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您瞧,时间足够。”拉克洛斯对克斯勒说。
我说:“可她的房门锁着。我们没能找到钥匙。”
“那就是凶手带走了它。或者是女凶手。在这个案子里,我料想什么都有可能。”鲁瑟尔说。
“好极了。凶手怎么进到屋里来的呢?恰恰是在这么一座房子里?”我问。
“这我不知道,”鲁瑟尔说“也许他原本就在这屋子里。”
“一位员工?”克斯勒问。
“比如说,或者是钻石伊尔德。”
“为什么…”我刚开口又打住了。
“对呀,”拉克洛斯说,沉思地点点头“您刚刚也问过:为什么不可能是钻石伊尔德呢?对不对?您瞧。为什么她就不可能是女凶手呢?她能跑,这我们已看到了,她没病得那么重,匕首也是屋子里的,这我们现在知道了。”警官们发现,凶器在楼梯间墙上一把
制的古典刀鞘里。
“指纹怎么样?”鲁瑟尔问鉴定科的一个人。
他耸耸肩。
“当然有很多死者的,以及一大堆别人的。有可能是女佣、仆人或屋子里其他什么人的。我们先得一一查验。”
“该死,”拉克洛斯说“我觉到,这又是一桩基尔伍德式的案子。”放我们进屋来的那个仆人走进来。
“对不起,我的先生们,夫人觉非常不舒服,让我问问,警医先生可不可以给她看看。她自己的医生半小时后才能来。”
“当然,小家伙,当然,”韦农开心地说“善良的大夫叔叔来了。我马上就回来,先生们。”他向门口走去。
“也请卢卡斯先生一起去夫人那儿。”仆人说。
“我?”我吃惊地问。
“夫人亲口要求的。”我们俩下楼去钻石伊尔德那儿。她躺在洛可可式的上,不停地摇摆着头。她的手指不停地摩挲被子。这里也摆放着许多花,气味令人
醉。当韦农给钻石伊尔德检查时,我透过放下的百叶窗的
隙俯瞰花圃,回想起我头一次来这房子后离开时的情形。泽贝格一直把我送到那辆奇怪的吉普车那儿,我转过身来,抬头望墙上。那时我看到了一扇窗户,一定是那一扇,在那扇窗户的窗玻璃上贴着两张脸——钻石伊尔德的脸和护士安娜的脸。当她们
觉到被人观察时,她们将原先
起的窗帘马上放下了。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从两张人脸上看到过如此赤
的害怕。钻石伊尔德害怕什么?我揣测。护士害怕什么?钻石伊尔德现在也有生命危险吗?如果她分担了这一恐惧,那么她就是有生命危险,我想。不,这不对。这恐惧也可能只对两个人当中的一个是致命的。可我对此肯定吗?
我听到韦农讲话,向上望过去。
“…一切正常,只是惊吓。我的尊敬的同事给您开了非常好的镇静药丸。我要求您在他来之前服两粒…”他扶起伊尔德的头,将那杯水端到她的边。她从杯子里喝水,好不容易才咽下他给她的药。
“好了,这下您会看到,您在几分钟后就会好些了,夫人。”
“安娜为什么被害?”钻石伊尔德低声问。躺在上的她又在长睡衣外面套了一件针织小外套。还有首饰。
“这我们还不知道。您有怀疑对象吗?”韦农问。
她摇摇头。
“我又得上楼去了。”
“让卢卡斯先生留下来。只要一会儿。”她恳求地望着韦农。
“那好吧。但您不要讲得太多。”韦农走向门口,同时对我讲“五分钟。”当只剩下我们俩时,钻石伊尔德招手叫我过去。她耳语道:“两百万。”
“什么?”
“马克。两百万马克。”她抓牢我的一只衬衫纽扣“如果您将那帮人置于死地的话,我付。”这下又来了。
“是的,赫尔曼夫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