,曾经有一段子它稍微退热,版面上不再出现它的踪影,几乎要和某位上校的案子一样成为破不了的悬案。
谁知这一个礼拜以来似乎有野火重燃之势,越烧越旺差点把台湾上空烧出一个,人人手上一份报纸相互讨论,电视媒体也大张旗鼓的开放现场callin,广邀各界名人、学者进行论谈。
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这个案子随后发展一发不可收拾,甚至还传出黑道介入的消息,风声鹤唳传言甚嚣,将台湾形容成无法纪的国家,是杀手的天堂。
想当然耳,第一波承受力的非第一线警员莫属,他们所受到的舆论指责让不少人心灰意冷。
不少人因此口头上请辞,但在一番留之下又勉为其难的继续承办此案,两相煎熬的连家都没时间回去看一看,把警局当旅馆打地铺,就盼多努力点可以早些破案。
可没有证据、没有凶器、没有指纹,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现场只有被害人着一件浴衣陈尸在浴室门口,其它地方干干净净的有如钟点女佣刚打扫过。
这件案子实在太难了,本无破案的可能
,警力的努力注定是徒劳无功。
凶手的手法太高明,俐落狠绝不拖泥带水,行凶时间保守估计不超过一分钟,身手捷又胆大心细,从容来去不留下丝毫线索。
除非死者死而复活指证历历,否则谁也不能将凶嫌定案。
不过在众人忙得昏天暗地之中还有一个闲人,东逛逛、西晃晃,神委靡不振的猛打哈欠,顺便用清
的管子掏耳朵,神情悠闲的恍若来度假一般,丝毫
受不到一丝紧张气氛。
“你还要悠哉游哉到什么时候,你不觉得你的心情好得叫人眼红,巴不得扯下你那张脸皮挫骨扬灰。”恨呀!这是什么世界来着。
“有本事尽管动手别客气,嫉妒的嘴脸千万别太难看,我怕外面的记者会被你吓得作恶梦。”何必给自己找麻烦,船到桥头自然直。
今天的天气真好,适合做做运动。
才这么想,火东云马上起身拉拉筋、伸伸懒,由办公桌走到窗边,像一国元首似的向底下的记者朋友打打招呼,摆出一个最帅的姿势供人拍照,笑得好不神气。
在一片同仁的嘘声中,他又若无其事的走回原位,拿起空白的文件假装用心办事。
“你能不能好心点给点长官的形象,不要让我以为正在对一名痞子问话。”好想杀人呀!如果他的身分不是警察。
剔了剔牙,他身一斜睨了葛士扬一眼。
“你把我干掉爬到我头上,我对这个位子一点也不留恋。”这个事实众人都知道,他的确视富贵如
云毫不恋栈,随时可以
身从基层做起,反正他不用养家活口当户长。
试问主动要求由大队长降为通警察的人怎会贪恋权位,他不是脑袋坏了就是有病,谁会笨得将人才当庸才使用,无过有功还分发偏远地带任其自生自灭,遂了他的心意。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火东云想逃也逃不掉,乖乖的参与橙火项目,案情胶着急待厘清。
但是他本不想破案,一来是因为陈议员恶名昭彰惹人嫌隙,坏事做多了总该有个报应,不然天理难容,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人民财产遭受迫害。
二来是私人因素多有迟疑,一拖再拖不愿结案,宁愿背上扛着责难一皮到底,无视舆论的抨击。
报上的大黑字看得火东云心惊,明明白白指向他所认识的某人,若无有心人在幕后
控,相信没几人敢明目张胆的指出凶嫌的
别,甚至一口咬定是美丽的长发女子。
大家都错了,不该将目标集中在凶手身上,浑然忘了买凶杀人的幕后指使者才是真凶。
“请不要在这个紧张时刻说笑话,气氛已经有点冷。”不需要他再说些冷笑话助兴。
数双冷冽的眼直,吊儿郎当的火东云也不好再装疯卖傻,身体坐正的
出严肃表情。
“好吧!我们先来探讨凶手的动机,以及他行凶的目的,还有凶器在哪里?谁能给我一个略的报告?”十指
握,他的认真令人发颤。
底下七、八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所以然,一时无法适应他骤变的态度,在他强势的注视下个个哑口无言,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如同恐龙刚刚现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