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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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齐天壑受了伤的关系,他们的天山行再次迟缓了行程,一行人停留在云顶山庄已经快十天了。

“琐儿,帮主呢?”沈-霜从厨房端来亲手熬的汤药,回房后却不见该在炕上休息的伤患。

“夫人,爷方才又接到京城快报,现下正在书房商讨要事呢。”

“唉,又来了,他又不听待了。”沈-霜摇摇螓首,转身将汤药端至书房。

“夫人,这药烫手,我来吧。”

“不用,我可以的。”齐天壑受伤是为了她,而这是她可以为他做的一点小事,她希望能回报他的情深,哪怕只有一丁点。

“夫人,经那一夜的刺,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随在沈-霜身侧陪著她前往书房的琐儿,甜笑道。

“想起什么?”她不懂。

“想起你跟爷的恩呀,不然,你近来怎么对爷不一样了。”

“他为我舍命,我为他做点小事是应该的,再者,他是个好男人好丈夫,他是值得女人的男人。”这是她与他相处这阵子来的真心话,哪怕每每在承认上他或者是觉得他实在好的无以伦比时,对齐壑的情总教她愧疚。

但,说真的,她想天下没一个女人能被齐天壑著而不心动的。

她想,她不是圣女。

“爷的确是的,他跟其它男人不同的是,他的心只盛了夫人一人,为了夫人,他不惜拒绝太皇太后的赐婚,只一心与夫人白首,这种不要命又不要权势不要财富的男人,天下可再找不出一人了。”

“太皇太后?你是指孝庄太后?”

“是呀,正是这位老祖宗。”

“她可是朝廷金字塔的最高要角呀,怎么,她会要赐婚给漕帮帮主呢,这不通。”

“夫人,这就是爷的厉害啦,爷不只跟江湖黑白二道情甚好,连跟朝廷也是紧密的很,所以这才是爷名震四方的原因呀。”是这样吗?

虽然沈-霜觉得事情彷不若琐儿说的那么简单,但是她们的对谈并没有再继续,因为她已进了书房。

“霜儿,你不怎么不在房里多歇著呢。”霜儿一进门,齐天壑的心思便教她给揪走了大半。

“你不也是,大夫说你背上的伤伤及筋骨,最好是能不动就不动,可你却…。唉…”他成天像陀螺转个不停,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伤患,唉,他再这样,那伤要何时才会好呀。

“不碍事的,别愁。”齐天壑敞开双臂著她。

她走到他面前,走进了他的双臂,让他自然的环上她的

“该吃药了。”她将熬的火侯正恰当的药碗端至他面前。

“以后这种事吩咐下人来便行。”他接过药碗一口饮尽,再将空碗放在她手上的盘子,然后他接过盘子朝她身后的琐儿示意,琐儿立即上前接过手。

“不打紧的,反正我也闲著。”听到子可能闲的发闷,于是齐天壑说道:“霜儿,你再等我一下,我待会再带你去花园走走。”

“没关系,你忙你的。”她转身离开,但齐天壑搁在她上的手却不放。

沈-霜见齐天壑不介意让她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于是她便留下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想了解齐天壑究竟是如何掌管一个大帮的。

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分心于她,于是她解下了他不放的手,对他指著一旁,意思是她在旁边等他。

齐天壑明白后,他放手了,然后继续方才间断的谈论。

“你是说鳌拜近来动作少,里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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