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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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对方才哈国兴与溥修谈的情形,听得清清楚楚,过来后便道:“哈老伯只管过去,这边由晚辈与他们几位负责监守。”哈国兴道:“这边留下的几个人,秦老弟的身手最好,老朽不得不把最重要的一件东西,暂时托付给你!”秦风微微一楞,道:“哈老伯还有什么东西?”哈国兴把手中的檀木匣递了过来道:“这个要暂时请秦老弟拿着,老朽和敬元、云儿过去。”秦风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道:“晚辈拿着这东西,只怕无法分身活捉浅田樱子。”哈国与道:“活捉浅田樱子和铁飞龙,是双方易以后的事,而且他们两人是否来了,此刻还不清楚!”

“待会儿哈老伯过去验货的时侯,也请留意有没有他们两人的行踪。”哈国兴转身望向刘彪道:“你也跟着过去!”哈瑞云道:“爹!人带多了,只怕要引起溥修的疑心!”

“要验货那能不带他去?”秦风见哈国兴等人向对面走去,顿自己责任重大,不过,值得安的,是哈国兴能把这样贵重的东西给他保管,足证他已对自己十分信任。

哈国兴等人到达对面车前,只有溥修一人守在那里,另外只是车上的车夫。

李敬元跟哈瑞云留神暗中观察,似乎也看不出附近有什么可疑之处。

溥修向四人微一打量,问道:“哈老爷子!刚才不是只有三人吗?怎么又多出一位?”哈国兴道:“多出的一个是车夫。”溥修道:“东西全在车上,哈老爷子开始检查吧!”刘彪立刻跳上车去,用电子照着,先点了一下数目,二十箱一箱不少,再看那箱外的包装、标签,也无异样。

哈国兴跟李敬元、哈瑞云虽站在车下,也全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那二十个箱子。

刘彪检查得也真够认真,电子照来照去,连上面印的外国文字也不放过,虽然他不认识几个字。

溥修笑道:“箱子都是原封未动,如果哈老爷子信不过,可以打开一箱看看!”却听刘彪道:“王爷!的确是原封未动。”李敬元提醒一句道:“你可要看清楚了!”刘彪道:“小的在海上陪着这批货好几天,怎会不清楚。”哈国兴挥挥手道:“了!溥先生既然信得过咱们,咱们还有什么信不过人家的,刘彪!你下来。”溥修道:“这里只有在下和车夫两人,还请哈老爷子带来的人一起帮着卸货。”

“现在东西已经是老朽的了,我们当然要自己动手了!”

“哈老爷子既然有马车来,那就卸在这里好了!”哈国兴待要求车子驾过去,溥修早巳跳上车去,亲自动手向下搬,车夫随即也一起动手。

李敬元等人也只好在车下接货。

很快的,二十个箱子,就在地上挪成一堆。

溥修下了车,拍拍两手道:“哈老爷子这就吩咐把车驾过来运货吧!”哈国兴道:“溥先生也请随老朽过去取回白玉狮子!”说着,又回头道:“敬元和云儿守在这里,我带刘彪过去,等把东西给溥先生,再随车回来装货。”这场易,看来双方一团和气,丝毫不曾发生预料中的风险。岂知在土坡的那一方,却在他们搬运货物的当口,掀起了惊人的变故。

秦风正紧紧抱着檀木匣,凝神向前方观察动静时,斜刺里一个人影正向他身边移动过来。

秦风一惊之下,出声-问:“什么人?”那人影不慌不忙,霎时已来到跟前。

秦风看出那人身材十分高大,再度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不讲话?”那人在他身前数步外停住,道:“在下是奉命来接货的!”

“谁叫你来的?”

“哈老爷子!”

“要接货必须哈老爷子和溥先生过来后,当面换,在下怎能随便给尊驾?”那人笑道:“那边的二十箱烟土,已经卸在地上,所以哈老爷子才同意在下来接货。”

“你是溥先生的什么人?”

“在下是他的代表。”

“溥先生就在前面不远处,还要什么代表?”

“溥先生很忙,何况那边货已经了,还有什么不相信的!”秦风冷笑道:“既然如此,哈老爷子马上就回来了,尊驾何妨稍等一等!”

“阁下当真信不过我?”

“哈老爷子对在下有过代,不见他的面,不能东西!”那人蓦地身形一闪,倏忽间欺身近前,斜斜一掌,奇快无比的挥了过来。

秦风猛吃一惊,他双手捧着木匣,无法施展,只得侧跃两步,放下木匣,也抡掌了过去。

那人上身一仰,施出“铁板桥”功夫,接着左脚一跺,人已侧而出,却又趁势飞起一脚,踢向秦风小腹。

秦风心知遇上了劲敌,不敢大意,一个“鹞子翻身”闪过一脚之后,单脚徽一点地,跃起三尺有余,直扑而下,半空中一拳捣向那人头顶。

那人似是不肯恋战,一面招架,一面后退,但出手仍能丝毫不,显见他旨在使秦风离开现场。

就在这时,只听李再兴-道:“什么人?”接着“嗖”的一声,一柄飞刀飞了出去。

秦风暗叫一声“不好”这才想起那木匣放在身后地上。急急回头看去,只见一条婀娜人影,飞也似的向树林中掠去,霎时已无影无踪。

待追去,又被那人住不放,还,李再兴又发出一柄飞刀,才把那人退。

秦风迅快回到原地,那木匣已不见了。

这时,李再兴也跟着过来道:“秦先生!刚才你跟那人动手时,木匣已被另外一人抢走了!”瞬间惊变,使秦风呆在当场,哈国兴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他,他竟未能守住而被人抢走,这让他怎的向哈国兴代?

“他们是有计划的把东西抢走!”李再兴也大惊慌失措。

在附近不远的王登云也跟了过来,问道:“是不是白玉狮子被盗走了?”李再兴骂道:“你是睡着了,为什么一点警觉都没有?”王登云也着慌起来,道:“那人的行动实在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喊叫,他已把东西拿走了!”李再兴一手扣着飞刀,向四下打量一眼道:“秦先生!这墓地周围地形太过复杂,也难怪王登云发现晚了,连我也都是眼都没眨,还是来不及把东西截下!”秦风长长吁口气道:“不能怪你们,是我太过大意,责任全在我身上,待会儿哈老伯到来,事情由我一人担当!”李再兴忽然“啊”了一声道:“刚才抢走木匣的人,看来非常眼,倒有点像七娘娘,不,臭‮子婊‬,本娘儿们!”秦风急急问道:“当真看清楚是她?”

“黑夜之间,地的动作又快,很难确定。”王登云也抢着道:“的确有点像那本女人!”秦风不再答话,飞步向对面奔去。

李再兴觉出事态严重,在秦风走后,立即高喊道:“不好了!这边出事情了!”秦风向前飞奔的目的,是想到若抢走木匣的人果真是浅田樱子,她必定会潜到车上隐藏,以便随溥修回城,只要车子没驾走,他有信心可以再把木匣截回来,但刚跑出数十步,面正赶上哈国兴和刘彪陪同溥修向这边走来。

有溥修在,他知道对方车子不致驾走,只好停下脚步。

哈国兴听到李再兴叫声,又见秦风飞快地奔来,连忙问道:“秦老弟!发生了什么事儿?”

“哈老伯!晚辈一时大意,竟把木匣丢了!”哈国兴大吃-惊,道:“怎么丢的?”他边问边向土坡赶去。

守在二十箱烟土边的李敬元和哈瑞云也听到李再兴的喊声,随后赶了过来。

到达土坡时,李再兴与王登云正站在那里发楞。

哈国兴身边有秦风、李再兴、王登云三人,溥修似乎并不在意。

哈国兴也顾不得那么多,并不再做解释,但他的涵养工夫,却实在够深,毫无大发雷霆的意味,只是叹口气道:“到底东西是怎么丢的?”李再兴与王登云抢着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

秦风随后说道:“哈老伯!丢了木匣,责任全在晚辈一人身上,与他们无关,不必责怪他们。”李敬元却是沉不住气,抬手一记耳光,重重地掴在李再兴脸上,骂道:“兔崽子!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还做什么大事,丢了木匣,咱们一切都完了!”他明的是打李再兴,骂的却是秦风。秦风那里会听不出,只是东西丢在自己手中,李敬元就是骂得再重,他也只有忍气声。

倒是哈国兴对他发生如此重大差错,并未责备,使他内心动不已。

李再兴被掴了一掌,捣着脸也不敢吭声,他们关系不同,李敬元把他自小一手带大,即便打得再重,他也不敢反抗。

王登云生怕李敬元再动手打他,吓得向后直退。

李敬元瞥他一眼道:“你这小子也是饭桶一个,这么大的个子,还不如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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